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大哥脾气大的很。“项希,你是又缺钱了吧!你把卡号发过来,我可以给你打一笔零花钱。只要你安安分分待在楚家将消息传递出来,我是不会亏……”项希嗤笑,零花钱?这人还真当他是好打发的要饭的,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丢在一边弃如敝履,有点作用的时候像给狗丢啃过的骨头一样逗弄他?“不需……”‘要’字项希还没说出来,电话就被骤然伸过来的手夺去了。“零花钱?你他.妈是打发要饭的呢?”项奕无暇顾及他文雅人的形象,直接骂道:“用钱收买?行啊!一个亿以下免谈,你他.妈给得起吗?”
项希看到来电显示。
大哥。
项希反应了一秒钟,他给项奕存的是财神一号。
那这个大哥是……
项希接通电话,对面很快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这么半天才接电话,你在做什么?”
项希蹙眉:“请问有什么事吗?”
“项希,你跟我装什么不熟?现在楚家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外面都传楚霆要找新的继承人这是真的吗?
还有,前不久楚家将投资断掉了,说接下来的项目需要一些时间来考虑,是不是你在楚家惹什么事惹人家不高兴了?”
项奕在听到这电话时候已经蹙起了眉头,握着茶杯的手捏紧,骨节隐隐泛白。
项希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种种质问不禁嗤笑了起来。
打来电话的是项瑜有血缘的亲大哥项瑾,当初也是他提出让原主嫁过来。
这对于项家来说只是废物利用而已。
可显然,项希这个废物并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项瑾,就算我蠢我都知道,那种‘接下来项目需要一些时间考虑’就是‘婉拒了哈!’的意思,你难道还天真的认为人家真会继续跟你合作?
还有,结婚之前我的名字已经被你家摘出户口本了,更别说我现在的户口在楚家,所以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命令我?”
电话对面短暂地静默了片刻,对方似乎没有想到项希会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项希心中前所未有的烦躁。
他小心忌惮地看向蹙着眉头脸色难看的项奕。
原本嫁过来这件事情已经让项奕很不爽了,这会儿听到项家人如此刁难,恐怕会更生气了。
他这大哥脾气大的很。
“项希,你是又缺钱了吧!你把卡号发过来,我可以给你打一笔零花钱。只要你安安分分待在楚家将消息传递出来,我是不会亏……”
项希嗤笑,零花钱?
这人还真当他是好打发的要饭的,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丢在一边弃如敝履,有点作用的时候像给狗丢啃过的骨头一样逗弄他?
“不需……”
‘要’字项希还没说出来,电话就被骤然伸过来的手夺去了。
“零花钱?你他.妈是打发要饭的呢?”项奕无暇顾及他文雅人的形象,直接骂道:“用钱收买?行啊!一个亿以下免谈,你他.妈给得起吗?”
对方听到陌生男人的骂声也怒了,不悦问道:“你他.妈谁啊!我跟项希说话关你什么事?”
“我他.妈是他大哥!哦对了,我是亲的,不是外面那些杂七杂八爱放狗屁的野大哥。”
说罢,项奕直接打断施法挂断电话,随后赏赐这位大哥黑名单永久居住权。
把手机丢下,项奕捏着杯子仰头将水灌进喉咙里。
项希真想呱唧呱唧称赞项奕骂人高级,一抬头正对上项奕怒意值飙满的眼睛。
项希又倏地低下了头,装作不吭声的模样。
项奕的确气着了,每每被打扰一次,他便愈发想要骂项希当初的决定是多么愚蠢。
他真以为卷进楚家的漩涡里那么容易出来?
他变成楚砚礼的合法丈夫后,那些脏的臭的都来找他麻烦!
可看到项希垂着脑袋的模样,项奕一口气没发出来,憋在胸腔tຊ里十分难受。
方才的轻松氛围荡然无存,气氛变得僵硬起来,连躺在床上的植物人都能感受到。
项奕叹了口气,只说:“等人醒了赶紧回家,还有这个是妈寄来的,你留着吧。”
项奕从大衣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红色的盒子递到项希手里。
里面是两枚从古寺求来的护身符。
项希方才对着项奕低眉顺眼还有几分装可怜的成分在里头,可这会看到这两枚符,眼睛里直接进了砖头。
项希眼眶又红了起来,撑起笑脸说:“谢谢哥,谢谢…妈妈。”
这个称呼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对项希来说都十分陌生。
他将这枚护身符捏在掌心里,暖意蔓延到心里。
“嗯。”项奕起身,恶意在项希脑袋上狠揉了一把:“今天就不留下,改天请你吃饭。”
项奕得去健身房打沙袋,这点火不发出去他怕晚上都睡不好。
“好,大哥再见。”
项希没送项奕出去,芳姨进门问了句‘项先生怎么这就走了’,可见到项希红着眼眶便也没打扰,关上了门离开了。
空间一下变得安静起来。
楚砚礼的心脏涨满酸涩,他依稀听到项希低低的吸气声,存在感很低又很快就消失了,像是出现了错觉。
这不禁让楚砚礼想起他上次睡梦中突然哭泣,醒来之后第一反应竟然是害怕被别人看见。
他恍然发现。
项希是真的不开心。
半晌后,项希走了过来,而后将那枚护身符挂在了楚砚礼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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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外面的确是流言纷纷,便是项奕这个只是暂住B市的人都听说了楚家的动荡。
而楚家的亲戚这几天来的也是愈发频繁了,这天下午楚廉又来了。
彼时项希才帮楚砚礼喂过早餐,楚廉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进门就问:“项少?放我鸽子连个解释都没有吗?”
项希挑眉,理直气壮道:“我得照顾楚砚礼啊!我那天都准备去了,谁叫爷爷突然过来不让我走,那我能怎么办啊?”
项希说地十分无辜。
楚廉能够感受到项希是刻意为之。
但说到底,就算项希愚蠢,但终究是从小在豪门圈长大,纵.情声色的生活他又不是没见过,怎么会感受不到他有些暧.昧的邀请。
所以他为什么要故意放自己鸽子,难道是……
欲擒故纵?
楚廉笑了,他还以为这真是个蠢货,没想到心眼还不少。
不过想来也对,自己跟他并不熟悉,他稍微试探一下也情有可原。
但项希倒是比他想象中多几分小聪明。
他当即放软了声音道歉说:“抱歉项少,只是因为那天我等了你很久。”楚廉深深望着项希说:“很久很久。”
项希:“……”
“下次的话,我会赴约的。”项希笑着说。
“那……明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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