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银子给了下人,让他们去采买,而她自己找了一家饭店,点了几个肉菜,狠狠地饱餐了一顿。到了晚上,白茹珍再次带着人去各个院子里查看斋戒情况。在她的积极监督下,整个楚府都过上了斋戒的日子。楚珩良看着满桌子的青菜豆芽,嘴里当真是一点味儿也没有。反观白茹珍,却吃得格外津津有味。他明明记得她一开始也不喜欢吃菜,怎么今天突然又开始爱吃了。他怀疑她的菜有什么奥秘,所以她夹哪个,他就跟着吃哪个,结果发现味道一样,并没有任何不同。
因为楚珩良有前科,所以白茹珍彻底拒绝和楚珩良同床共枕。
楚珩良躺在隔壁的厢房,再一次的失眠了。
他以前没觉得自己睡觉空落落的,现在突然变成自己睡了,竟然开始变得有些不适应了。
因为晚上失眠,导致楚珩良第二天直接睡过了,早朝自然也就上不了了。
因为摄政王不来,小皇上这两天别提多舒坦了,没有人盯着,他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说错话了 。
这两天,白茹珍却破天荒地早起了,她带着二十个下人,每天挨个院子检查她们的早餐午餐和晚餐。
每次白茹珍的突然袭击,都能把她们吓出了一身冷汗。
白茹珍勒令下人每天都要去各个院子里搜查,争取连一根猪毛也看不到。
在查看完中午饭后,白茹珍便自告奋勇去采买后厨的食材了。
她把银子给了下人,让他们去采买,而她自己找了一家饭店,点了几个肉菜,狠狠地饱餐了一顿。
到了晚上,白茹珍再次带着人去各个院子里查看斋戒情况。
在她的积极监督下,整个楚府都过上了斋戒的日子。
楚珩良看着满桌子的青菜豆芽,嘴里当真是一点味儿也没有。
反观白茹珍,却吃得格外津津有味。
他明明记得她一开始也不喜欢吃菜,怎么今天突然又开始爱吃了。
他怀疑她的菜有什么奥秘,所以她夹哪个,他就跟着吃哪个,结果发现味道一样,并没有任何不同。
“你怎么突然又爱吃菜了?”楚珩良忍不住问道。
白茹珍当然爱吃菜了,因为中午在外面吃得太油腻了,所以晚上吃点菜刮刮油挺好。
“我身为督察官,自然要先律己,再律人了。”
楚珩良自然不相信她的鬼扯,她肯定是有猫腻,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
转天早上,楚珩良看着脸上的淤青稍稍消退了,但是这两道血道子,还是很明显,所以他还是不能去上早朝。
白茹珍一早就去督察各院了,所以楚珩良只能自己吃早饭。
楚珩良已经三天没去上早朝了,楚母知道后,便直接来到紫兰院了。
楚母看到楚珩良脸上的伤后,顿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老三,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儿?谁打的?”
楚珩良表情不自然地说道:“谁敢打我啊?这是那天不小心摔了一脚,就把脸给擦破了。”
楚母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说道:“不可能,你从小就练武,腿脚比常人都要利索,怎么可能轻易摔跤呢?”
楚珩良:“那天喝多了,所以就不小心摔了。”
楚母:“我就知道,你肯定不可能平白无故摔跤。你这身份特殊,不能随随便便喝醉,你知道吗?”
楚珩良:“知道!”
就在这时,白茹珍突然回来了。
楚母看到白茹珍后,顿时表情变得不自然了,这几天,她都快把楚府掀个底朝天了,她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
特别是她害的红樱跪了一夜,如今那膝盖疼得都下不了地。
“珍珍回来了?”
白茹珍:“呦,母亲怎么今天过来了。”
楚母:“我听说老三这两天没去上早朝,所以过来看看他。”
白茹珍闻言看了一眼楚珩良的脸,然后声音不自然地说道:“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天房顶突然跳下来一只野猫,直接就把珩良的脸就抓伤了。”
楚珩良闻言,顿时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她为什么要多嘴呢?
