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怒斥,可脸颊耳尖红得分明要滴出血来。就连转身离开时的脚步都慌乱不稳。记起这些,姜秋叶的唇角不觉轻勾起。翌日上午。裴望廷来了,却带着一位不速之客——孟霜音。愣了半晌,姜秋叶才欠身行礼。孟霜音笑意盈盈:“听闻妹妹作得一手好画,不知可否替我和太子哥哥作画?”闻言,姜秋叶不可置信看向裴望廷。她喉间梗塞:“太子殿下……也想要妾身给你们作画吗?”“有何不可?”裴望廷神色漠然地挑眉。姜秋叶的手不觉攥紧。
当时谢云安的脸色可谓用惊恐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姑娘自重!”
他皱着眉头怒斥,可脸颊耳尖红得分明要滴出血来。
就连转身离开时的脚步都慌乱不稳。
记起这些,姜秋叶的唇角不觉轻勾起。
翌日上午。
裴望廷来了,却带着一位不速之客——孟霜音。
愣了半晌,姜秋叶才欠身行礼。
孟霜音笑意盈盈:“听闻妹妹作得一手好画,不知可否替我和太子哥哥作画?”
闻言,姜秋叶不可置信看向裴望廷。
她喉间梗塞:“太子殿下……也想要妾身给你们作画吗?”
“有何不可?”裴望廷神色漠然地挑眉。
姜秋叶的手不觉攥紧。
她想起裴望廷做赘婿时,她对他予取予求,家财去了大半,对他只有每月初一作画这一个要求。
如今,他成了太子,将和她作画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就罢了,他却还要她来亲手给他和孟霜音一同入画。
姜秋叶心口涌上一股闷堵,盯着裴望廷看了许久。
最终,她应下:“好。”
海棠树下。
孟霜音和裴望廷并肩站着,宛如一对璧人。
姜秋叶执笔,一点点落下。
画了大半天终于画好。
孟霜音和裴望廷一同走过来,看着那画便不由赞道:“妹妹倒真是生得一双巧手,画得竟如此惟妙惟肖!”
可裴望廷盯着画,神色却是一黑,语气沉沉:“孤怎的倒觉得,你这次画的孤,与从前似乎不太一样?”
姜秋叶心一紧,垂眸只道:“殿下多虑了。”
裴望廷眸色冷凝,还要说话。
孟霜音当即开口:“太子哥哥,您不是说还有公务在身吗?快去吧,我与妹妹聊聊天。”
“嗯。”
裴望廷闻言不再多看,很快离开。
姜秋叶松了口气。
她看着孟霜音,正要开口。
孟霜音却脸色一变,直接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我是教你认清你自己的位置!”
“以后,不属于你的——比如太子哥哥,你就不该奢求。”
这一巴掌来得猝不及防。
姜秋叶倒在地上,脸上立即火辣辣的痛。
她诧异地望着孟霜音许久,最终还是垂眸应:“是,太子妃殿下。”
闻言,孟霜音这才得意离去。
“小姐……”
小桃上前来,心疼看她。
姜秋叶顶着红肿的脸怔愣看着那画许久,不曾动弹。
这天晚上。
裴望廷过来了,视线从姜秋叶红肿的脸上掠过,并未多问一句。
他只是冷声开口:“母后近日犯了头疾,明日你随孤前去探望一下。”
姜秋叶心沉甸甸发紧,却也只能说:“好。”
次日,凤仪宫。
姜秋叶随裴望廷刚到外面,就见宫人前来迎——
“太子殿下,您来了,正巧,二皇子也在里间!”
裴望廷淡淡点头。
姜秋叶跟在裴望廷身后走进去。
帷幔阻隔着,两人朝皇后行了礼,正要往里进。
便听皇后叹声开口——
“太子就莫要靠近了,你二哥是自小在药罐子泡大的,他不怕我的病,你来怕是渡了病气去。”
裴望廷带姜秋叶在外落座,张口又道:“儿臣特意去寻了些千年老参,献给母后,望母后能早日痊愈。”
“太子有心了,望廷,去拿过来吧。”皇后笑得十分开心。
姜秋叶便在裴望廷的示意下将那盒人参递上前去。
帷幔掀开,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来。
姜秋叶将人参递上,垂眸正要退下时,目光从那只手掠过。
只见这位二皇子的食指侧面,一颗红痣映入视野。
她神色蓦然大震!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红痣,她只在一个人身上看过——谢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