厉邢浅敛着眉宇,幽幽的哼声:“我厉邢的面子,还不够你用的?”“……”童晚书直接无语。拜托了厉二少,你以为唐家人惧怕是因为你的面子啊?还不是因为你利用了你弟弟半面佛的‘虎威’!厉邢探过手来,将童晚书的小手牵握在自己的掌心里,在唐家人或惊或骇的注视下,凛然的走出了唐家别墅。可刚到别墅外,童晚书就松开了厉邢的手。“怎么,利用完我就翻脸不认人了?”厉邢幽声。“没有。我只是在深刻的反醒:自己昨晚不应该吃那么大块牛排。”
这熟悉的,带着强烈压迫感的死亡凝视。
童晚书下意识的转过身来,迎上的是厉邢那张不显山不显水,却狠戾入骨的目光。
感觉这男人应该是听到她说的那句‘厉二少的抠门,超乎你们的想象’!
怎么每回自己说这个男人‘坏话’时,他都能空降闪现呢?
还是她的运气足够的悲催?
“又在欺负我太太呢?怎么,睡了一晚上的大街,还没能让你们长记性?”
厉邢掠过童晚书,直接朝一家之主的唐卫龙凝视过来。
“哪儿敢呢!厉二少您来得正好,特意备好薄酒,还请您赏个脸。”
唐卫龙一副谄媚的模样,点头哈腰的上前来迎接厉邢。
“今天心情不太好,就不赏了。”
明明是拒绝,可从厉邢口中说出,慵懒又随和。
搞得唐家所有人都尴尬得很。
是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
“厉二少,我们真没欺负晚书,也不敢欺负……这不还特意请您和晚书来唐家吃饭呢。”
唐卫龙厚着脸皮说道:“您tຊ就大人有大量,还望在半面佛先生面前多为唐家说说好话。”
“好好的,你们全家合伙欺负我太太干什么?”
厉邢淡淡的浅哼,“你要知道:以我朋友半面佛的财力,想做空唐氏易如反掌。到时候,就不是睡一晚大街那么便宜了!”
“晚书,你快跟二少解释解释……我们真没欺负你。”
唐卫龙一听说要做空唐氏,整个人都蔫巴了下来。
童晚书也挺感叹的:似乎半面佛特别听他哥厉邢的话!
其实也不奇怪,他们是一母所生,而且还同孕在妈妈的肚子里十个月;感情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只是他们两个人的性格,却有着天壤之别。
一个如神祇;
一个如恶魔。
“厉二少,我们回吧。肥仔还等着吃小肉丸呢。”
童晚书不想帮唐家解释什么;
但也不想让厉邢继续为难唐家。
“那走吧厉太太。三天两头就劳烦我来捞人,什么时候才能不给我丢脸?”
厉邢浅敛着眉宇,幽幽的哼声:“我厉邢的面子,还不够你用的?”
“……”童晚书直接无语。
拜托了厉二少,你以为唐家人惧怕是因为你的面子啊?
还不是因为你利用了你弟弟半面佛的‘虎威’!
厉邢探过手来,将童晚书的小手牵握在自己的掌心里,在唐家人或惊或骇的注视下,凛然的走出了唐家别墅。
可刚到别墅外,童晚书就松开了厉邢的手。
“怎么,利用完我就翻脸不认人了?”厉邢幽声。
“没有。我只是在深刻的反醒:自己昨晚不应该吃那么大块牛排。”
担心男人会因为自己的那句‘厉二少的抠门,超乎你们的想象’而发难自己,童晚书选择了先下口为强。
厉邢:“……”
法拉利平稳且急速的往厉家的方向行驶。
童晚书一直默着声,看上去像是真在反思一样。
“那块牛排……真是你一个人吃完的?”厉邢随意一问。
可却把童晚书紧张到不行:这男人的疑心病怎么这么重啊?
一块牛排而已!
他都盘问好几遍了!
“肥仔……也吃了点儿。”
童晚书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橘猫肥仔:妈咪,你跟别人吃肉,却把锅让我背;我比窦娥还冤枉啊!
关键本喵连牛排是什么味儿都没闻到!
扫了一眼故作镇定的女人,厉邢的唇角微微扬了扬。
“原来是肥仔吃的啊……这理由编的好!”
厉邢微带邪意的话,听得童晚书一阵心虚不已。
不就吃了他块牛排么?
整得跟福尔摩斯似的!
其实童晚书也不是不可以告诉厉邢:牛排是你弟弟吃的!
可女人的某种异样的情愫,让童晚书就是不想把喻邢交出来。
“厉二少,您要实在介意我吃了那块牛排……前面放我下车吧,我去超市买回来。”
童晚书实在是受够了厉邢一而再,再而三的盘问。
“你觉得我真像你说的那样‘抠门到超乎想象’?”
厉邢探手过来,轻轻捏了捍童晚书的下巴,“一块牛排而已,不至于!”
“那你还老是问?都问了不下十来遍了吧?”
童晚书弱声回怼。
“就你这巴掌大的胃,怕你吃撑而已!”
厉邢幽幽一声。
“多谢厉二少的关心。即便我吃撑了,那也是我自找的。”
童晚书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执着着一块牛排抓着她不放。
见女人又是这副视死如归,打死也不肯交代的模样;
男人轻扬了一下英挺的眉宇,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微顿,男人突然凛然的问道:“不是让你在家照顾我哥的么?你乱跑什么劲儿?下午矿工的钱,那得从你工资里扣掉!亲夫妻、明算账!”
童晚书:“……”
“厉邢,你比资本家还资本家!”
童晚书又喃怼一句:“比葛朗台还葛朗台!”
“你有见过哪个资本家是专门做慈善的?”厉邢反问。
童晚书:“……”
直到回到厉家,童晚书都没在跟厉邢多说一句话。
“饿了,去给我做份牛排。”
厉邢并没有因为童晚书对他的沉默,而停止对她的使唤和奴役。
“我要上楼监督厉医生吃药,你让保姆做吧。”
童晚书才不想给这个比资本家还资本家的男人煎牛排吃。
“我就要你做!”
厉邢冷凝一声。
童晚书知道男人是故意的。
故意使唤她、奴役她!
“二少,我来给您煎牛排吧。我的手艺您吃得习惯。”
见二少爷和二太太又吵上了,温伯连忙上前来打圆场。
“多事!”
厉邢低厉一声,“实在闲得慌,就把院子里所有的鹅卵石,都给我洗干净了!”
温伯:“……”
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呢?
真是委屈二太太了。
童晚书不给男人胡搅蛮缠的机会,直接转身就朝楼上走去。
“让你煎完牛排,再上楼!没长耳朵吗?”
却被厉邢从楼梯上直接勒抱了下来。
“长耳朵了!可我就是不想给你做!厉邢,你别欺人太甚了!我不是你的奴隶!”
童晚书咬着牙说道。
“不想当奴隶?那你想当什么?厉二太太?”
厉邢的面容突然阴沉下来,“那就好好行使你的责任,去给我这个丈夫暖被窝!”
说完,男人便躬身直接扛起无言以对的童晚书,朝楼上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