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行李箱,是用去皮的柳树枝条编成的,长约八十公分,宽五十公分。上盖和底部中间合起来的部位,带了一个把手和两个门鼻,盖子里面糊了一层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纸。现在箱子里面装的全是她里外穿得衣服,还有她用的脸盆,毛巾,牙刷,牙杯,沐浴露,身体乳,等洗漱用具。角落里还放了一些她常吃的小零嘴。整整一个柳条行李箱放的全是她穿的和用的,还有一个大大的旅行包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宴枭在里面装了什么…
这天,宴枭刚回家进厨房淘米煮饭,本来是准备拿柜子里他另外买的备用米的。
结果看到小姑娘进来,他只好掀开米缸的盖子,看到越吃越满的米缸,眼角直抽。
在小姑娘亮晶晶的眸子下,他硬着头皮舀了米缸里成色漂亮的白米淘米煮饭。
整个烧饭期间,他愣是在那充满期待的目光中,手指僵硬的用了施了魔法的油盐。
等到饭菜上桌,小姑娘往嘴里送了一口白米饭,娇娇糯糯的小嗓音语气夸张:
“哇~宴大哥~今天的白米饭太好吃啦~我能吃两碗!”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也就她自己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了…
宴枭失笑,罢了,她喜欢,那他以后就用这个小仙女施了魔法的米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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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农耕做,归来戴月光。
农忙一直持续了二十天总算是结束了。
这期间,每三天一次的施针,都是宴枭提前放工,赶牛车把李华清带来给小姑娘针灸。
大多都是在温卿禾睡着的时候进行的,因为知道她会怕针,有时候李华清也会给她扎个睡穴,等她睡熟后再开始。
而宴枭则在针灸结束后,又披星戴月把人给送回去。
随着农忙过去,第一疗程的施针也告一段落了。
李华清收了针,开始收拾带过来的药箱。
“好了,接下来一个月来找我一次就行了。
老朽的现阶段的任务完成了,小子,听说你们要结婚了?到时候可别忘了叫我也来喝喝你们的喜酒。”
宴枭眉头微微上扬,嘴角也止不住上翘:“好,一定!”
接下来他要带着小姑娘远途坐车,想到小姑娘的身体,
“李老,我要带卿卿去西北地区去看她父亲,不知道长途跋涉对卿卿的身体会有影响吗?”
李华清沉吟片刻:“按道理来说是没问题的,不过,你要是不放心的话,丫头之前的药还有吗?停针期间坚持让她服用即可。”
宴枭面色微松,拿出之前上山收猎物时发现的何首乌,语气带着敬重和感激:“这是五十年的何首乌,这段时间辛苦您了!”
李华清眼神一亮:五十年?这小子一出手就是几十年的药材。
这次,他就不跟他客气了。
……
农忙结束,再过半个月马上就会迎来农耕。
趁着这半个月时间,宴枭去跟大队长开了请假证明和介绍信。
这个时候出行都是要介绍信的,没有介绍信坐不了火车,住不了旅馆。
介绍信也相当于一个人的通行证。
他特地让黑子托关系买了安市通往陇南的卧铺票。
路上要历时两天,他只希望小姑娘轻松舒服一些。
……
从这天晚上吃完晚饭,温卿禾就看到宴枭在收拾行李。
这个时候的行李箱,是用去皮的柳树枝条编成的,长约八十公分,宽五十公分。
上盖和底部中间合起来的部位,带了一个把手和两个门鼻,盖子里面糊了一层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纸。
现在箱子里面装的全是她里外穿得衣服,还有她用的脸盆,毛巾,牙刷,牙杯,沐浴露,身体乳,等洗漱用具。
角落里还放了一些她常吃的小零嘴。
整整一个柳条行李箱放的全是她穿的和用的,还有一个大大的旅行包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宴枭在里面装了什么…
……
去往安市要转几道车,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宴枭和温卿禾就起来了。
马上快立冬了,现在昼短夜长,清晨正是一天当中最冷的时候,哪怕是浅浅的哈气呼吸都带着白色的雾气。
温卿禾考虑到要出远门,今早特地从空间里把秋裤拿出来穿。
天知道她现代活了21年,从她有记忆以来,穿秋裤的次数屈指可数。
可现在不穿不行啊,冷成狗…
上身穿了件宴枭给她买的深绿色毛衣,颜色和款式虽然又老又土。可她在里面叠加了件空间里拿出来的白色衬衫,就秒变复古学院风。
下身则是在秋裤外面套了件经典的黑色裤子,外套是宴枭给她买的米色风衣。
全身上下,除了里面穿的内搭和秋裤,其他全是宴枭给她买的。
宴枭看到小对象从房间走出来,眼底滑过一丝惊艳。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样的衣服,他就是觉得小对象穿得比别人好看,让他移不开眼。
可穿得再好看,也敌不过有一种冷,叫对象觉得你冷。
等到温卿禾坐上牛车的时候,外面就被迫套上了一件红色薄棉袄。
温卿禾一脸生无可恋,早上打开门看到宴枭眼底的惊艳,她心底是欣喜的。
毕竟她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在她看来这个时代的丑衣服之所以丑,都是因为大家不懂搭配。
可此刻,她看着自己的身上,红配绿,可还行?!
宴枭不明白小姑娘怎么出了门就开始闷闷不乐了,甚至话都没和他说几句。
他以为小姑娘是哪里不舒服,连忙问她:
“乖宝,是哪里不舒服吗?”
温卿禾幽怨了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宴枭见此心底咯噔了一下,是他惹小姑娘不开心了?
可牛车上还有第三个人,他不好把人抱怀里哄,只轻轻安抚的揉了揉小姑娘细腻无骨的小手。
等到了镇上,下了牛车。这会天已经大亮了,鲜亮的阳光穿透云层,给笼罩氤氲迷雾的大地涂抹上一层霞光。
温度也渐渐回升,宴枭看着小姑娘鼻尖上溢出的薄汗,突然福至心灵的开口:
“乖宝,热不热?tຊ要不把外套脱下来?”
温卿禾闻言,眸子陡然亮了亮。
“这是你说的哦~”
说罢似是怕他反悔,小手便迅速的把那件红色小薄袄脱下来塞到他怀里。
宴枭看到她迫不及待的动作讶然,所以她是不喜欢这件衣服吗…
“乖宝是不喜欢这个小袄吗?”
温卿禾小脸纠结,“没有不喜欢,就是…宴大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
“红配绿,赛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