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别不要我。”“你让他走,让那个野男人走。”“我让你随便处置。”“你想要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你想要一个孩子,我也可以给你。”“让墨檀那个野男人滚,乖茵茵,听话。”他仿佛在诱哄着她,一字一句都在挑拨她和墨檀的关系。“那个野男人有什么好的?”“他一点都不好,茵茵,他都不会喊你姐姐,对吧?”他会,他什么都会。他还能好好的伺候她,让她身心舒服。陈淮肃会这么喊阿茵也是有原因的,他昨晚,那个孤独的昨晚,他听了半宿他们的谈话内容。
“茵茵姐姐。”
陈淮肃像是疯了一般,他只呢喃着这四个字。
他的指尖带着些许的凉意,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她的手很软,他很喜欢。
“姐姐。”
他越喊越上瘾,宋晚茵完全呆滞下来了。
到底是谁让他这么喊的?他怎么会这么喊她?
她分明比他还小呢!
能不能别乱喊?宋晚茵不想承认, 有那么一瞬间,她全身酥软了下来。
“茵茵别不要我。”
“你让他走,让那个野男人走。”
“我让你随便处置。”
“你想要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你想要一个孩子,我也可以给你。”
“让墨檀那个野男人滚,乖茵茵,听话。”
他仿佛在诱哄着她,一字一句都在挑拨她和墨檀的关系。
“那个野男人有什么好的?”
“他一点都不好,茵茵,他都不会喊你姐姐,对吧?”
他会,他什么都会。
他还能好好的伺候她,让她身心舒服。
陈淮肃会这么喊阿茵也是有原因的,他昨晚,那个孤独的昨晚,他听了半宿他们的谈话内容。
其中有一条内容就是宋晚茵故意逗着墨檀,让他喊姐姐。
谁知道墨檀就是没喊,他喊不出口。
这还让宋晚茵生了好久的气呢!
她其实就是将墨檀当成了弟弟,虽然墨檀年纪就是比她大,但是她活了两辈子了,总归现在比较成熟些。
如果她不是从小就认识墨檀,其实墨檀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可是不能,她和墨檀太熟悉了,她也对他没那想法,总不能害了他。
墨檀从小就没有家,她还是希望他以后能娶一个心爱的姑娘,可以有一个家!
“茵茵姐姐。”
“你在想什么?”
陈淮肃的语气幽幽,整个人都很阴沉,他的指尖捏着她的下巴。
她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她不回应他的话?
是不是不想听他的话!不想赶走那个野男人!
“没什么。”
“阿茵没想什么。”
宋晚茵突然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她总觉得他的眼睛和以往有些许的不同,好像有了丝丝的光亮。
他应该还看不见吧?
她下意识的抬手在他的跟前摆了摆,发现他没什么反应才放心。
而陈淮肃依旧安静,他知道她的动作,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他总归没有阻止她。
他能看见她的手在动,模模糊糊的。
“姐姐,张唇。”
他突然将她摁在了自己的怀中亲,自己的指尖悄悄的挑开了门。
那个野男人想看,便看罢!
宋晚茵只能踮起脚尖被迫承受着他的吻,耳边还萦绕着他的……撒娇声?
他是在撒娇吗?救命!废太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宋晚茵觉得自己的心口跳的有些快,今天的陈淮肃,太撩了。
“茵茵。”
墨檀突然推开了门,陈淮肃眸都未掀开半分,他的舌尖又灵巧的夺取着什么。
余光颇为挑衅的扫了墨檀一眼,野男人!
宋晚茵这会非常配合的演起戏来了:“淮肃公子……”
“呜呜。”
她其实有些后悔让墨檀寻来了,早知道让他别来了,说不定她现在都得逞了。
不过,好事多磨。
“淮肃……公子。”
“你放过阿茵吧。”
她趁机退开了两步,跑到了墨檀身后躲起来。
墨檀的耳尖悄悄的变红了些,不过没人注意到。
陈淮肃感受到怀中一空,而后模模糊糊的看见一道身影跑开,是阿茵躲在了墨檀那个野男人的身后!
气死他了!
“阿茵,过来。”
他的声音似乎还带着威胁,她再不过来,别怪他发疯给她看。
阿茵这个坏女人!勾了他还打算全身而退。
没门!
