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初认真地看着她:“姐,谢谢你。”时明萱一愣,她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自从秦芷初长大以后,就再也没有这么叫过她。“啊,真别扭。”时明萱嫌弃地搓了搓手臂,别过了头,唇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傅彦疏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游荡,脑袋里很混乱。一方面,是她不知道还能不能相信秦芷初;另一方面,她没办法骗自己……她心里还有秦芷初。其实说什么不爱,也只是自我安慰的说辞。好像不爱,就会让自己轻松一点。傅彦疏闭了闭眼。
傅彦疏几乎是落荒而逃。
病房里。
秦芷初看着她的背影,眸光黯淡了一瞬,又打起精神来。
至少……她开始动摇了。
她也并不是无动于衷,这个认知令他感到惊喜。
时明萱看着他一身的伤,叹了口气:“伤成这样,恐怕要留疤了。”
他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他不在乎留不留疤。
只要能让悦瑾对他有一点点心软,就是值得的。
时明萱想到刚刚跟傅彦疏说的话,她明显是听进去了。
“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接下来的,靠你自己了。”
他们两个人纠缠了这么多年,作为家人,总是希望他们能有个好结局,修成正果的。
秦芷初认真地看着她:“姐,谢谢你。”
时明萱一愣,她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自从秦芷初长大以后,就再也没有这么叫过她。
“啊,真别扭。”
时明萱嫌弃地搓了搓手臂,别过了头,唇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
傅彦疏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游荡,脑袋里很混乱。
一方面,是她不知道还能不能相信秦芷初;另一方面,她没办法骗自己……
她心里还有秦芷初。
其实说什么不爱,也只是自我安慰的说辞。
好像不爱,就会让自己轻松一点。
傅彦疏闭了闭眼。
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看到他受伤,她还是会心痛。
感情向来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傅彦疏又想起之前跟潘康的对话,他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处理好。
他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吧。
如果真的想离婚,怎么可能任由秦芷初一拖再拖。
其实还是给自己留有余地。
到底秦芷初是为了救自己才伤成这样,她也不可能就这么走了。
傅彦疏回到了病房。
秦芷初看见她双眼一亮,不管傅彦疏做什么,目光都始终追随着她。
傅彦疏被他看得不自在,想找些话题。
她突然想起,他怎么就刚好出现?
“你怎么会出现在摄影棚?”
秦芷初抿了抿唇,有些赧然:“我知道你在这拍海报,想过来看看你。”
原本只是想躲着悄悄看一看她,没想到出了意外……
那盏灯在安装的时候螺丝没拧紧,只是之前一直没出事,就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傅彦疏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两人的身份好像一下子调转了。
他这样的举动像极了学生时代的少年,偷偷在教室外看着自己喜欢的女生。
她干巴巴地回了一句:“……原来是这样。”
忽然有人推门而入。
“悦瑾!你没事吧?”
来人正是潘康,他满脸焦急,看清病房里的两人一愣。
潘康听到她拍摄出了事,急匆匆地赶到医院。
看到傅彦疏毫发无损地站在这儿,他狠狠松了口气。
再一看有些凄惨的秦芷初,潘康难得良心发现,没有幸灾乐祸。
傅彦疏也很意外,没想到潘康会跑到医院来找她。
“走吧,出去说。”
又看了眼秦芷初,叮嘱了一句‘好好休息’,就带上了门。
秦芷初想要叫住她:“悦瑾……”
可她没有听到。
他忘了自己的伤,一起身,就牵动了背部的伤,痛得他直冒冷汗,说不出话来。
眼角溢出生理泪水,一片模糊中,只能看见傅彦疏和潘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