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了?”他重复了一遍。周曜拧眉将安云兰的手抽出,抢先回应道:“烫到了,已经上过药了。”“既然如此,我的女朋友就不劳烦周秘书送了。”林庭谦脸黑了一个度,不等着听下文,当即拥着安云兰上了车,疾驰而过。安云兰看他绷着脸,也没敢说话,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她没想到林庭谦会来,不告诉他也只是下意识不想让他知道她去找周曜了。开出周家一段距离后,林庭谦突然刹了车,再也绷不住了似的,他红着眼望向安云兰,“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解释?我要你的解释。”
要是让周曜送她回去,在家里她十张嘴都解释不清。
更何况,林庭谦还是个醋包。
意识到自己语气有点过激,她撇过脸去继续往前走,“不用了,你把我送厂里就行……”
可刚跨出门槛,安云兰的身子就僵住了。
入目,就是林庭谦的车,就这么大咧咧的在门口停着。
“怎么受伤了?”
见她出来,林庭谦下了车,直奔她而来,心疼的握着她受伤的手。
被抓包的错觉在心里蔓延,安云兰难得的心虚,她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说了吗,你跟朋友吃饭,我在外面等你。”
从她出门去挑礼物开始,他就跟着了,跟着她到了周家。
不知道深呼吸了多久,他才忍住了冲进去将人拉出来的冲动。
“手怎么了?”他重复了一遍。
周曜拧眉将安云兰的手抽出,抢先回应道:“烫到了,已经上过药了。”
“既然如此,我的女朋友就不劳烦周秘书送了。”
林庭谦脸黑了一个度,不等着听下文,当即拥着安云兰上了车,疾驰而过。
安云兰看他绷着脸,也没敢说话,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她没想到林庭谦会来,不告诉他也只是下意识不想让他知道她去找周曜了。
开出周家一段距离后,林庭谦突然刹了车,再也绷不住了似的,他红着眼望向安云兰,“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解释?我要你的解释。”
安云兰纠结道:“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如果不是负责人找我说周曜昨天来谈合作,我真的信了你的说辞。”
林庭谦难掩伤心失意,说话已然带上了哭腔,小心翼翼的问她:“你喜欢我吗?你和我现在,是因为相爱在一起的吗?”
安云兰一愣,原来那次和哥哥的对话,他听到了。
她沉默许久,分不清自己的心。
但她确实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和周曜在一起。
懒得解释也好,不想被他粘着也好,或者别的什么理由,总而言之,她不想被他看到。
她有些烦闷,焦躁,她说:“我不知道。”
可林庭谦却突然破涕为笑。
不知道,就是犹豫,就是徘徊,就是他在云兰心里有一席之地。
怨气消了大半,他将车开到药铺买了药出来,拉过安云兰的手,将纱布拆开,重新涂药。
安云兰不解,“在周家已经上过药了啊。”
林庭谦没说话,只是一边轻轻吹着,一边将烫伤的地方小心的重新上了一遍药,像是要将代表周曜的一切痕迹重新覆盖抹去。
良久,他才抬起眸子望她,
“是你说试试的,试了这么久,不能退货了。”
安云兰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
她呆呆的看着林庭谦凑近了过来,心怦怦怦,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脑袋空白一片。
可嘴唇相接的那一刻,她将头偏了过去。
似乎是仅剩的理智在告诉她,不能这样。
她动心了吗?
不可以。
林庭谦身子停顿住,转而将嘴唇落在她的额上。
许久,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云兰,我等你。”
满含深情的眸子,烫的安云兰心都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