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听见此话,心中要说什么感动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她心中总是隐约觉得,还缺点什么。“贺时镜,我们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要不然我们就都往前看吧。”南笙试探着说道,尽管她的语气已经很轻缓,但她还是看见眼前的男人轻易地就红了眼睛。“你怎么现在这么爱哭了?都不像以前的你了。”她颇有些尴尬,只能说着客套的话。贺时镜却是低下头去,将毛茸茸的头顶对着她。就好像是一个大型的狗狗一样。“我不是在逼你和我在一起。我只是想把所有的误会全部解开。”贺时镜再抬头的时候,一切都恢复正常。
南笙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转头看向贺时镜,嘲笑道:“你怎么会觉得我喜欢打篮球啊?”
贺时镜眉眼温柔,笑着说:“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你搭话。我嘴笨,只有在说自己喜欢的东西时,才会多说几句。”
南笙一愣,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他们之间真的在不经意的时候,失去了很多东西。
她凑过去,仔细地看着他的眉眼,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
贺时镜也安安静静地呆在原地,等待着她回过神来。
南笙就这样认认真真地看着眼前的人,好似要把之前一切没看仔细的那些时光全部补回来。
直到手一阵酸涩,她才意识到手里还有一本厚厚的日记。
她收回眼神,继续翻动着手中的本子。
往后的日常变成了他一个人的碎碎念。
关于她的一些心里话,透露出他全部的真心。
那些年她没能听见的话,在这个时候终于听见。
南笙指着其中一行,眉间轻挑:“所以,当年确实是你对我一见钟情了,对吧。”
贺时镜凑过去,看自己从前写下的东西,才意识到是他当年发现自己暗恋她的时候,震惊写下的话语。
大抵都是些少年人的纠结。
现在看来倒更像是情趣。
贺时镜这一次没有再犹豫,果断地点了点头,目光温柔,缱绻道:“我不愿意再做任何让你难过的事情,我只想告诉你,你所担心的一切事情,以后都不会再发生。”
南笙听见此话,心中要说什么感动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但她心中总是隐约觉得,还缺点什么。
“贺时镜,我们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要不然我们就都往前看吧。”
南笙试探着说道,尽管她的语气已经很轻缓,但她还是看见眼前的男人轻易地就红了眼睛。
“你怎么现在这么爱哭了?都不像以前的你了。”
她颇有些尴尬,只能说着客套的话。
贺时镜却是低下头去,将毛茸茸的头顶对着她。
就好像是一个大型的狗狗一样。
“我不是在逼你和我在一起。我只是想把所有的误会全部解开。”贺时镜再抬头的时候,一切都恢复正常。
他又变成那个她记忆里那个擅长把控人心的男人。
南笙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他是在示弱,用一种非常不像他的方式在拉低她的戒备心。
但是她就算知道他行为背后的野心,却也无法抵抗他这个态度。
他只是想要解开误会而已。
南笙叹了口气,终于妥协道:“行,那你说说看,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她只能把这个难题先丢给他。
贺时镜眼前一亮,迅速从桌子里又翻出来一个文件。
南笙忍不住笑了声,打趣道:“你的桌子还真是个百宝箱啊,什么都有。”
贺时镜没接话,只是将文件推到她面前。
南笙翻开第一页,就僵在了原地。
是当年的婚前协议。
是他父母在新婚第一天便送过来的离婚协议。
两份文件钉在一起,显得是那么地刺眼。
它的存在永远是南笙心里的一根刺。
它告诉她,你和贺时镜是一对不被祝福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