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里,吓到你,说声抱歉。”傅京州过去都是才处在紧绷的环境里生活。可现在,却突然放松下来。他以为自己会感到不适,可是没想到,他无比的轻松适从。安怡张大嘴,有些惊讶。傅京州为什么要给自己道歉?他又没错。“没关系的,大家都有自己的立场。”安怡说完飞速进了门。就在刚刚,她就明白了。人和人是不一样,傅京州和孟庆舟是兄弟,可却完全不一样。傅京州会反思会主动道歉,即使他并没有错。可孟庆舟不会,他不会反思还会把错误强加在她这个无辜的人身上。
“火车站里,吓到你,说声抱歉。”傅京州过去都是才处在紧绷的环境里生活。
可现在,却突然放松下来。
他以为自己会感到不适,可是没想到,他无比的轻松适从。
安怡张大嘴,有些惊讶。
傅京州为什么要给自己道歉?
他又没错。
“没关系的,大家都有自己的立场。”安怡说完飞速进了门。
就在刚刚,她就明白了。
人和人是不一样,傅京州和孟庆舟是兄弟,可却完全不一样。
傅京州会反思会主动道歉,即使他并没有错。
可孟庆舟不会,他不会反思还会把错误强加在她这个无辜的人身上。
原来,她也会收到对不起。
竟然是来自一个没错,又才认识了两天的人身上。
而她的姨妈算计她这么久,丈夫不知轻重。
安怡猛然回神:她过去活的一张密布的网下,看不见光明,好痛苦啊。
而自己即使逃脱,还一直纠结这片网下。
安怡,你好傻啊!
……
第二日,近海。
“孟营,你该回去休息了,这里我们守着呢。”警务员匆匆赶来,看着孟庆舟眼里冒着红血丝,乌青覆盖了眼眶。
人还瘦了一圈。
这是以前从未见到过的。
不对,应该说,以前有安怡照顾,男人是意气风发的。
“小金,我真的错了。”坐在岸边一夜未动的孟庆舟虚弱出声,望着荒无人烟的海面,哽咽至极。
最近近海禁止出行,逝者已经被接走。
整个近海除了他们就再无其它人。
警务员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大致还是了解一些。
小金猛吸了一口气:“孟营,有些事情,不是错了就能挽回的。”
他想说,夫人对他那么好,孟营就应该好好珍惜。
他也想说,夫人眼里对他都是爱意,孟营怎么就看不见呢?
小金还想说,明明孟营的眼里是有夫人的,为什么孟营就是反应不过来呢?
可他只是个局外人,什么都说不得。
“小金,可我连对不起都还没说出口,她就不让我找她了。”孟庆舟的眼神一刻都舍不得从前方离开。
万一安怡会出现在海面呢?
小金抿唇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想拉着孟庆舟回去休息。
孟庆舟甩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说:“你走吧,我要待在这里。”
小金皱起眉头:“孟营,你这样是做给谁看呢?夫人吗?”
“她看不见的,就算是看见了,你也想让她在天上心不安吗?”
这句话直戳孟庆舟的心里,他猛地站起身来,眼睛血红盯着小金:“她没死!”
小金喉咙一梗:“那么深的海,她纵使三头六臂,也是凶多吉少。”
夫人那么好,怎么就落了这么个结局。
“小金,你先走吧。”一道嘶哑的声音从身传来。
小金侧头望去,是写满了疲惫的苏鹤云。
他皱起眉头:“孟营,苏连,你们两个都别闹了!”
苏鹤云得知姜嘉瑞出事,闹着要乘船出去找人,被摁在房子里关了一天一夜,待他冷静下来才敢放出来。
一个两个,都等错事做完了就知道后悔了。
“我知道,你先走吧。”苏鹤云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小金不放心,但还是答应了。
跑到隐蔽的地方静静地盯着这两个人。
孟庆舟闭着眼睛,再次坐下,声音嘶哑:“鹤云,你说,她真的不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