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秦鼎半小时前给她发的信息。看完后,唐夏整个人呆愣在原地。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假鬼医玉手此刻在黎家?而且这假冒货,她也认识?这个消息,让她说不出的震惊。她赶紧起床。……客厅。“你确定,她就是鬼医玉手?”黎景曜面色无波的看向助理楚非,“你是怎么找到她的?”楚非道:“郑家老爷子被哮喘病困扰已久,请来了鬼医玉手医治,属下根据线索,在郑老那里候到的何小姐。”对面的何忆彤穿着一身比较中性的休闲装,手中摆弄着一个银狐面具。
“你、你做什么?放开!”他力气太大,似乎要把她的腕骨捏碎,疼得唐夏眼泪快流出来了。
“回答我,玩的开心吗?”黎景曜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脸色越发冷厉。
手上的力道,也似乎大了几分。
“我没玩。”唐夏挣扎,疼得脸色发白,死死咬着牙,可眼眶里的泪水仍然噙在里面。
要强如她,从来不会哭。
尤其是在男人面前。
可殊不知,越是这样的傲气和倔强,越是能打动一个男人。
黎景曜喉结滚了滚,手上微一用力,将她拽向自己。
等唐夏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坐在男人腿上了。
男人凉薄的唇,落在她的唇边,但没有挨上去。
想到这张唇瓣有可能被别的男人亲过,还是自己的侄子,他下不去嘴。
“跟黎天磊睡了?”
男人声音低哑又危险。
如果她回答‘是’,他会马上离婚。
若是婚前,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不行。
他可以用别人用过的碗吃饭,但不能忍受他吃饭时,别人在他碗里横刀夺食。
唐夏被他的鼻尖和说话的气息弄得脸颊痒痒的。
甚至忘了生气,忘了挣扎。
然而却在这时听到了男人的话,她顿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
要不是被他禁锢着,几乎就跳起来了。
她身体往后仰,抗拒的与他拉开距离,小脸愤怒,“黎景曜,你可以讨厌我,可以马上离婚,但我告诉你,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你不要总是用你的阴暗思想看待所有人。”
“那为什么换衣服?早上出门的那件衣服呢?”黎景曜不依不饶。
“我去咖啡馆见一个朋友,被服务生不小心弄上咖啡了,不信你自己去看。”唐夏指了一下玄关,“我把脏衣服都拎回来了。”
黎景曜睨了一眼她手指的方向,眼眸微动,手腕的力道微松。
唐夏的疼痛减轻了不少,但愤怒一点没少。
脚抬起,酝酿了一下力度,脚后跟狠狠踢向男人的脚踝。
直击最脆弱的外踝骨。
本来以为借着寸劲,能伤他分毫,然后再趁机逃离,没想到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抬眼,一双墨染的眸子幽深难测,仿佛要将人卷进深渊,“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不能证明你的清白。”
“那你想怎么样?”唐夏满脸怒意,恨不得化身成豹子,一口咬死眼前的男人。
黎景曜盯着她涨红的小脸,狭眸微动。
突然……
“嘶啦”一声,她的羊绒裙被他徒手撕开。
动作霸道又野蛮。
“啊!”唐夏一手去拉胸前碎裂的布料,一手出于本能的甩出一巴掌,眼中怒焰升腾,“黎景曜,你个疯子!”
她暴露在空气里的香肩和胸前肌肤,莹白如玉,没有任何暧昧的痕迹。
这回,黎景曜信了几分。
他不管脸上的微微痛感,喉结滑动,声音喑哑,“恼什么,我不是帮你证明自己吗?”
唐夏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想远离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
可恶魔终归是恶魔,他不会让她逃离。
“黎景曜,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你知不知自己很让人生厌,我讨厌你,离我远点!放开我!”
沙发上的手机响了,黎景曜一只手接起,另一只手仍然不肯放过她。
在她怒不可遏的目光中,电话里传来黎景曜助理的声音,“先生,黎天磊有点情况。”
他昏迷时,黎天磊蠢蠢欲动,所以他醒来后一直派人盯着对方。
黎景曜闻言微微一怔,睨了眼唐夏,“什么情况?”
