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绿知她在开玩笑,笑了笑便话题一转说到:“前些日子公主让奴婢多盯着点那陈嫣然,那奴才果然是个有心机的。”“哦?”听到柳绿这样说,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她虽然是个奴才,却像个主子那般,驸马院里的人都知他对这奴才上心,便也都巴结着她。”柳绿一边说着一边给顾若宁按着肩膀。“好些下人都很是喜欢陈嫣然,说是什么她平易近人,待下面的奴婢极好,平常还会准备一些吃食分给他们吃,也真真是奇怪了,大家都是奴婢,怎得她还平易近人上了,她又哪来的资格。”
小雨忽至,淅淅沥沥的洒落在窗沿上。
“公主,奴婢记得昨天关了窗的呀。”柳绿一边梳头,一边皱眉回忆着。
“大概是被什么小猫小狗溜进来了吧。”顾若宁心情不错,难得轻松的回答道。
在外藏匿着的萧南浑身一僵,他昨天出去的急,忘记关窗了。
可明明不是他溜进去的,是她非要他进去不可。
柳绿知她在开玩笑,笑了笑便话题一转说到:“前些日子公主让奴婢多盯着点那陈嫣然,那奴才果然是个有心机的。”
“哦?”听到柳绿这样说,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她虽然是个奴才,却像个主子那般,驸马院里的人都知他对这奴才上心,便也都巴结着她。”柳绿一边说着一边给顾若宁按着肩膀。
“好些下人都很是喜欢陈嫣然,说是什么她平易近人,待下面的奴婢极好,平常还会准备一些吃食分给他们吃,也真真是奇怪了,大家都是奴婢,怎得她还平易近人上了,她又哪来的资格。”
看着柳绿难得的愤愤不平的样子,顾若宁倒是笑出声了。
“无妨无妨,你这小脸呀,真是要气绿了。”
柳绿看着她确实不像生气的样子,这倒是奇了。于是她狠狠心将另一件和驸马爷有关的事也一并说了出来。
“她前些天,还给驸马爷写了情诗,真是不知羞耻!”
“情诗?可有看到那情诗是什么内容?”顾若宁心下一惊。
这陈嫣然身世凄惨,是个目不识丁的女子,怎会有这样的才情给赵煜写情诗?
柳绿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奴婢誊抄了一份在帕子上。”
只见那帕子上写着:“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这词句写得极好,连她都不由得赞一句。
可这就更是奇怪了,她从未听说过这情诗,难不成,是陈嫣然自己写的?
怎么会,一个目不识丁的苦命女,怎得突然就会识文断字还精通诗句了呢?
一种荒谬的想法浮上心头,她,真的是陈嫣然吗?
“将她叫过来问问话。”乱想无益,还是现将她叫过来试探一二。
陈嫣然很快便被带来了,她神色平常,一时间还真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奴婢参见夫人。”
顾若宁没和她废话:“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真是好诗呀。”
“夫人念得诗,自然是极好的。”听到她将她写的诗念出来,陈嫣然竟然还是神色平静,没有丝毫慌乱,她何时有了这样的城府?
上一世她入府时还是一个只会哭泣寻求赵煜庇护的女子。
顾若宁眸色一暗,究竟是什么情况,是重生,还是……
“自然是好诗,本宫竟不知,你竟然是识字的?”
问完这句话,陈嫣然的神色倒是变了变,脸上露出了一丝,懊恼?
怎会是这样的情绪?她想过陈嫣然会慌张失措,会哭着说都是误会,但唯独没想到她会是这副神色,倒像是她提醒了她什么一般。
陈嫣然的表现完完全全的脱离了她的掌控,让她心中变得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