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吗?姜明鸢此刻似乎连流泪都不会了。但下一秒就被身躯遮盖了视线。一整夜,军营大帐中烛火未熄,喘息和呜咽连绵不绝。直至天亮。姜明鸢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上除了红痕就是淤青,毫无遮掩。睁了一夜的眼在这刻终于合上,她慢慢抱住自己,慢慢地蜷缩,眼泪慢慢地流下……这样暗无天日的折磨持续了整整三天。第四日,军营中又送来了一批军妓。彼时姜明鸢穿着单薄的衣服,正把双手浸在冰冷的水中不停地给将士洗衣服。
冷冽的寒风如无数根冰针,瞬间扎进了姜明鸢的每一处骨头里。
她冻到麻木,却还是无法忽视那粗茧在身上游走的恶心感,和弥漫在空气中的酸臭味。
她想吐,想要挣扎,想要逃离。
更想死!
可她只要一动,就会想起被绑在刑架上奄奄一息的莲心。
她盯着发黄的帐顶,心脏痛到麻木。
感觉自己好像被无数双大手拖下水面,窒息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
在她快要沉底溺毙之前,她最后听到一句:
“皇上说了,要咱们好好伺候娘娘,这是为妖女驱除体内的邪祟!”
邪祟吗?姜明鸢此刻似乎连流泪都不会了。
但下一秒就被身躯遮盖了视线。
一整夜,军营大帐中烛火未熄,喘息和呜咽连绵不绝。
直至天亮。
姜明鸢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上除了红痕就是淤青,毫无遮掩。
睁了一夜的眼在这刻终于合上,她慢慢抱住自己,慢慢地蜷缩,眼泪慢慢地流下……
这样暗无天日的折磨持续了整整三天。
第四日,军营中又送来了一批军妓。
彼时姜明鸢穿着单薄的衣服,正把双手浸在冰冷的水中不停地给将士洗衣服。
她手上冻疮发作,红肿老高,但她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任何痛。
她傀儡一样重复着搓洗的动作,一件,又一件……6
蓦地,嘈杂声中响起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
“娘娘……”
姜明鸢所有动作猛地顿住,良久,才慢慢转过僵硬的脖颈。
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君屿之明黄的身影,在他身后,莲心被包着双手双脚,由侍卫架着。
莲心衣服上全是干了的血,蓬头垢面,气息奄奄。
姜明鸢心一悬,感觉有什么在脑中炸开了。
她三两步扑到君屿之身前,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你带莲心来做什么?”
君屿之眼带讥讽,似笑非笑:“你不是最在乎她了吗?”
“我怕你一个人孤独,所以特意把她带过来和你作伴。”
姜明鸢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
她一把抓住君屿之,声音颤得连不成线:“你明明答应我放过她的!”
“她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君屿之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推开,她向后摔在地上,直接痛到失声。
而后她听到他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姜明鸢,好好接受调教,只要你听话一点,朕就接你回去。”
说完,他转身便走,莲心也被侍卫直接丢在了地上。
姜明鸢心如刀绞,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她艰难地爬起来奔过去,红着眼将莲心扶起,急切地问:“莲心,你怎么样?”
莲心靠在她怀里,眼泪簌簌落下:“娘娘……都怪奴婢,是奴婢把您害成这样的……奴婢对不起您……”
姜明鸢拥紧她,摇头想要否认。
可这时,一股大力将莲心从她怀里扯走。
她狠狠一怔,下意识伸手想阻拦:“莲心!”
却有人从后抓住她双手,用绳子快速将她绑了起来。
旋即,莲心惊恐的叫声响起:“啊——放开我!放开我!”
姜明鸢心一沉,抬头看去,只见莲心被人压在身下扯碎了衣服。
莲心扯着嗓子大喊,拼了命的挣扎着。
可她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很快就没了力气折腾。
莲心安静下来,但压着她的将士却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姜明鸢看着那将士邪笑着拍了拍莲心的脸,而后他站起身朝手下做了个手势,心中顿然有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只见那手下去而复返,牵来了军营里最凶狠的一条狗。
姜明鸢目眐心骇,喉咙一瞬仿佛被无形的手攫住。
呼吸憋在胸腔里,她的手开始止不住地发抖。
恶犬被喂了药,躁动不安地发出低吼,唾水大滩大滩地落在地上。
姜明鸢惶然看向战栗不止的莲心,大脑一片空白。
莲心目光被吓到呆滞,翻动身子想爬开,却被两个士兵死死按住了手臂和大腿。
她没有手脚,她逃不走了……
她绝望地看向姜明鸢,嘴唇颤抖,最后从嗓间挤出破碎的两个字:“娘娘……”
话音未落,将士解开了狗绳,一声令下。
“去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