“他在酒店和两个男人……那啥了。”助理楚非一言难尽,调侃道:“没想到他玩的这么花,刚做完手术,就敢这么玩。”
“……我知道了。”
黎景曜放下手机,幽深莫测的狭眸紧紧盯着唐夏,“你干的?”
“你别冤枉我。”
黎天磊毕竟是黎家人,唐夏可不敢承认,只是忍着怒气道:“可以放开我了吗?”
她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可就是能听出里面的愤恨。
就像湖水映了冷月,无声中沁着凉意。
知道冤枉了她,黎景曜想说抱歉。
但看着她掩在破碎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胸前旖旎,突然感觉一阵燥意。
箍着她纤细腰肢的手臂紧绷起来。
漆黑的眸子里似乎有野兽在叫嚣,他吻向了她殷红的唇瓣。
边吻,边抱起她,往楼上走。
“唔……”
任凭唐夏怎么挣扎,男人步伐沉稳有力。
一点不像大病初愈,还没完全恢复的人。
……
待一切浪潮归于平静之时,已是傍晚。
唐夏累的连晚饭都没吃,第二天早上睡到九点才醒。
这才发现秦鼎半小时前给她发的信息。
看完后,唐夏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假鬼医玉手此刻在黎家?
而且这假冒货,她也认识?
这个消息,让她说不出的震惊。
她赶紧起床。
……
客厅。
“你确定,她就是鬼医玉手?”黎景曜面色无波的看向助理楚非,“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楚非道:“郑家老爷子被哮喘病困扰已久,请来了鬼医玉手医治,属下根据线索,在郑老那里候到的何小姐。”
对面的何忆彤穿着一身比较中性的休闲装,手中摆弄着一个银狐面具。
若是被鬼医玉手出诊过的人在场,一定会大为惊讶。
因为这一身,与鬼医玉手出诊的装扮一模一样。
“鬼医玉手?”黎景曜质疑的目光看向何忆彤,“之前怎么不说?”
医生详述他病情的时候,她就在场,她却连半个字都没透漏。
一个多月过去了,又告诉他,她就是鬼医玉手?
谁信?
何忆彤赧然一笑,“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的,可是景曜哥,你对我一点好脸色都没有,我不敢说,不信,你看这个……”
何忆彤递过来一块蟾蜍的玉坠,“这可是鬼医玉手的标志物。”
黎景曜接过来看了一眼,不置可否。
何忆彤见状,垂下眼眸,神色黯然,“再说,后来……”
“后来怎么了?直说!”见她欲言又止,黎景曜拧了一下眉。
何忆彤目光闪烁,“后来,唐小姐知道我是鬼医玉手了,可她威胁我,不许我说出来……”
“你说什么?”何忆彤的话还未说完,黎母就怒喝一声站了起来。
今天她来看儿子,没想到儿子找到了鬼医玉手。
而且,这位神秘大佬居然是她中意已久的儿媳,让她欣喜又欣慰。
“伯母,您先听我把话说完。”何忆彤拉着黎母的衣角,语气怯弱,“唐小姐说,她会医好景曜哥,不许我抢她的功劳,她还说……”
“她还说什么?”黎母更加怒不可言,脸色涨红。
“她说……”何忆彤咬了咬唇,很害怕很忌惮的样子,“她说留在景曜哥身边的人是她,黎太太的位置也是她的,让我不要妄图染指半分。”
“其实,我真的没想那么多,我只想医好景曜哥,让他不受病痛折磨,没想过抢景曜哥。”
说到最后,何忆彤已经委屈的泣不成声了。
“砰!”
黎母怒拍茶几,站了起来,对黎景曜怒不可遏道:“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以为在这住两天,就把自己当成黎家女主人了?”
“还有,她居然不让彤彤给你治病,这不是拿你的命当儿戏吗?不仅不要脸,还恶毒。”
“景曜,你还不快让她滚,我黎家可容不下这样心术不正的女人。”
黎景曜眼中寒光乍现,沉声吩咐身边的保镖,“把她带下来。”
“不必了。”清凌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唐夏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人,“我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