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追杀他的人已经来了妓院,于是扬手狠狠往陈轻轻后脑勺击去。眼前一黑,陈轻轻晕倒在地。醒来的时候,男人早已不知所踪。可“金慕远”这个名字,却如一阵风,吹得她心间泛起涟漪。两人一个是逃犯,一个则是囚居青楼,本来是再无交集之人。可是一年前,妈妈对她说:“轻轻啊,今日有几位贵人,泛舟青湖之上,指定你去弹琵琶,你可要好好表现啊。”陈轻轻笑意嫣然,撒着娇:“妈妈,我几时没有好好表现过。”
这时,陈轻轻才注意到扼住她喉咙的男人
一双狭长而深邃的眸眼,高挺的鼻梁,瘦削的侧脸,冷厉而英俊。
男人听到追杀他的人已经来了妓院,于是扬手狠狠往陈轻轻后脑勺击去。
眼前一黑,陈轻轻晕倒在地。
醒来的时候,男人早已不知所踪。
可“金慕远”这个名字,却如一阵风,吹得她心间泛起涟漪。
两人一个是逃犯,一个则是囚居青楼,本来是再无交集之人。
可是一年前,妈妈对她说:“轻轻啊,今日有几位贵人,泛舟青湖之上,指定你去弹琵琶,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陈轻轻笑意嫣然,撒着娇:“妈妈,我几时没有好好表现过。”
说完,她回了房,婢女替她涂脂搽粉,穿上一身素色纱裙,头上也是一支素簪,打扮得清纯动人,我见犹怜。
她清楚这些男人的心思,青楼女子若是浓妆艳抹,虽勾人,却俗气。
可若是一身素色弹琵琶,那便是出水芙蓉,清雅月光,越简单,越能让男人着迷。
陈轻轻也是如此想法,抱着琵琶上了游船。
目光清清淡淡,扫过那几位客人。
可当看到中间那位时,陈轻轻那双秀气的眼,倏然间亮了起来。
是他?
竟然是他!
七年前,他贸然闯进她的房中,打晕她便逃跑了。
如今竟会在这里再度相见。
陈轻轻呼吸都有些不稳,她的手指紧了紧,抱着琵琶跪到了蒲团之上。
手指轻拢慢捻,悦耳的琵琶声悠悠。
一曲终了。
陈轻轻念念不舍地准备离开游船,却突然被护卫叫住。
“轻轻姑娘留步。”
陈轻轻转过身:“有何事?”
护卫往她怀中塞了一锭金子:“轻轻姑娘,我们大人让你陪谢太傅一晚,你可愿意?”
谢太傅,金慕远。
陈轻轻胸腔漾起涟漪。
换做平时,她可能还会矫情矜持一下,毕竟她可是对外宣称卖艺不卖身,就算要卖身,那也要展现出不情不愿,方可引得那些冤大头一掷千金。
可是今夜,她却不假思索地应下了。
到了雅间之中,陈轻轻忐忑地等着金慕远的到来。
直到夜半时分,才终于听到门口的脚步声。
她屏息凝神,心里忐忑不已。
金慕远走到了她的面前,他一身玄色衣袍,眉眼修长疏朗,烛火跳跃到他侧脸上,恍若神祗。
陈轻轻刚准备开口说话,只听得金慕远喑哑的声音:“又见面了。”
他竟然还记得自己?
陈轻轻难掩激动,却压抑着情绪:“你还记得?”
不过是匆匆一面,过去了整整七年,陈轻轻没料到他竟然还记得。
她低垂眼睫,竟然不受控制羞红了脸。
她试探性地开口:“大人,夜深了,该休息了。”
不远处,男人手指轻扬,点燃了熏香。
悠悠袅袅的香气蹿入陈轻轻的鼻尖,有些晕了,她的眼神迷离,看着男人虚虚幻幻的身影缓步而来。
后来的事,便都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醒来之后,头有些晕,身上衣物凌乱,身上有欢好痕迹。
这天起,陈轻轻就像得了相思病一般,脑海中时常会浮现出金慕远的身影。
同时,她再也没有接过恩客,直到一日体感不适,找来大夫一瞧。
“轻轻姑娘,你已经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