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小的……”老王头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小的见过这爷俩。”傅道之一屁股跌坐在椅子里,整个人像被霜打过的茄子。楚绾禾看了傅道之一眼,走到老王头面前,蹲下。“你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或许我还给能给你求个情,不然你这把年纪被赶出去,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很惨。”老王头看着面前这张脸,抹了一把老泪。“他们,他们是傍晚上的门,那孩子的脸蜡黄蜡黄的,一看就是得了病。那个男人比画像上年轻一点
傅道之一见这个情形,心里哪还有不明白的。
“余下人都给我出去。”
“是!”
所有人逃也似地退出去,还没走远,就听见院子里一声怒吼——
“说!”
“小的……小的……”
老王头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小的见过这爷俩。”
傅道之一屁股跌坐在椅子里,整个人像被霜打过的茄子。
楚绾禾看了傅道之一眼,走到老王头面前,蹲下。
“你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或许我还给能给你求个情,不然你这把年纪被赶出去,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很惨。”
老王头看着面前这张脸,抹了一把老泪。
“他们,他们是傍晚上的门,那孩子的脸蜡黄蜡黄的,一看就是得了病。那个男人比画像上年轻一点,衣服穿得很怪。”
“然后呢?”
“他们手里拿着信,说是,说是找老爷,我……我……”
老王头惊心胆颤地看了傅道之一眼,“我没敢让他们进门!”
原来如此!
楚绾禾站起来,冷冷看着傅道之:“你还有什么话说?”
傅道之煞白着一张脸,胸口一起一伏,突然起身冲过去,抬腿就是一脚。
“连个讯都不报,就把人关在门外,谁给你的狗胆?我傅道之一世英明,都毁在你身上。”
老王头被直接踹倒在地,嗷嗷了两嗓子,哭喊道:“老爷忘了,是你交代不让我开门的啊!”
“你说什么?”
傅道之瞠目欲裂,一把揪住他的前襟,“你再说一遍,你他娘的给我再说一遍!”
“七月十六。”
老王头浑浊双眼突然睁大,“老爷,是永和八年的七月十六啊,我,我怎么敢开门,怎么敢啊!”
“……”
傅道之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眼珠子几乎要从人眼眶里爆出来。
七月十六!
竟然是七月十六!
怪不得会被巡捕关到牢里。
傅道之颓然松开手,踉跄着往后退几步,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楚绾禾眼神一凉,“永和八的的七月十六,发生了什么?”
“哎啊,我的姑奶奶啊!”
傅总管满脸惊恐,“这你就别问了。”
“为什么不能问?”
楚绾禾逼视着他,“傅府做了什么亏心事不能问?”
“你……”
傅总管感觉要被活活逼疯,头一扭,找主心骨去了,“老爷,你看……”
傅道之的目光越过他,定定地看着楚绾禾良久。
“傅总管。”
“老爷?”
“把老王头带下去,你亲自在院门口守着,谁也不许靠近半步。”
“是!”
门一合上,院子空荡下来。
傅道之深吸一口气,“楚绾禾,这事只能说是阴差阳错!”
“怎么个阴差阳错法?”
“永和八年的中元节,京城四条巷发生过一桩惊天大案,前武卫将军郑玉的府邸,一夜之间被人屠戮。”
傅道之语气沉重:“除了出征的老将军和他四个贴身侍卫外,郑家余下一百八十人,统统惨死。”
楚绾禾眉心蓦地一跳。
“此案惊动朝延,天子雷霆大怒,命锦衣卫,刑部,大理寺,督察院,四部联手彻查,一时间京中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傅道之目光闪动了几下。
“我作为内阁重臣,被皇上叫进宫里。离开前,交代夫人和傅总管关闭四门,谁也不许出,谁也不准入,一切等我从宫里回来再说。”
“为什么?”
楚绾禾声线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