“淮肃公子,今日之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墨檀哥哥,你别误会。”
“我和淮肃公子没什么的。”
“真的。”
她解释着,然而她越解释,陈淮肃就越生气!
呵!
阿茵这个坏女人!日后别怪他和她发生点什么!
陈淮肃浑身暴躁,在听完墨檀的话之后,他就更要疯了。
“淮肃公子,我檀某敬重你。”
“日后若再让我发现你欺负茵茵,可别怪我不客气。”
他威胁的说着,最后揽着阿茵要走。
宋晚茵很乖,陈淮肃模模糊糊的看见这个动作,更气了。
被他抱一下就哭,被别人抱就可以是吗?
阿茵这个坏女人!
她日后再敢踏足这里,他一定要弄死她!
她哭也没用!
他也不会喜欢她的!
永远都不会!
……
宋晚茵到底被墨檀带着离开了,陈淮肃没资格拦,他也拦不得。
少年郎站在原地许久,他都没回神。
他的衣领还凌乱着,那是阿茵抓挠留下的痕迹。
他喊她姐姐都没用!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喜欢他喊?
她只想要那个野男人喊是不是?
陈淮肃暴躁的想,下次,他一定不会放过宋晚茵了。
他的指尖攥紧,出门往屋后的池子去了。
浑身的欲火无处可泄,只能去那!
他浑身被冷水浸湿的那一瞬间,他终于得到了片刻的舒服。
他睁着眸子,心想,阿茵这个坏女人不喜欢他喊的姐姐是吗?
那他便让她躺在床上,喊他一夜的夫君!
他满身躁动,再也没有了理智。
他慢慢的筹谋一切。
距离婚期还有三天,他听见隔壁传出了声音,那个墨檀突然说要去打猎,应该是要一对大雁?
都说大雁象征着美满姻缘,男子的忠贞,那个墨檀居然要去打给阿茵?
陈淮肃又是一阵的嫉妒!
谁不会打?阿茵想要什么?他都能打给她!
等他的眼睛好了,他什么都可以为她挣来。
陈淮肃嫉妒到发疯,他听着阿茵关心着墨檀的话:“墨檀哥哥一定要小心。”
“猎捕不到也没关系。”
“早些回来。”
“阿茵在家里等你。”
“阿茵的红盖头就要绣好了。”
少女笑意盈盈的送他出远门。
寻常人家就是这般,成婚之后也要柴米油盐,所以未婚夫婿成婚之前更要努力的赚铜板子来维持家庭。
这很常见,所以陈淮肃一点都不意外。
相反,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陈淮肃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何况,他从来都没错!阿茵勾了他,就是要对他负责到底。
不然,他弄死她!
……
墨檀演戏演全套,他真的进山了。
刚刚进山没多久,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有人跟踪他!
他知道是谁!
大小姐猜的真不错,原来真的会有人跟踪她!
宋晚茵送走墨檀之后就安安心心的绣着红盖头了。
剩下的这几天,香草都紧紧的陪着她。
“小姐,你说成婚那天,殿下真的会来吗?”
香草不知道怎么称呼陈淮肃,只能用殿下称呼。
“嘘,他现在不是殿下。”
“小心隔墙有耳。”
可万万不能让别人听见了,不然就危险了。
“是。”
香草顿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小心翼翼的。
“他会来的。”
如果不出她的意外,她成婚那天,他一定来,而且,他一定会和她洞房的。
这次的洞房花烛,原本就是她准备给自己和他的。
她上辈子嫁人十几载,连洞房都没体验过。
她是一个人,当然也会在意这些。
她想要给自己补充一个洞房花烛夜,毕竟少时便幻想过,如今不过也是圆梦罢。
“小姐,真的要这般做吗?”
香草止不住的重新问,回头是岸。
女子哪能没有一个夫君在身边。
小姐想一个人生子,抚养孩子长大,哪里那么容易呢?
“嗯。”
“一定要这样。“
“香草,那你和墨檀如何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香草这小丫头可是从小就喜欢墨檀的。
果不其然,一谈到她的事情,香草这小丫头就红着脸跑了。
“奴婢不理小姐了,小姐拿奴婢说笑。”
她和墨檀,哪里有那么容易呢?
