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这人还忍不住啧啧了两声,却不是宸阳侯身边的金钥又是何人?而他身边则是站着脸色阴沉的,已经不能再阴沉的沈宏方。“侯爷,都怪妾没有教好聪儿……少爷,少爷还小,侯爷要责罚就责罚妾吧。”徐姨娘立即低眉顺眼地说着,只是说话间手指仅仅掐着,这才忍住脸上那些疹子带来的疼痛,而没有呻吟出声。表哥再宠她,那也是关上府门的事,如今当着外人的面,她怎可能不知进退。金钥却哪里管沈宏方什么脸色,更不理会徐姨娘说什么,径自又说道:“不如请文顺侯教教金某这治家教子的门道,金某下次随我家侯爷进宫之时,也好说给圣上听听。”
“文顺侯府的规矩当真是与众不同。一个庶子竟然口口声声地辱骂嫡长女,还可以称呼区区妾室为娘?金某当真是开了眼界了!啧啧……”
末了,这人还忍不住啧啧了两声,却不是宸阳侯身边的金钥又是何人?
而他身边则是站着脸色阴沉的,已经不能再阴沉的沈宏方。
“侯爷,都怪妾没有教好聪儿……少爷,少爷还小,侯爷要责罚就责罚妾吧。”徐姨娘立即低眉顺眼地说着,只是说话间手指仅仅掐着,这才忍住脸上那些疹子带来的疼痛,而没有呻吟出声。
表哥再宠她,那也是关上府门的事,如今当着外人的面,她怎可能不知进退。
金钥却哪里管沈宏方什么脸色,更不理会徐姨娘说什么,径自又说道:“不如请文顺侯教教金某这治家教子的门道,金某下次随我家侯爷进宫之时,也好说给圣上听听。”
说完,金玥还冲着沈凌欣挤了挤眼睛。
尽管他家侯爷一副不想与沈大姑娘有所牵扯的模样,但是他看得分明,侯爷待沈大姑娘不同,否则压根不会有几天前的事情发生,更不会有让他敲打沈宏方的举动。
而那边只听“噗通”一声,徐姨娘吓得直接跪下了。
她不认得金钥,可能听懂对方话里的意思。
这事要是被当今圣上知道了,侯爷还能有好吗?被降职都是轻的!
沈宏方此时恨不能一脚踹晕沈明聪。
本来他在督察院大牢里就受了不少罪,好不容易查出来他的大名出现在同合账册上,纯属一个误会,却不想他背地里干的那点事儿,全被查了个清楚明白。
那些事虽然不像同合账册一般要命,却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他原以为自己会在大牢里再待上一阵儿,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
不过,哪怕这位金钥大人的话说得极其隐晦,他还是听出来了,如若不是宸阳侯要喝他家大女儿亲手煮的茶,金钥担心大女儿牵挂自家父亲,从而无心煮茶,他就算在牢里待到发霉,也没人理会。
他是借了沈凌欣的光出来的,如今却被金钥听到沈凌欣被人辱骂,金钥还要告诉皇上,这……
再看看金钥那仿佛看戏的目光,沈宏方简直想晕过去。
晕过去他就不用面对了。
可惜,他不能晕。
他只能陪着笑:“大人误会了……”
“金某可担不起文顺侯这句大人的称呼。金某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护卫罢了。”
沈宏方嘴角一抽。
小小的护卫?
金钥是宸阳侯的护卫,是青袍卫之首,可同时也是督察院的副院使!
谁敢当他是一个小小的护卫?
只是这话沈宏方没敢说,只继续陪笑道:“副院使当真是误会了……”
“误会?文顺侯是说金某耳朵不好使,所以听错了?”
文顺侯瞬间暴躁起来,这要是换个人,他死活不带和对方说话的!
可面对金钥他哪里敢甩脸子、发脾气,只好赔不是道:“绝对没有的事!副院使耳聪目明……”
“耳聪目明,身强体健?啧啧……金某知道了,文顺侯是当金某七老八十了。”
沈宏方差点跳脚,他说什么都不对是吧?
一向听说宸阳侯身边的金钥是个话多且嘴毒的,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毒法,简直气死人不偿命!
气恼却不敢发作间,沈宏方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沈凌欣身上,立即有了想法。
而沈凌欣的面色,其实也算不上好看,她也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