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气地转身就走了,参加完宴会大半夜不回家,直接去了独栋别墅。唐溪礼服都没脱,抱着他舅舅还能喘气的尸体就是一顿哭诉。“舅舅,外面的人都嘲笑咱们那个杨秋晨还说你半死不活。”“还有项希那个二傻子,项瑜都跟人合伙给他挖坑了他还非要往里跳!”“舅舅…你什么时候醒啊!外面的人都欺负咱们!”唐溪像个在外面受欺负了回来跟家长哭诉的小孩子。“一个月。”项希洗澡出来就见到唐溪又抱着楚砚礼的胳膊嚎,幽幽开口说道。
项瑜勾唇笑了笑:“项希…他其实不太想抛弃现有的一切,他也想为了家里多做点什么。”
这话说的像是项希嫁给楚家是充满奉献精神的一件事,但谁不知道当初项希跟植物人结婚就是舍不得眼前的利益而已。
唐溪听到这话隔夜饭差点没吐出来?
试问一个人还能虚伪到什么程度?
虽然他知道项希虚荣浮夸,但这跟项家人恶心用大活人来利益交换有什么关系?
说起来,反倒是又当又立的项家人更恶心。
“对了,《音你心动》这个综艺已经开始筹备了,二少,项希也参加了你应该知道吧?”项瑜问。
说起这个郭鼎就蹙起眉头来:“是,我知道。”
虽然郭鼎跟项希没什么交集,不过网上铺天盖地他的消息简直叫人反胃,跟这种人参加节目的确是一种煎熬。
其余的歌手还算都是有实力的,可是项希的存在简直叫人无法忽视。
项瑜勾唇笑笑说:“其实我哥哥就是幼稚了一点,他没什么坏心眼,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二少麻烦多多包涵。”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帮项希说好话,但唐溪却听出了浓浓的茶味。
项希怎么说也是他们楚家人,什么时候轮到项希说好话了?
郭鼎他本来就眼高于顶,项希又是那么个渣渣,不把他踩在脚下就不错怎么会照顾包涵?
杨秋晨嗤笑起来:“行啦!项少你就别操闲心了。”
杨秋晨那二傻子还真以为项瑜是在帮项希说话,不过郭鼎也没解释,只是轻轻地与项瑜碰了个杯,声音格外温柔:“放心,我明白。”
你明白你奶奶个腿儿!
唐溪在外面听的火大。
郭鼎目光始终在项瑜身上流转,他若有所思,唇角挑起笑意问道:“项瑜,我听说你以前很楚砚礼关系走地挺近的,你有去看望过他吗?”
项瑜动作微微顿住,想到圈内传闻郭家兄弟与楚家不和的事,他笑着说:“抱歉,我跟楚总并不是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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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溪气地转身就走了,参加完宴会大半夜不回家,直接去了独栋别墅。
唐溪礼服都没脱,抱着他舅舅还能喘气的尸体就是一顿哭诉。
“舅舅,外面的人都嘲笑咱们那个杨秋晨还说你半死不活。”
“还有项希那个二傻子,项瑜都跟人合伙给他挖坑了他还非要往里跳!”
“舅舅…你什么时候醒啊!外面的人都欺负咱们!”
唐溪像个在外面受欺负了回来跟家长哭诉的小孩子。
“一个月。”
项希洗澡出来就见到唐溪又抱着楚砚礼的胳膊嚎,幽幽开口说道。
他拿毛巾搓搓半湿的头发:“你放心吧,你舅舅快醒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拿好笔记本儿,把欺负你的人名挨个写上等你舅舅给你报仇。”
楚砚礼醒过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唐溪擦了擦眼泪,盯着项希说:“真的吗?你确定?”
项希挑眉:“你忘了吗?我有读心术。”
唐溪从宴会回来甚至没换衣服,一身熨帖整齐的西装礼服衬得他格外矜贵,可再怎么装成大人模样终究是个内心还有些脆弱的孩子,回来就哭八成是在外面憋屈了。
项希凑过去问:“你没干架吧?”
说起这个唐溪有点不好意思。
“今天是他们郭家举办的的宴会,而且人多我也打不过,没敢出声就跑回来了。”
这么说着,他心里更憋屈了。
想着别人说他舅舅坏话他竟然都没敢出声,又有点愧疚感。
项希笑笑说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在心里头诅咒他们倒大霉!”
唐溪挂着泪的眼睛呆呆看着他。
难道这个方法不会显得更加窝囊吗?
唐溪觉得项希是个妙人!因为相处起来会发现他这个人跟传说中的不一样,再加上读心术的事……
“你确定一个月我舅舅会醒过来?”
项希挑眉:“你舅舅要是一个月醒过来,你给我五百万,醒不过来我给你怎么样?”
谁不知道项希爱钱如命,既然这么笃定,八成是真的。
唐溪擦擦眼睛,登时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好!就这么定了!”
唐溪将西装礼服一丢,直接坐在了卧室地板上丝毫不要形象:“你不知道自从我舅舅生病我受了多少白眼,就那个……”
项希顾念唐溪心情不好陪他聊了会,没想到唐溪大倒苦水,到最后说的项希都要睡着了。
骂了半天,唐溪慷慨激昂做总结陈词:“反正我也有长大的一天,到时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
项希“啪.啪.啪”鼓掌:tຊ“说得好说得好,那个……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去休息吧。”
唐溪一看时间,都已经快后半夜了,这才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
他看着项希强撑眼皮的模样,心里突然暖暖的。
“那、那个…今天多谢你,我心情好多了。”
“没事儿没事儿,晚安。”
“晚安。”
唐溪离开时候关上了门,同一时间项希整个人无力的栽到被子里。
“哎妈呀!哄小孩真的太累了。”
楚砚礼心中轻笑。
他能够感受到项希对唐溪的耐心引导。
说来惭愧,他对唐溪的影响甚至不如项希这样细腻。
一般在唐溪心里有怒气怨气的时候根本想不到让他嘴上骂一骂消消气这种做法,惯用的强者思维,只会让唐溪用实力碾压那些人堵住他们的嘴。
项希抱着楚砚礼的胳膊睡觉,却不曾感觉到那植物人的手小幅度地动了动,在触碰到他手腕的时候死死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植物人攥地很紧,以至于第二天一早项希在看到自己与楚砚礼十指相扣的时候都懵了。
“我草,这是把我当成项瑜了?”
这么一想,项希只觉得这只手有些烫手,一把将那手丢开了。
楚砚礼:“!!!”
那是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握紧的!
项希虽然每天都跟他睡在一起,但只会抱他的胳膊,除此之外一点点亲密的举动都不会有。
虽然项希很尊重他,但楚砚礼总是觉得他在对待别人的东西那么客气礼遇。
一想到自己不能与项希像寻常夫夫一样亲密,楚砚礼心里竟然涌起亏欠的感觉。
好吧,他暂时原谅项希在外拈花惹草的行为。
不过如果他醒过来以后他还这样,他可就要用家庭内部方式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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