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自己的举动太过于唐突,毕竟帮女孩子扎头发这种事情还是有些过于亲密了。说来也怪,当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做出了那种举动,像是大脑深处的潜意识支配他身体完成的,原始本能的举动。阮南晚不知道薄奕言误会了,她疏远他完全是下意识的,毕竟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还是和异性保持距离为好。阮南晚自幼住在家里,很少能遇到外人,更不要说那些同龄的男孩子了,这些因素导致她对异性之间的感情没有一个明确地感受,除非那人明明白白地向她表明心意,不然她什么也感觉不出来。
薄奕言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帮阮南晚扎上头发以后,她对自己疏远了一些,像是那种刻意保持距离一样。
他联想到自己的举动,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一定是自己的举动太过于唐突,毕竟帮女孩子扎头发这种事情还是有些过于亲密了。
说来也怪,当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做出了那种举动,像是大脑深处的潜意识支配他身体完成的,原始本能的举动。
阮南晚不知道薄奕言误会了,她疏远他完全是下意识的,毕竟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还是和异性保持距离为好。
阮南晚自幼住在家里,很少能遇到外人,更不要说那些同龄的男孩子了,这些因素导致她对异性之间的感情没有一个明确地感受,除非那人明明白白地向她表明心意,不然她什么也感觉不出来。
总而言之,刚刚薄奕言给它扎头发的动作她没有觉得有什么唐突之处,只是凭借良好的教育以及正确的三观觉得要离有对象的男生远一点。
他们走出一楼,正要悄无声息地把门关好。
阮南晚是听到什么声音,又尖又细,隐隐约约的能够听见。
她看向薄奕言,发现他的表情也沉了下来。
她心中害怕,下意识地想要揪住什么东西,忽然想到身旁的这人是有主的,手在即将碰到他衣袖的时候生生转了个弯。
薄奕言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眉毛微微皱起:“别怕,应该是猫。”
阮南晚惊讶:“真的吗,但是猫猫好像不是这样叫的哦,他们不是喵喵喵吗?”
她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不然为什么眉头微皱的薄奕言忽然舒展眉头,眼底甚至有了一丝笑意?
薄奕言解释:“一般情况下猫也喵喵叫的,这只猫可能怀孕了,或者遇到了什么危险。”
阮南晚忽然不怕了,她顺着叫声过去,果然在刚刚他们待过的小院子里看到一只猫。
猫被一根长满尖刺的藤蔓缠住了腿,白色的毛上已经有了点点血迹。
那只猫体型不小,看到人类靠近以后明显警惕起来,背部高高拱起,叫声也越发尖利。
薄奕言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皱眉:“小心一点,它应该是流浪猫。”
流浪猫和那些打滚卖萌的家猫也不一样,它们更加具有攻击性,要是被刺激到了,咬人抓人都有可能。
阮南晚的目光落在它大大的肚子上,“她怀孕了,怪不得这么凶,原来是要保护肚子里的宝宝。”
薄奕言微微愣神,看着阮南晚动作轻柔地蹲下来,学着猫咪的叫声慢慢靠近它。
朦胧皎洁的月光下,她秀丽的眉渐渐舒展,或许是为了安抚母猫特地放柔了嗓音,那原本就柔和的嗓音更加软糯,尾音拖得长长的,有种撒娇的意味。
也许是感受到这两个人类对它没有恶意,母猫渐渐放轻松了身体。
阮南晚小心翼翼的用两根手指捏住带刺的藤蔓,动作轻柔地把它拿开。
母猫能自由活动了,它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头部轻轻地蹭了蹭阮南晚的手,拖长嗓子软绵绵地叫了两声。
阮南晚想要抱起它,母猫却灵活地一跃,轻飘飘地落在了另一处。
薄奕言看出了她的意思,解释,“它应该不会跟你去医院。”
“流浪猫狗都很没有安全感,并且防备心很重,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
阮南晚秀气的眉头皱到一起了,“那怎么办,它受伤了诶。”
薄奕言思索一会儿,“可以买药过来帮它包扎。”
“好有道理。”阮南晚恍然大悟,拿出手机打电话:“喂?钟叔我还在学校,您已经在校门口了?那太好了,音乐楼这里,我们发现了一只流浪猫,她怀着崽崽,腿受伤了,你能买些药进来帮它包扎吗?”
阮南晚环视了一下这个杂乱荒芜的小花园,补充:“猫粮什么的也买一点吧,猫崽崽的奶粉……也买!”
薄奕言:……
直到阮南晚和电话那头的人讨论起要不要买猫抓板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阻止,“你是想在这儿给它建一个猫皇宫吗?”
阮南晚转过头,眼睛亮晶晶的,像此时舒朗夜幕的满天星辰,“我想养她,先跟她处好关系,让她知道我不是坏人,然后就可以把她骗回家啦!”
她忽然想到什么,整个人落寞下来,“可惜我妈妈猫毛过敏,但是没关系,我把她送到外婆家里,她最喜欢这种猫猫狗狗啦。”
阮南晚口中的钟叔来的很快,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小姐!你要的东西我都买来了。”钟叔也是阮家的老人了,是看着阮南晚长大的,对她可谓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他生怕流浪猫咬伤了自家娇弱的小姐,于是自告奋勇,“我来吧!”
钟叔一靠近母猫,后者就立马表现出了防备的姿态,嘴里发出了威胁的叫声,准备随时扑过来。
阮南晚急忙拦下跃跃欲试的钟叔,“还是我来吧,我帮了她,她很乖的,不会咬我。”
钟叔瞅着那露出尖锐牙齿和利爪的流浪猫,一副不相信地样子。
看着他们二人僵持不下,薄奕言道:“我来吧。”
他蹲下一把把猫捞起来,母猫虽然没有表现出拒绝和攻击的姿势,但是从它焦躁不安的叫声里可以听出它有些抗拒。
阮南晚看向了地上的猫粮,她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点儿来,放在手心,捧到母猫嘴边。
母猫安静了,欢快地吃着猫粮,嘴里发出舒服的叫声,任由薄奕言给它包扎。
“还是个贪吃的笨猫。”虽说嘴上这样吐槽着,但是手上的动作㛑丝毫不见粗鲁,反倒十分的温柔。
护短的阮南晚立马鼓着嘴反驳:“不准这样说大白,她最聪明啦!”
薄奕言冷笑:“聪明还会受伤?还有,大白是谁?”
阮南晚摇头晃脑,“人有失手猫有失爪,谁不会受伤啊!大白是我给她取得名字,她长得白白的,就叫大白!”
薄奕言毫不留情:“难听死了。”
阮南晚不服气,“你胡说!”
在一旁默默等待的钟叔静静听着他们斗嘴:我怎么觉得我有点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