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揉眉心。这真的是她做的梦?还是……那个江芸的记忆?如果是江芸的记忆,那她当年和秦晏的关系,似乎并不是现在这么淡薄。秦芸想不通,索性起了身。因为身份的原因,她现在很多人脉资源都用不了。许多事情都只能靠自己查。她从酒柜拿了一瓶酒打开,澄莹的酒液滑入杯中。落地窗望去,深夜的城市仍灯火辉煌。她看中玻璃倒影上那张艳若玫瑰的脸,举杯,轻声道:“敬你!”“江芸,若你有什么未完成心愿告诉我,我能做到的一定拼尽全力帮你完成。”
那男孩转身,是更年轻的秦晏。
他脸上带着无奈又宠溺的笑意:“小江芸,我耳朵要炸了。”
那带着笑意的模样似笼了一层阳光,与现在的满身清冷全然不同。
江芸冲过去抱住他的瞬间,秦芸猛地从梦中惊醒。
她揉揉眉心。
这真的是她做的梦?还是……那个江芸的记忆?
如果是江芸的记忆,那她当年和秦晏的关系,似乎并不是现在这么淡薄。
秦芸想不通,索性起了身。
因为身份的原因,她现在很多人脉资源都用不了。
许多事情都只能靠自己查。
她从酒柜拿了一瓶酒打开,澄莹的酒液滑入杯中。
落地窗望去,深夜的城市仍灯火辉煌。
她看中玻璃倒影上那张艳若玫瑰的脸,举杯,轻声道:“敬你!”
“江芸,若你有什么未完成心愿告诉我,我能做到的一定拼尽全力帮你完成。”
说完,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不管是怎样的阴差阳错,她既然占用了别人的身体,便不能如此自私只顾自己。
秦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心脏处似乎有些灼烫起来。
她抬手覆上,却又一切恢复如常。
……
因为之前的故意伤人事件,谢淮德消停了几天,一直都在处理这次的舆论危机。
这边,秦芸也没闲着。
一直在收集谢淮德当年出轨的证据。
但令她奇怪的是,谢淮德当年与楚飘然并不收敛,然而现在能找到的信息却少得可怜,楚飘然的存在就像是被人刻意抹去。
秦家。
秦芸看向对面的秦夫人,语气有些古怪:“就连您也不知道楚飘然去了哪里?”
秦夫人也觉得这事十分蹊跷:“我只听说了楚飘然生了个儿子,按理说都到了这一步,就算不认她,谢夫人怎么也会将孩子抱回去养,可是谢家那边却毫无动静。”
两人正说着,佣人来报告:“夫人,纪总经理来了。”
秦芸眉梢一挑:“纪之远?”
秦夫人放下茶杯:“瞧我这记性,我最近没怎么去公司,小纪每周来向我汇报一次工作。”
不多时,一个戴着眼镜的俊秀男人走进来,十分沉稳。
秦芸看着眼前越发有气场的男人也是十分感慨,当初临死前,她将秦氏托付给纪之远。
现在看来,纪之远没有辜负她的信任。
这么想着,她冲纪之远笑了笑。
纪之远见状,下意识点头回应,而后又反应过来:“白董,抱歉,我不知道您有客人。”
秦夫人原本姓白,现在挂董事长职位。
她摆摆手:“说了来这里不必这么客气,我早就想给你介绍了,这是江芸,我干女儿,也是小芸当年在英国留学最好的朋友,最近刚回来。”
这是两人约定好的对外说辞。
纪之远一愣,他是老秦总留给秦芸的,从秦芸进公司,一直跟了她快五年,从未听说秦芸有什么好朋友。
秦芸笑眯眯冲他伸出手:“纪总经理,幸会,秦芸跟我提起过你。”
纪之远伸手握住,一种熟悉的感觉传来,心底的防备莫名其妙消散了大半。
“你好,江芸小姐。”
秦夫人见状,嘱咐道:“小纪,江芸这次回国也是为了糖糖的事,但她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你多帮帮她。”
纪之远面色一凛:“江芸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秦芸也不客气:“叫我江芸就行,那就麻烦纪总经理了。”
明明第一次见面,但这熟稔的口吻却让一向心思深重不与人交心的纪之远厌烦不起来,甚至有些微赦然。
几人坐下,纪之远脸色凝重起来:“白董,谢淮德昨日莫名其妙对秦氏出手了,抢了秦氏今年最大的一个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