墨檀分明就是不喜她一个小奴婢的。
宋晚茵看见她这样,笑了。
墨檀是榆木脑袋,他只是还没懂的什么是喜欢而已。
香草那么的可爱,谁都会喜欢的。
“孩子。”
她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日后,她也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她也不需要经历上辈子那些伤心的事情了。
不需要被梁家逼迫了,也不需要委屈自己了。
她也更不用被人逼着认容云(梁仲上辈子的妾)的孩子为嫡子了。
她这次,一定会很幸福的,和自己的孩子好好的。
这么想着,她垂眸,继续绣着红盖头。
她笑了。
……
墨檀察觉到有人跟踪他之后就更认真的演戏了。
小姐怎么吩咐的,他就怎么做。
他必须假装受伤,然后再回去!
恰好,机会来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山里突然冲出了一只野猪。
他顿时警惕起来,又要注意那个跟踪他的人,又要注意野猪。
野猪只有兽性,发疯起来很吓人。
他仿佛要撕咬墨檀。
不过还好,墨檀的身上藏着各种各样的毒气粉。
他借着机会看过去,最后发现跟踪他的人,其实就是陈淮肃。
小姐连这个都预料到了?
他顿时更紧张,分心和野猪打了好一会,知道陈淮肃看不见。
他故意让野猪去撞树,最后自己才发出痛苦的声音。
“啊。”
他假装腿断了。
野猪却还没有死,他要是真的腿断了,肯定要受更重的伤了。
陈淮肃听着,沉默了好一会。
许久之后,他才收回了自己捏在手中的匕首。
他今日原本是想杀了墨檀的。
他腿断了也好,洞房花烛夜,他就别想了!
陈淮肃想,他就勉为其难,帮他了。
确定墨檀那边真的没有动静,他才放下了心。
看来真的腿断了,很好。
陈淮肃突然心情变好了许多,嘴角下意识的勾了勾。
呵,他凭什么和他抢阿茵?
明明阿茵先喜欢他的!
临走前,陈淮肃还是甩出了自己袖中的匕首。
他不是要帮墨檀,只是怕他真死了。
他死了,阿茵肯定会难过的。
他不想要她难过!更不想看见她为别的野男人掉眼泪。
“……”。
婚期的前一天,墨檀按照约定的日子回来了。
他浑身脏兮兮的,腿也断了。
阿茵乱成了一团,隔壁的陈淮肃听见动静,头一次欢喜的很。
腿断了最好,最好一辈子都起不来了,阿茵肯定会嫌弃那个墨檀的。
最好是不嫁给他了。
陈淮肃认真的听着动静,还听见大夫来来回回的声音。
最后他确定了,墨檀的腿伤很严重,没有半年是好不了的。
尽管如此,他还是听见阿茵说,她会嫁给墨檀。
这一刻,他真的要疯了。
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腿都断了,他能和她洞房?
他多好,手脚利索,他能给她幸福的!
这个念头一起来就再也下不去了。
阿茵成亲当天,果然没有宾客。
陈淮肃是唯一的客人,他喝了酒,他今日是故意来的。
来看笑话的!
阿茵穿着鲜红的嫁衣乖乖在房间等着。
这里的习俗,丈夫不来,新娘子一定要在房间坐到黎明。
夜深人静的时候,陈淮肃推开了她的房屋。
罕见的是,他居然穿了一身大红色。
阿茵的盖头是他掀开的。
她来不及假装惊呼,整个人就被压倒在了软软的被子上。
男人身上满是酒气,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脖子上。
陈淮肃没醉,但是他发现自己昏昏沉沉的。
他只想要她。
他伸出自己的大手,遮住了阿茵的眼睛,感受她睫毛的颤动。
“阿茵,乖。”
“今夜过后,我们便是夫妻。”
“那个野男人,他抢不过我的。”
他疯的很,褪去了她的一切,两两纠缠。
唇舌半点都不饶人,宋晚茵根本就没有机会开口。
“陈淮……肃。”
她哭着喊他,假装抗拒。
陈淮肃却疯了般的诱哄:“乖茵茵,喊我,夫君。”
“喊夫君。”
“夫君给你。”
“你想要吗?”
他抚着她的肩膀,凉意遍布她的全身。
“不……不”要。
她的话根本没机会说全,被他吞进了肚子。
不要也得要!
后来宋晚茵被逼着喊了许久的“夫君”,床帐落下,红烛滚动。
宋晚茵心想:后悔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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