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句,瞿允洲转转脖子。跟她不一样,他被很多人打过,也打过很多人。那些揍过他的人,后来被他十倍百倍给还了回去。见瞿允洲久久不说话,苏荆挽好奇地问:“你在想什么?”“不会再有下次。”那些人tຊ,他会挨个整顿。毕竟,他睚眦必报。苏荆挽听懂了瞿允洲的意思,心中涌起希望,一双含星的眸子水润润地望着他,“那、那是不是意味着,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家啦!”“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愿意?”男人挑眉。
瞿允洲没跟她说自己的丰功伟绩,就只是说警察刚好到,那帮小混混被抓个正着。
临走前,给苏荆挽捡回手机,手机屏幕都碎了,连开机都成了问题。
瞿允洲在她睡着时,买了新的。
江城的春天昼夜温差大,苏荆挽怕冷,穿的厚,里三层外三层。
虽然抵扣掉一些杀伤力,但是后背还是会觉得很难受。
可是……这丝毫不影响她发挥——她心安理得地喝着瞿允洲买来的鱼汤,心想着,她有时间也得自己琢磨琢磨,这鱼汤味道还不赖。
一口,一口,又一口,鱼刺都卡不到她。
喝的那叫一个爽快。
不一会儿,鱼汤见底。
“弟啊,既然他们没得手,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找你麻烦,这段时间要不你去我那里住吧!”
“你一个人打他们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打得过,我不放心。”
她甚至还停住了干饭的嘴,专心劝他。
男人有些好笑。
“苏荆挽,就这么想让我住你那儿?”一而再再而三地劝他。
不就是养小孩儿嘛!
“对呀!我下次可不想再给你挡棍子了,那玩意儿老疼了,死疼死疼的!”
她又补充一句,“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我,这是我第一次挨打。”
听着这句,瞿允洲转转脖子。
跟她不一样,他被很多人打过,也打过很多人。
那些揍过他的人,后来被他十倍百倍给还了回去。
见瞿允洲久久不说话,苏荆挽好奇地问:“你在想什么?”
“不会再有下次。”
那些人tຊ,他会挨个整顿。
毕竟,他睚眦必报。
苏荆挽听懂了瞿允洲的意思,心中涌起希望,一双含星的眸子水润润地望着他,“那、那是不是意味着,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家啦!”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愿意?”男人挑眉。
嗯?!
见女人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他又数落道:“能不能别瞎猜,有这功夫还不如去给我写作业!”
啊啊啊!怎么又是写作业!
“怎么,让你写作业你还不乐意了啊?”至于皱巴个脸给他看。
得,还生气了。
男人看着她吃瘪的样子,心情舒畅。
刚好肚子饿,看了眼自己点的外卖,轻扬的嘴角耷拉下来,“老子点的外卖都让你给吃了啊!”
一份鱼汤,一份排骨,一份冬瓜牛肉汤,一份菠菜鸡蛋面,外加一份番茄牛腩。
都比较适合生病期间吃的料理。
她哪里都吃了?!就只是吃了一点,就吃了点鱼汤跟番茄牛腩,菠菜鸡蛋面吃了不少,啃了几块排骨,排骨还是用公筷夹的。
苏荆挽委屈,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吃得多。
明明瞿允洲的饭量是她的四倍!
“明明你吃的比我还多……”她喃喃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
瞿允洲看着苏荆挽耷拉着脑袋,跟被欺负了似的。
瞅她委屈的,吃得多还不能说两句了。
娇气!
早中饭都没吃,他现在饿的不行,没过多顾忌,把苏荆挽吃剩的那些饭给扫荡一番。
最后垃圾桶里只剩下五个干干净净的外卖盒。
……
当天晚上,苏荆挽出院了。
瞿允洲小心地搀扶,一路上还有些耐心地教她用国内的打车软件。
但是苏荆挽没给他那个机会,纯粹当王八念经。
她现在早就学会用打车软件了。
“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小菜鸡吗?”
“也就是你,连题都不会做的小学鸡。”苏荆挽吐舌。
瞿允洲一歪头,没成想这狗东西胆子这么大!
敢叫他小菜鸡!?
二人的距离不过五步,瞿允洲大步开迈,恶手抓上来,苏荆挽赶紧推开客厅门进去,那双恶手擦着衣服,被阻隔在门外。
可她娇小的身子哪里是瞿允洲的对手?
没撑得过三秒,房门就被推开。
“呀!又凶又菜的鬼子进村了!”
本来的小火苗腾的一下从全身各处冲上头顶,"苏荆挽你再给我说一遍!"
“菜还不让人说?”苏荆挽绕到沙发后面,光明正大挑衅。
“你,你给我过来!”他追,她跑,一男一女围着沙发来回转圈,“有本事你别躲在沙发后面啊。”
“那没本事,你要是说,‘有本事来气我啊’,那我必须来。”
妈的,今天给她脸了!
都敢蹬鼻子上脸了!
男人身手敏捷,踩着沙发一跃而下,即将捕捉到那一抹明艳的身影时,苏荆挽突然被耶耶拌了一脚,“啊——”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劲力将她拉住,二人调转方向。
“哐当——”肉体与地面狠狠接触,传出的声音仅仅是听着都让人觉得背部生疼。
而现如今,原本背部应该砸在地上的苏荆挽趴在人肉垫子上,怔怔望着眼下的人。
一双凌厉寒凉的眼睛对上那双湿润的小鹿眼,干净、温暖,像是被吸进去一般。
嫩白的皮肤因为追逐打闹显得白里透红,挺翘的鼻尖恰到好处,那股子柑橘柠檬味包裹了他。
樱色,从脖根蔓延到耳尖,甚至是连呼吸都加速。
“你摔疼了没啊?”
苏荆挽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小心扶他起来,愧疚得不行,“对不起。”
“都怪耶耶,它是罪魁祸首!我给你打它出气!”
在一旁看热闹的耶耶吐着舌头,上前去扒拉苏荆挽。
粉嫩的舌头在她脸上不停舔舐,瞿允洲在一旁,苏荆挽顾不得跟它亲热,她逼迫自己摆出疾言厉色的样子,清清嗓音。
于是,瞿允洲看着苏荆挽教训她养的那只傻狗。
女人一只手揪着耶耶的一只爪子,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在爪面,“知道错了没有!”
“嗷呜呜呜~~”
“你怎么可以绊倒姐姐呢?”
“呜呜呜~~~”
“都把你哥哥给伤了!”
耶耶白了瞿允洲一眼,“嗷呜!!”
一听,瞿允洲不乐意了,“啥玩意儿苏荆挽!让我跟一只狗称兄道弟!?”
再说,这是教训狗吗?这跟哄有什么区别?
苏荆挽的眼珠子咕噜转,“那,我重说?”
男人扬了扬下巴,表示许可。
“你怎么可以绊倒姐姐呢?都把弟弟给伤了!”
瞿允洲:……
他就不该跟苏荆挽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