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静初也不想说。二人也就这样不尴不尬地走到了公交车站。程骆宇陪着她等到了公交车,然后又将手里的油纸包递给她。“这是你以前最爱吃的牛舌饼,拿回去垫垫肚子吧。”还带着一些温热的油纸包被塞进了怀里,夏静初的心绪一瞬十分复杂。她很意外,程骆宇竟然知道她喜欢吃牛舌饼。意外之余,她又觉得有些复杂。偏偏这份关心来的这样晚。可是她来不及将东西还回去,车辆便已经启动了。夏静初只好打开车窗,冲着他喊了一声:“谢谢!”
程骆宇的姿态实在不容拒绝,夏静初的嘴唇几经张合,但终究还是沉默了下来。
一段路而已,她不必如此在意。
或许正如他所说,不过是恰好路过而已。
虽然她早已经做好了绝不会和程骆宇和好的决定,但是她无法对程骆宇产生恨意。
或许做个不远不近的朋友,更加合适。
想到这里,夏静初便也不再纠结,跟上了他。
程骆宇本就不是爱说话的性格,他此生最多话的时刻,大约就是她仍是植物人的时候了。
而夏静初也不想说。
二人也就这样不尴不尬地走到了公交车站。
程骆宇陪着她等到了公交车,然后又将手里的油纸包递给她。
“这是你以前最爱吃的牛舌饼,拿回去垫垫肚子吧。”
还带着一些温热的油纸包被塞进了怀里,夏静初的心绪一瞬十分复杂。
她很意外,程骆宇竟然知道她喜欢吃牛舌饼。
意外之余,她又觉得有些复杂。
偏偏这份关心来的这样晚。
可是她来不及将东西还回去,车辆便已经启动了。
夏静初只好打开车窗,冲着他喊了一声:“谢谢!”
本以为,这不过是偶然。
夏静初很快便将此事抛之脑后了。
可没想到第二天,她关上了新店的大门后,竟然再一次遇到了程骆宇。
他还是那个偶遇的借口,又一次送她到了公交车站台,这次塞来的油纸包里,是一包软糯的米糕。
此后,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只要她晚归的日子,他总是守在新店外等待她。
直到这一天,程骆宇再一次提着油纸包出现的时候,夏静初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程骆宇,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是真的感到了不解。
程骆宇的部队就如此清闲吗?闲到竟然有时间来做她的晚归保镖?
而他所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他到底在想什么?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问话,程骆宇却有些卡壳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将手掌攥了攥,用黑沉的眸光望着她:“静初,我在追求你。”
此话一出,夏静初当场便愣在了原地。
她望向程骆宇的目光也有些许复杂,完全没想到程骆宇竟然会如此直白地将这件事说出口,于是她便接不上话了。
气氛霎时尴尬了下来。
没等她把委婉的拒绝说出口,程骆宇已经哑声开口:“你去哪里?我送你。”
夏静初的一句“不必了”滚在舌尖,程骆宇抢先开口:“我今天开了部队的车,这是我应该对你做的,也顺路。”
于是她就沉默了下来。
她对上程骆宇的视线,他那双总是冷漠的、如同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里,此时满是小心翼翼和不易被察觉的乞求。
夏静初有些惊讶,但很快,便化作了淡淡的感慨。
她忍不住去想,“情”这个字,还真的是这么的不讲道理。
五年前,她因为“情”将自己的姿态低进了尘埃里。
而现在,过去高高在上的程骆宇,也终究因为“情”字,选择小心翼翼的面对她。
夏静初拒绝的话在心中几经流转,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上下两辈子,她太了解程骆宇的性格了,他本就是固执的人,如此再纠缠就没了意义。
倒不如顺从他,不过是送她回家而已,她还不至于连这点短暂的相处都接受不了。
于是夏静初忽视了他那句“应该做的”,淡声道:“没有什么是你应该做的,但你顺路的话,那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