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不解:“可传宗接代不是我们身为女子该做的事吗?”“没有什么是应该做的。”她摸了摸千鹤的头,“也不要用世俗的观念困住自己。女子可以做的事有很多,我们可以畅快的行走在这世间。”江明鸢眸光闪烁:“不做笼中雀,要当南海雁。”千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挽着她的手臂走着。在偏僻的一处营帐中,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江明鸢被动静吸引,走了过去,却看见萧韫庭忙碌的身影,手中不停地在忙活什么。下一秒,他被砸到手,吃痛的发出闷哼。
“真的?”萧韫庭瞳孔微微一震。
在得到军医的肯定回答后,他眉眼弯弯,唇角牵起一抹笑。
等众人走后,他独自留在江明鸢床前守候着。
江明鸢有些寒凉的手被萧韫庭放在脸颊轻轻的摩挲着,他眸光流转,眼底满是深情。
睡了没多久,江明鸢慢慢睁开了眼,只感到腹部有轻微的疼痛。
她不觉疑惑:“我怎么了?”
萧韫庭心疼的抚摸着她鬓边的碎发:“我们的沅沅来了。”
“沅沅?”她惊呼出声,右手摸向肚子,“这怎么可能?!”
很快她便反应过来,逃婚当天被萧韫庭抓回了王府,那天夜里与他缠绵的画面还在她脑海里上演。
江明鸢晃了晃脑袋,抬眸看向他:“这个孩子……我不会留下的。”
萧韫庭不解:“沅沅是你亲生骨肉,为什么……”
“就因为是我的骨肉。”她目光凄凉,“在听到她说我不配做她母亲时才觉得寒心。”
萧韫庭一怔:“沅沅不是你说的这样,她只是还小不懂事。”
江明鸢却不予知否:“可我的身体不能生出贬低我的人,我的血肉也不能变成刺向我的尖刀。”
萧韫庭还想再说些什么,被她制止:“我心意已决。”
江明鸢冷凝着脸:“你也不用在意我,因为我……不会是你的妻子。”
说完,她垂下眸不想再看他:“王爷请回吧。”
萧韫庭双手无力垂在身体两侧,抬起的脚步像有千斤重。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江明鸢,便离开了。
萧韫庭走后,她弯曲膝盖抱紧了自己。
她心中也是不舍的,但错误的开始不能用另一个错误延续下去。
……
翌日中午。
江明鸢精神恢复了一些,在千鹤的陪同下在军营里散着心。
千鹤试探着开口:“师傅,你真的不准备留下这个孩子吗?”
江明鸢摇摇头:“她应该在父母的期盼下出世,而不是一个完成传宗接代的工具。”
千鹤不解:“可传宗接代不是我们身为女子该做的事吗?”
“没有什么是应该做的。”她摸了摸千鹤的头,“也不要用世俗的观念困住自己。女子可以做的事有很多,我们可以畅快的行走在这世间。”
江明鸢眸光闪烁:“不做笼中雀,要当南海雁。”
千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挽着她的手臂走着。
在偏僻的一处营帐中,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
江明鸢被动静吸引,走了过去,却看见萧韫庭忙碌的身影,手中不停地在忙活什么。
下一秒,他被砸到手,吃痛的发出闷哼。
江明鸢走至身后,冷冷开口:“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萧韫庭惊愕,下意识把双手背过身去:“你怎么来了?”
她别开眼:“我在自己的军营里,去哪里还用跟你报备吗?”
萧韫庭有些难堪,想转移话题:“你身体好些了吗?”
“萧韫庭。我劝你别白费心思。”江明鸢目光冰冷的盯着他,“这个孩子我绝不会留,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萧韫庭低头:“我明天会离开,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