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齐老头说:“你去吧,去了你也跟着一起挨揍,而且老二这顿揍也白挨了,慈母多败儿!”风氏只能转过身去,尽量不去看,默默的流眼泪,希望老二快点成长吧,要不然这一路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那边官差抽的三人身上都添了七八道鞭伤,把鞭子往腰间一缠,“既然你们仨看不上这饭,那就别吃了,但是得赔老子的碗,一人十两银子,谁也别想跑。”柳氏和风氏听了,赶紧从衣角里拿出来一片金叶子去赔碗钱,把儿子给换回来。
为此冷月表示,“真遗憾,浪费我一颗炸弹。”
霍靖轩安慰她,“这样也不错,让大皇子跟太子去争吧,咱们也能轻松点,要不然他俩腾出空来,总得给咱们找事。”
这时候王腾飞喊停,一口气跑出来这么远,颠的他胃都要吐出来了。
而流放犯人里有老有小,此刻累的也是上气不接下气,或躺、或坐的都不想起来了。
官差们看着瘫倒一地的人也是愁的慌,可别刚出发,就全挂了,那样他们也不好交代,就算要死,也得死在后半程。
胡冲跟王腾飞一商量,吩咐埋锅做饭,他们还能趁机赚一笔,这都是无形当中形成的规矩。
可别辛辛苦苦藏的那点银子,再跑丢了。
大伙一听要开饭了,顿时更渴更饿了,眼巴巴的盯着官差从物资车上搬下来两口大黑锅。
一口锅里煮粥,另一口锅里蒸肉包子。
大伙看到这些也就放心了,虽然跟他们平时吃的没法比,但是都流放了,也就不挑了。
现在是能填饱肚子就行,先保住命再说,之后的事,等到了地方再徐徐图之。
之后就情等着吃现成的了,更有一些人已经等不及了,翻出来点心和肉干已经吃上了。
而且看那架势,一点儿考量都没有,平时该怎么吃现在还怎么吃,也不想想,后面那么长的路该怎么办。
“真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公子哥啊!冷月看着他们摇摇头,估计一会儿有热闹可看了!
她们这边也在埋锅做饭,烧鸡、肉包子和大饼因为在空间里放着,还是热的,现在就简单的做个鸡蛋汤就行了。
霍靖轩让冷月从空间里拿出来大半袋米、一屉包子和一个小锅,米分成三份,分给一起流放的那三家。
那三家分别是齐家、刘家和孙家,都是平时跟他们霍府关系不错的,这次也是因为帮着求情,才被连累的。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狗皇帝就是想彻底断了霍靖轩的后路,怕京城有人背地里帮助他。
暗一拿着东西跟霍靖轩过去,来到三家的当家人面前,简单的打了个招呼,“齐叔、刘叔、孙叔,再坚持一下,晚上到了驿站就好了,我的人都在那等着呢,一切都安排好了。”
三家也没客气,接过东西,就吩咐媳妇和儿媳妇煮上粥了,“谢谢世侄,以后就麻烦你多照顾了。”
“都是应该的!”
霍靖轩刚走,齐家的二儿子齐奕寒,吊儿郎当的走过来了,还踢了一脚霍靖轩送过来的米袋。
“爹,咱们被他害的这么惨,就拿这么点儿东西来打发叫花子呢?”
气的齐老头迎头就给了齐奕寒一巴掌,“不会说话你就闭上嘴,嫌少你就别吃。”
齐奕寒捂着被扇的右脸,还嘴硬,“不吃就不吃,那边的粥和肉包子马上就出锅了,谁惜得吃他送的破东西。”
气的齐老头吹胡子瞪眼,伸手指点着齐奕寒的额头,“你个逆子,你两个肩膀上扛的是不是夜壶啊,你还真以为那锅里的饭是给你吃的,那你就好好等着吧。”
扔下这句话,大步流星的就走了,还告诉他媳妇,“粥熟了别给老二盛了,人家看不上这点破东西。”
风氏听了丈夫的话,再想到二儿子确实太不懂事了,也就点头答应了。
刘老头和孙老头还想要劝劝,被齐老头给打断了,“二位不用再劝了,老二要是再不成长,以后是要吃大亏的,到时候,咱们谁都保不了他。”
既然人家当爹的都这么说了,两位也就不再劝了。
那边,官差用勺子敲着锅沿tຊ高声喊,“开饭了,排队领饭。”
原本瘫坐在地上休息的人,一下子就有了动力,纷纷爬起来去排队领饭。
其中最积极,跑的最快的就属柳氏的两个胖儿子,霍大宝和霍二宝,他俩可是一直守在锅边不远的地方,就等开饭的信号呢。
只是原本他们心心念念的肉包子和热粥没领到,领到的只有半个巴掌大的硬窝窝头和一碗凉水。
这些人平日里都是养尊处优,大鱼大肉的,哪吃过这玩意儿啊!
气的霍大宝和霍二宝直接把水泼了,窝窝头也扔了。
嘴里还叫嚣,“这是给人吃的吗?我家的狗都不吃这玩意儿。
刚才的粥和肉包子呢?
为啥偷偷密下不发给我们吃?”
后边没领到饭的人也跟着起哄,尤其是齐奕寒嗓门最大。
官差们当了这么久的差,什么样的刺头没遇见过啊,但是开头第一顿饭就闹换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从腰间抽出来鞭子,直接照着霍大宝、霍二宝和齐奕寒这仨刺头就抽过去了。
“都流放了,还摆不正自己的位置,还以为你们是原来的大少爷呢,还敢摔老子的碗,惯的你们!”
原本柳氏和风氏看见儿子被打,立马就想冲过去救儿子,都被自家男人给拉住了。
尤其是齐老头说:“你去吧,去了你也跟着一起挨揍,而且老二这顿揍也白挨了,慈母多败儿!”
风氏只能转过身去,尽量不去看,默默的流眼泪,希望老二快点成长吧,要不然这一路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
那边官差抽的三人身上都添了七八道鞭伤,把鞭子往腰间一缠,“既然你们仨看不上这饭,那就别吃了,但是得赔老子的碗,一人十两银子,谁也别想跑。”
柳氏和风氏听了,赶紧从衣角里拿出来一片金叶子去赔碗钱,把儿子给换回来。
而齐奕寒跟风氏回来的时候,还愤愤不平,“就那一个破粗碗,还好意思要小爷十两银子,真是没王法了。”
气的风氏照着他腰间软肉就是一顿猛掐,“你也不看看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那还不是人家说了算,不怨你爹说你脑袋是夜壶,我看你脑袋里装的也全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