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叫声起起伏伏,与平常大不相同,朗逸一向喜欢她的声音,平日听,像清脆的苹果,这会儿听,像熟透到近乎软靡的樱桃。雨越下越大,后面似乎还下起了冰雹,斜吹的风将冰雹拍到玻璃上,夜窗霎时噼啪作响。像在鼓掌。要说今天这雨为什么下得这样急这样猛,估摸着是憋了太久的缘故。看来无论雨也好,情欲也好,通通都是憋不得的,憋得太久,有朝一日突然发泄,当真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狂风过tຊ后,雨
她的叫声起起伏伏,与平常大不相同,朗逸一向喜欢她的声音,平日听,像清脆的苹果,这会儿听,像熟透到近乎软靡的樱桃。
雨越下越大,后面似乎还下起了冰雹,斜吹的风将冰雹拍到玻璃上,夜窗霎时噼啪作响。
像在鼓掌。
要说今天这雨为什么下得这样急这样猛,估摸着是憋了太久的缘故。
看来无论雨也好,情欲也好,通通都是憋不得的,憋得太久,有朝一日突然发泄,当真是……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狂风过tຊ后,雨势才渐渐小了下来,屋内,一番旖旎也终于落幕。
纵然已经结束,朗逸却像只没吃饱的狗,对着方韵又摸又亲,方韵被他弄得浑身发痒,劝他停下,“要去洗澡。”
“慌什么?”
“淋了雨,头发都湿了……”
“只有头发湿了?”
方韵皱眉,“你……”
他又亲了上来。
方韵想咬他,已经咬住,还没用力,他识相的停了下来,她也松了嘴。
“怎么不咬了?”
“不敢咬了。”
“为什么不敢了?”
“利息……”她支支吾吾,“利息太高。”
朗逸笑,又将她压到身下……
不知过了多久,雨终于停了,朗逸也尽了兴,这才起身去了浴室。他先洗,她后洗。
她洗完出来,卧室灯已经打开,他裹着浴袍靠在窗边,手中端着厚厚玻璃杯,目不转睛盯着窗外,不知在看屋檐的雨滴,还是在看深沉的夜色。眼中已然清明。
她走到窗边,不问他在看什么,而问他吹风机在哪里,他望向她温柔答话,说吹风机在浴室抽屉第二个柜子里,她谢过,转身进了浴室。
吹风机的轰轰声很快从浴室传出,他又喝一口清水。心跳呼吸正常。仿佛开灯前的一切,是梦。
◆
往后一周,两人早出晚归,忙得飞起。
期间,方韵抽空跑了趟龙山镇,确认上一批定制材料无问题,正常配送到项目,开始安装,又数次叮嘱下一批材料制作时要注意的事项,唯恐出错。
当天,从龙山回到朗市,已经是晚上19点,方韵急匆匆到便利店买了两个饭团,就回公司加班赶方案。一个新的家装方案,客户要得急,其他设计师手里都有活儿,只好她来做。
赶完方案,已经是晚上23点,公司里只剩她一人。关了灯,锁了门,出了楼,往停车场走。办公室到停车场不远,但也得走个五六分钟,走到一半,天空忽然下起毛毛雨。
朗市这两天总下雨,但再没哪天的雨像那天那般猛烈,然而雨终归是雨,淋了,就会湿。方韵连忙将包包挡在头顶,开始小跑,车里有伞。再说,到了车里,也就不需要伞了。
谁知跑了没几步,自己头上竟多了把伞,撑伞的是个男人,好熟悉的感觉……方韵停下,将包包从头顶放下,抬眼一看,果不其然,是周朗延。
20.右手食指
虽然猜得全对,方韵仍不免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周朗延甜甜一笑,“我来接你啊。”
方韵摇头,“我不需要你接。”进而加快脚步,走到伞外。
周朗延跟上来,趁着方韵开锁的空档,一把拉开副驾驶车门,钻了进去。
方韵无奈,沉静了几秒,忽而想起朗逸前两天跟她说过的那句话,复又发问:“周朗延,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