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如此放浪,嬷嬷今日便满足你!”她大手一挥,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几个蓬头垢面,满身脏污的乞丐从偏殿的屏风走了过来。他们眼眸赤红,神色间带着赤裸裸的欲念。裴宁意惊恐的往后退去,但是顷刻间,衣服就被乞丐撕开大半。春光大现,男人蜂拥而上。裴宁意绝望大喊:“你们要是碰了我,摄政王不会放过你们!”话落,司马擒的声音自殿外响起——“本王倒不知你竟借着本王的名号如此放肆。”话虽如此,裴宁意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求助地看向他。
裴宁意是大梁朝的长公主,却爱上了一个从21世纪穿越而来的男人。
她帮司马擒适应古代,助他平步青云。
他说待他成为万官之首,便娶裴宁意为妻,一生一世一双人。
成亲那日,紫禁城内血雾弥漫。
司马擒前脚刚娶她为妻。
后脚就杀了她父皇,灭了她全族!
……
金华殿。
红烛摇曳,床帐上倒映着两人缠绕的身影。
随着他一声释放的喘息,裴宁意的身子便像垃圾一样被他丢于塌下。
“跪好!”司马擒冷冷开口。
裴宁意忍着身体撕裂的疼痛跪在地上。
眼前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也是当今执掌大权的摄政王,更是心狠手辣杀了她父皇的人!
裴宁意身为大梁唯一的公主,但现在却成了司马擒的阶下囚!
一旁的宫女早已司空见惯,直接将取指尖血的拶刑拿到裴宁意面前。
裴宁意面色一白,颤抖着身体拒绝:“摄政王,能不能先让我穿好衣服……”
司马擒将床幔掀开,冷蔑地扫了她一眼:“你如今这残破之躯有何需要遮羞的?”
话落,裴宁意的手指被宫女毫不留情的套到了木棍之间。
绳子倏地拉动,手指瞬间变得乌紫!
裴宁意脸色煞白,咬着舌尖没有痛吟出声。
司马擒接过泛着寒光的长针,没有任何迟疑,插入了裴宁意的指尖。
顿时,血珠溢出!
十指连心,她的额头上沁出了冷汗,心脏也像是被刀绞了一般。
就算这半年以来,日日都要经历这一遭,她还是忍不住出声。
“求你,轻点……”
他知道,她最怕疼。
当年只要她呼疼,他不管在做什么,都会停下来哄她。
但如今,司马擒反而将银针扎得更深了些:“你还当自己是公主之躯不成。”
血,一滴滴流入白瓷盏中。
裴宁意的手也不自觉的颤抖。
待血液流满,司马擒低沉的声音响起。
“滚去服侍张贵妃!”
银针取走的那刻,裴宁意不堪重负跪倒在他面前。
她伏跪在地上抖着声音问道:“你答应过我,今日取血过后,会让我见母后一面的。”
“裴宁意,你怕是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裴宁意心脏猛然一揪,从喉咙挤出四个字:“奴婢不敢。”
“伺候好了张贵妃,本王自会遂了你的愿。”
他口中所言的张贵妃,是左都御史之女张曼暄,也是他藏于心底的白月光。
一年前,张曼暄为求家族荣誉爬上了裴宁意父皇的龙床,可依旧没名没份。
她心怀怨恨,想用药毒害当朝皇后。
却不想作茧自缚,自己服下毒酒,成了活死人。
大梁皇帝身死之后,她被独揽大权的摄政王司马擒,册封为贵妃。
现在裴宁意受司马擒之命,要日日伺候她,为她擦洗身子。
也要日日放血,给她做药引。
裴宁意心有不愿,但一想到母后还关在天牢受尽折磨,她不敢不从。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张曼暄所在的永和宫。
宫殿前的台阶上全是碎瓷。
裴宁意正要跨过,却被永和宫的掌事李嬷嬷推到在地。
她的身子压在瓷片之上,手上,膝上都渗出了鲜血。
“摄政王有令,公主若想服侍好娘娘,自是跪着入殿,方可见诚心。”
裴宁意膝盖上扎满了碎瓷,可她眼里却一片麻木。
她跪着前行,地上血迹蜿蜒。
许是觉得动作太慢,李嬷嬷用力将她往前拉扯。
这一拉,裴宁意原本就破碎的衣服被倏地拉开——
她身上欢好的痕迹暴露在了空气中。
李嬷嬷一瞧,高声道:“没想到废公主这么贱,都成了奴婢还不忘找野男人寻乐!”
她这一嗓子,所有宫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裴宁意慌忙拉拢衣襟:“不是,是赫连……”
话还没说完,李嬷嬷一巴掌便甩了过来。
“你几个胆子,敢直呼摄政王大名!他身份尊贵,怎么看得上你这贱人!”
嘴里生出血腥味,裴宁意捂着红肿的脸颊,身上到处都涌着痛意。
她刚想说话,却被李嬷嬷打断。
“你既如此放浪,嬷嬷今日便满足你!”
她大手一挥,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
几个蓬头垢面,满身脏污的乞丐从偏殿的屏风走了过来。
他们眼眸赤红,神色间带着赤裸裸的欲念。
裴宁意惊恐的往后退去,但是顷刻间,衣服就被乞丐撕开大半。
春光大现,男人蜂拥而上。
裴宁意绝望大喊:“你们要是碰了我,摄政王不会放过你们!”
话落,司马擒的声音自殿外响起——
“本王倒不知你竟借着本王的名号如此放肆。”
话虽如此,裴宁意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求助地看向他。
她毕竟是这个男人名义上的结发妻,他应当不会允许有其他男人轻薄自己。
然而下一秒,司马擒漫不经心的话,将她坠入深渊。
“一个奴婢而已,赏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