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燕时绥埋头她颈侧,蹭了又蹭,道,“害怕这一切是梦。”眼前少年眸光闪烁,仿佛整个宇宙的星辰都在他眼中旋转。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认定她了呢?乔苏然看着他只觉疑惑。“阿绥。”乔苏然与他额头相抵,“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别。”她刚开口,就被他的唇吻上。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只是想制止她的话。“别说这种话,”燕时绥声音低沉,“我听不得。”“可我总有一天会……”他又吻上来,这次是深深的一个吻。“无论哪里,我都跟你一起。”
“余毒?”乔苏然愣住,看着叔母的眼,只觉她在开玩笑,“怎么还会有余毒……”
叔母神色严肃:“我虽护住了你的心脉,可也会留下一部分蛊毒。”
“这点余毒,就是不定时炸弹。我一直跟在你身边,就是在等蛊毒发作。”
“发作后会怎样?”乔苏然眉头紧蹙看向叔母。
“轻则万蚁噬心,重则心脉衰竭。”叔母看着走过来的燕时绥,说:
“别告诉燕时绥,他心太软,会坏我的事。”
乔苏然还想问,叔母却已止住话头。
“在聊什么?”燕时绥端着果盘走近。
叔母已戴上墨镜,神色恢复如常:“说你小时候尿床的事。”
燕时绥动作一顿:“这你也说?”
他看向乔苏然,急切解释道:“我五岁之后就不尿床了!”
乔苏然虽不知道叔母的打算,但见她成竹在胸,还是决定相信。
于是抬眸,挑眉道:“真的吗?叔母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起身往泳池中走。
燕时绥见状赶紧将果盘放下,追着她说:“千意,你信我!”
叔母叉起一块菠萝,高声道:“挺甜的!”
“叔母,你别说了!”燕时绥追着她解释,“好吧我承认六岁还尿过,那次是……”
……
深夜。
自从叔母说了余毒的事后,乔苏然便寝食难安。
余毒,就是埋在她心间的定时炸弹,不知何时会发作,也不知会如何发作。
乔苏然站在阳台,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海风,听着海浪声声,只觉惆怅。
阳台门被推开,她回头去看,是燕时绥。
“怎么醒了?”乔苏然摸了摸他的脸。
“你不在,睡不着。”燕时绥抱住她,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揉进她怀里。
她任由他抱着,笑:“这么没安全感啊?”
“是啊,”燕时绥埋头她颈侧,蹭了又蹭,道,“害怕这一切是梦。”
眼前少年眸光闪烁,仿佛整个宇宙的星辰都在他眼中旋转。
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认定她了呢?
乔苏然看着他只觉疑惑。
“阿绥。”乔苏然与他额头相抵,“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
“别。”她刚开口,就被他的唇吻上。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只是想制止她的话。
“别说这种话,”燕时绥声音低沉,“我听不得。”
“可我总有一天会……”他又吻上来,这次是深深的一个吻。
“无论哪里,我都跟你一起。”
燕时绥退开些,看着她的眼只剩坚定:“我爱你。”
乔苏然心尖一软,只觉自己被星辰吸引,陷入他眼眸。
有他这句话,无论如何,她都会挺过余毒的侵扰。
乔苏然捧着他的脸,缓缓吻上:“我也爱你。”
……
海岛之行结束,乔苏然带着黑了一度的皮肤回了家。
刚到家,就被两位母亲轮番嫌弃了一遍。
“黑了。”燕母说。
“胖了。”谢母说。
乔苏然抿了抿唇,刚想反驳,就听见两人尖叫一声:“天哪!”
不用猜都知道,是燕时绥引起的叫声。
燕时绥非要学潜水,一天在水底下泡三个小时,比她黑得彻底。
“儿子,你是不是去美黑了?”燕母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