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村妇能被自己看上,是她的荣幸,她估计偷笑都来不及。薛允礼期待的搓搓手,已经等不及想要享受温香软玉了。他看了看手腕的上海牌手表,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沈朝这女人怎么还不来。这小树林还怪冷的。一会儿运动起来就不冷了。这时,他突然听到有人来的动静了。这姑娘真会玩,还从身后接近他。“妹妹,哥哥来了。”突然,眼前一黑,好像被套进什么东西里了。“谁打我!是谁!”“你是谁?我是知青!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告我爸把你抓起来!”
薛允礼来到小树林,一直等着沈朝过来。
他十分自信沈朝一定会来的。
她男人只有蛮力没有文化,自己是知青,以后有大大的前途。
只要她是个聪明人,就知道该怎么选。
她一个村妇能被自己看上,是她的荣幸,她估计偷笑都来不及。
薛允礼期待的搓搓手,已经等不及想要享受温香软玉了。
他看了看手腕的上海牌手表,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
沈朝这女人怎么还不来。
这小树林还怪冷的。
一会儿运动起来就不冷了。
这时,他突然听到有人来的动静了。
这姑娘真会玩,还从身后接近他。
“妹妹,哥哥来了。”
突然,眼前一黑,好像被套进什么东西里了。
“谁打我!是谁!”
“你是谁?我是知青!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告我爸把你抓起来!”
顾修远用麻袋把他套起来,绳子捆住,一拳一脚毫不留情的就招呼上去。
拳拳到肉,专门打在最疼的地方。
他妈的,打我媳妇主意!
你小子真是不要命了!
薛允礼的惨叫和哀嚎响彻在小树林之中。
“求求你了,大哥,不要打了。”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大哥,不要打我了!”
“啊!大哥,我错了!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不管薛允礼怎么求情,顾修远都不停手。
拳头打累了,就站起来就脚踹。
还能叫出声了,就说明打得不够重!
王八羔子!老子打死你!
顾修远走之前还踢了一脚他的命根子。
打不死你个鳖孙子!
次日,顾修远和沈朝照常上工。
而薛允礼直到下午才来地里。
两个眼睛周围都黑青了一圈,脸上还肿起来一个大包。
“哎呦,薛知青,你这脸咋回事儿。”
“你是被什么人打了吧!”
薛允礼好面子,不能说自己被人打了。
而且,他还不知道是谁打了自己。
虽然有怀疑的对象,但是没有证据。
这事儿也不能闹大,毕竟钻小树林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跟女人钻小树林,这是乱搞男女关系,被知道了要挨批斗的。
万一吴队长问他为什么去小树林,他根本没办法解释的。
他只好找一个蹩脚的理由,“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摔得也太严重了,今天咋不休息,快回去别上工了。”
薛允礼:“不碍事,你们都上工,我哪能偷懒呢。”
他现在浑身都疼,没有一块肉不疼的。
本来想着钻小树林爽利一回,没想到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
他斜着眼睛看那边干活的顾修远。
昨天打他的人一定是他!
估计是他发现了沈朝要跟他钻小树林,所以过来把他打了!
这麻袋家家户户都有,他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顾修远打了他。
薛允礼一边干活一边不留痕迹的靠近顾修远。
“我知道昨天那个人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要诈他一下,如果他承认了,他就给他爸写信,让他爸派人把他抓起来!
顾修远直起腰,不满的看着他,“你有毛病?你叽里咕噜说什么屁话。没看见老子忙着呢,别来烦老子。”
这是他媳妇教给他的这么说的。
薛允礼本来很确定是打了自己的就是顾修远,但是他这么一说,他反而不太确定了。
不是他吗?
那是谁?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顾修远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哼!敢勾搭我媳妇,打不死你!
顾修远干完活,记上工分,去找自己媳妇。
沈朝正在给黄瓜苗,豆角苗,番茄苗搭架,不能让它们趴着长,所以就需要搭架,让它们竖着往上长。
葵花杆子插进土里,三根杆子搭成一个三角形,中间拿上一根绳子系紧了。
这一排都这样搭好了,在顶上用葵花杆子连起来,起到稳定作用。
她踮着脚系顶上的绳子。
“小矮个儿,你系下面的。”
顾修远来了,拿上旁边放着剪好的绳子,一抬胳膊就能系上。
沈朝蹲在地上,仔细的把幼苗的茎秆和葵花杆子固定在一起。
系得不能太紧,要留出一定的空间,要不然苗就不长了。
“我才不矮 。”
她真的不矮,是村里挺高的个儿了,只是比起她男人就有点矮了。
顾修远和沈朝一起把最后一排的架子搭好,就完成今天的活儿了。
这几天地里活不多,每天四点多就能下工。
田主任跟大家说:“上面下了要求,不管男同志还是女同志每天都要学习报纸上的先进思想。”
“从明天开始上工前都来我家,夏知青自告奋勇主动给大家念报纸,家里有小娃的先把娃奶饱了再来。”
顾修远把头发抓下来几根,“还要学文化?不想去。”
他最讨厌学文化,一想到要学文化头发都要掉光了。
沈朝用胳膊肘怼他,“学文化好,不能不去。文化很有用的。”
顾修远小时候,被他爸逼着学文化,娶媳妇了,被媳妇逼着学文化。
这文化五六七八九乱七八糟的,他哪能学明白。
沈朝想吃面,“你爱吃面吗?炸酱面?”
顾修远:“你做的都爱吃。”
他在院子里忙活着把自行车洗一下,轮子上都是泥巴。
明天要带媳妇去城里买糖水罐头。
自行车洗干净好下城,有面儿!
那王八羔子显摆他有钱呢,用罐头诱惑他媳妇。
他也能给媳妇买罐头,又不是舍不得给她买!
买!
他琢磨着要不要去后山打点野味去黑市卖了赚钱。
他不想让媳妇跟自己过苦日子。
他想让媳妇想买什么买什么,天天打扮穿的光鲜亮丽的,而不是跟着他在村里吃苦。
只靠赚工分,一年顶多能有二百块钱。
就靠这点钱,以后养娃也过得清苦。
在黑市倒一下手,就能赚二十多块。
胆子大的,一个月多倒几次,比他一年的工分钱的都要多不少。
但是,万一被发现让抓了,他媳妇一个人咋办。
顾修远陷入了纠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