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云里雾里的迟然好奇地凑到顾政衍耳边问:“什么叫小的大的?”顾政衍微微挑眉,没有藏着掖着,如实回答了她的问题。“小的就是输一局女伴的脱一件,大的就是玩实在的。”迟然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她看着顾政衍,说话都有点磕巴,“你、你以前也玩这种吗?”顾政衍笑了笑,没说话。蔡祁灏这时候抽了烟递给顾政衍。顾政衍接过,从牌桌的抽屉里摸出一个打火机递给迟然,“帮我点烟。”迟然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她拿着打火机就像是拿着一个烫手山芋,但抬起头,顾政衍已经把烟衔在了唇边,正垂眸看着他。
蔡祁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政衍给打断了,“多话。”蔡祁灏立马不说话了,笑了笑,转头搂着自己怀里的女人亲了一下。女人相当热情地回吻上来,迟然立马移开了目光。
迟然坐在最边上,顾政衍坐在迟然和蔡祁灏中间,看到迟然的动作,顾政衍笑了笑,倾身过去和她咬耳朵。
“害怕吗?”
迟然其实是害怕的。
迟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顾政衍平淡的神色,小声地说:“我不喜欢这里。”
顾政衍笑了,没笑出声,只是唇边勾起一个弧度。
他把杯子里最后一口酒仰头喝进去,放下酒杯,扣住了迟然的下巴亲了上去。
度数不低的威士忌被顾政衍渡过去,已经被男人的唇舌温热的酒液带着辛辣微苦的味道流到迟然的口中。
迟然难受地皱起了眉头,抓着顾政衍的手腕想要把他推开,但顾政衍的手却像是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直到这一口酒被他们两个人分食干净,顾政衍才松开了手。
顾政衍刚松开手,迟然就咳嗽了起来。
顾政衍轻轻给迟然拍了几下背,又抬手用指腹擦掉了迟然唇边的水渍。
迟然很少喝酒,更别提这样高度的烈酒。
顾政衍只分了她小半口,但这点酒已经足够让她从喉咙到胃里都像是烧起来了一样的热辣辣的。
迟然难受的皱眉,顾政衍又给迟然开了一瓶果汁递给她,“小孩子还是喝这个吧。”
迟然这次没有和顾政衍争辩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接过饮料喝了一大口,刚才冰箱里拿出来的饮料冰冰凉凉的从喉咙滑下去,把酒精造成的不适感缓解了不少。
他们这tຊ里还只停留在喝口酒的程度,旁边有几个人的手却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女人的衣服里,还时不时的发出一点可疑的让迟然忍不住脸红的声音来。
迟然很想马上离开这里,但是他们才刚来,顾政衍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只能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坐在原地。
蔡祁灏看着这群喝酒上头的人又忘了他在顾政衍来之前交代他们的话,故意大声地清了清嗓子说:“打打牌,怎么样?”
顾政衍可有可无地说:“可以。”
其他人也纷纷举手赞同。
凑了四个人打牌,顾政衍、蔡祁灏、一开始问顾政衍讨到一个项目的黄俊达和染着一头黄毛的马成周。
四个人带着自己的女人在牌桌旁坐下,迟然坐在顾政衍和蔡祁灏中间,另外两个女人紧挨着男人坐着,还有一个直接坐到了男人的怀里。
迟然脸上的红晕从进这个包厢开始几乎就没有退下去过,她也不知道是自己太保守太没见过世面了,还是这群人玩得太花了。
坐在蔡祁灏旁边的女人自觉地开始洗牌,马成周下意识地说:“这次玩点什么?玩点小的还是大的?”
这个说法是蔡祁灏一开始用起来的。
小的就是玩点小游戏,比如输一局让自己的女伴脱一件衣服,或者让自己的女伴去赢家的腿上坐一局牌的时间之类的。
大的则得用筹码了,要是玩得更刺激一点,一局一辆法拉利也不是没玩过。
不过蔡祁灏他们说的难听点就是家族的蛀虫,一个月的零花钱在普通人看来是个天文数字,但要支撑他们这样奢华的生活也不能完全毫无规划地挥霍无度。
蔡祁灏他们自己玩的时候是很少玩大的局,一般都是玩点小的,自己带个女伴来,玩得也够开心了。
但今天不一样,在他们这群纸老虎富二代里面混进了一个真老虎顾政衍,除了蔡祁灏,其他两个人其实是想从顾政衍身上刮点油水下来的。
黄俊达和马成周虽然和蔡祁灏玩得很好,但对顾政衍其实不太熟。
他们只知道顾政衍是个和他们截然不同的事业型富二代,还是个能力非常出众,常常被自家长辈挂在嘴边当成别人家小孩作为榜样的精英。
于是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样的人至少玩牌肯定是玩不过他们的。
要是蔡祁灏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狠狠嘲笑他们的无知。
在国外留学的时候,顾政衍也是玩牌、玩骰子的一把好手,只不过回国继承家业之后,这些就全都被留在了国外不再被提起了而已。
以顾政衍和蔡祁灏的关系,顾政衍当然知道小的大的是什么意思。
“玩大的。”顾政衍语气淡淡的说。
听得云里雾里的迟然好奇地凑到顾政衍耳边问:“什么叫小的大的?”
顾政衍微微挑眉,没有藏着掖着,如实回答了她的问题。
“小的就是输一局女伴的脱一件,大的就是玩实在的。”
迟然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她看着顾政衍,说话都有点磕巴,“你、你以前也玩这种吗?”
顾政衍笑了笑,没说话。
蔡祁灏这时候抽了烟递给顾政衍。
顾政衍接过,从牌桌的抽屉里摸出一个打火机递给迟然,“帮我点烟。”
迟然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她拿着打火机就像是拿着一个烫手山芋,但抬起头,顾政衍已经把烟衔在了唇边,正垂眸看着他。
“那我去拿筹码?”蔡祁灏没什么意见,等着一会儿看黄俊达和马成周的笑话。
顾政衍淡淡的“嗯”了一声,手裹着迟然的手按下打火机,火苗升起来,把周围的一小片空气都烫得扭曲起来。
迟然的心跳莫名有点快,顾政衍握着她的手往上,把火苗送到烟头,短暂的两秒之后,烟丝被点着,烟味飘散开来。
顾政衍松开了手,火苗熄灭,热意也散了开来。
迟然恍惚地回过神来,顾政衍正似笑非笑地把烟吐在她脸上。
烟有点呛人,迟然像是被熏到了一样眼眶微红,但顾政衍和迟然都知道让她红了眼眶的不是烟雾。
顾政衍把打火机从迟然手里拿出来扔进抽屉里,又抬手抹掉了迟然眼角的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