楚母闻言顿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老三,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弄的?怎么一会儿猫抓的,一会儿又是喝醉酒摔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白茹珍闻言,这才知道楚珩良竟然又编了一个别的理由。
此时楚珩良眼睛看向了她,示意她来解释这个问题,毕竟是她闯的祸。
白茹珍眨了眨眼睛,然后突然一脸哀怨的说道:“母亲,王爷还是跟您说实话,跟儿媳都懒得说实话,他跟儿媳说紫兰院有野猫,害得儿媳命人抓了一晚上的野猫。 ”
楚母半信半疑地说道:“真的?”
楚珩良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每次跟她说喝了酒,她就叨叨个没完,实在是烦得慌。”
楚母闻言,表情不自然地看了一眼白茹珍,而后又拉着脸说道:“你们都老大不小了,珍珍这肚子到现在也没个动静,老这样下去可不行。”
说完楚母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白茹珍,白茹珍立马点着头说道:“确实是不行。”
楚母没想到她如此通情达理,所以脸色也稍稍变得和缓了:“所以我的意思是,给老三纳几房妾室,到时候生下来,再抱到珍珍的膝下养着。”
“儿媳都听母亲的。”
还是老太太办点实事,赶紧让这祖宗滚走,他爱跟谁生跟谁生,反正明年老娘就走了。
“那这件事······”
“娘,我才刚搬来紫兰院没多久,娘就是想抱孙子,也得等上俩三个月才行。”9”
“再说了,妾室生的孩子,到底不是真的嫡出。这以后在楚府,也难以立足。”
白茹珍闻言,顿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着楚珩良,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他自己要守身如玉,还要拉上她给他打掩护,是吗?
楚母闻言顿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行吧,珍珍,你可得抓抓紧,别一天到晚把心思用不到正道上。”
白茹珍心想着,这是在这等着她呢,合着催生是其次,重点是为了敲打她。
“母亲,儿媳也是为了给老祖宗祈福,所以才如此鞍前马后的。”
楚母:“那些事儿可以交给下人,不用你天天跟着。”
白茹珍:“那行,既然母亲那么说了,那儿媳就去跟老祖宗解释一下,省得到时候老祖宗再埋怨儿媳不尽心了。”
楚母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紧张了:“我看还是算了,老祖宗本来就小性,说不说的吧?”
白茹珍:“那不行,老祖宗那么信任儿媳,儿媳不得跟她交个实底吗?”
楚母闻言脸色瞬间沉下来了:“那你就天天监督她们吧,省得老祖宗天天念叨这些事了。”
白茹珍一脸温婉地笑道:“儿媳遵命~”
楚母看着她笑,脸色瞬间更难看了。过了一会儿,她就起身离开了。
楚母走后,白茹珍赶忙起身坐到了楚珩良的旁边。
“不是大哥,你刚刚几个意思,咱tຊ俩都不打算过了,还生什么孩子啊?”
楚珩良闻言顿时忍不住斜了她一眼:“本王不想纳妾。”
白茹珍:“你不纳妾关我什么事儿?你咋那么喜欢守着我呢?”
楚珩良闻言表情顿时变得不自然了:“本王不喜欢女人太黏着本王,麻烦的很。”所以他是跑她这里躲清静来了。
白茹珍:“不是……那你如果非要这么说,那我也可以天天黏着你。”
楚珩良闻言顿时忍不住挑了一下眉头:“你想怎么黏?”
白茹珍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就你特别讨厌的那种黏。”
楚珩良看了她一眼,然后垂下眼皮道:“本王知道你现在不会那样了,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情,本王答应你的东西,本王也会说到做到。”
“本王每天政务繁忙,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不想看到女人哭哭啼啼的。”
白茹珍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如果她强行把他赶出紫兰院,只怕他就真的和她翻脸了。
反正她有和离书在手,他也只是睡隔壁而已,她还真没有必要和他计较那么多。
“行吧,你好好待着吧,我出去兜一圈,买点东西去。”
“买什么东西?”
“买个甜瓜种,在院子里种个甜瓜。”
“让下人去就好了。”
“你管我呢?他我就去。”
半个时辰后,楚珩良在饭店看到正在啃鸡腿的白茹珍。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她是个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