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噙着一抹得体的职业浅笑,可谁知,开场白还没说完,就被惊呼声所取代。后膝盖突然被人狠狠踹了一下。剧痛袭来之际,我当即重心失控,“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慌乱间,我赶忙抬头望去。沙发上坐着几个西装男。其一个年轻的男人最显眼。他坐在最中间的c位上,一身黑色定制西装,五官冷硬深邃,不怒自威,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强大。四目相对。男人冷凝着我的眼神里染着一抹不屑地嘲弄。“你就是沈阮?”他问。我痛得眼睛红红的,咬着牙问,“你是谁?”
抓着手机,看着上面的短信,我唇角情不自禁地上扬。
可紧接着,又沉了下去。
我是一个孤儿,就只有儿子这一个亲人。
我们母子相依为命。
儿子走后,我就是一个人了。
黑夜漫漫,我常常一个人蜷缩在角落,独自忍受所有的孤独与悲怆,泪流满面,失眠到天亮。
我变得敏感又警惕。
外界但凡有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会让我这个人陷入自我防备中,竖起全身的刺。
因为害怕受伤,我拒绝旁人的靠近。
所以……
谢程安居然想要我的“真心”,我才会如此彷徨不知所措。
……
第二天,谢氏集团。
我刚走进谢程安的办公室,就被他从后面拥住,微凉的唇划过我耳后的软肉,低醇喃喃,“阮阮,我好想你……”
他贪婪地吸允着我身上的体香,呼吸急促。
手,也不安分了,掀起衣角就要往里探。
我身子倏地僵住了。
谢程安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着,掀起了阵阵的颤栗,脸颊绯红。
体内异样跌宕,即将沉沦。
可理智却不停地抗拒着……
我无法再坦然地面对谢程安,无法再肆无忌惮地和他翻云覆雨,
他要她的真心啊!
我给不起!
幸好关键时刻,谢程安的电话响了。
他手下动作一顿。
然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
公是公,私是私。
这点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谢程安走到书桌前接了电话,“喂?”
我赶忙站直了身子,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皱的西装套裙,平复呼吸。
电话另一头不知说了些什么,挂了电话,谢程安转过身来,深深地打量了我一眼,“城郊地皮项目今天签合同,阮阮,你现在拿合同去一趟。”
“好!”
我点了点头。
因着急离开,我根本就没察觉到谢程安流露出了的那抹稍纵即逝的异样。
……
金辉会馆。
站在门口,我有些诧异。
不光是单单因为我再一次站在六年前,意外被人欺负,怀上儿子的地方,更主要的是还是奇怪。
大白天的,谈正经生意居然会选择这种的地方。
只是……
我来不及细想,因为工作还得完成,所以我按照约定推开了包房的门。
“你们好……”
“啊!”
我脸上噙着一抹得体的职业浅笑,可谁知,开场白还没说完,就被惊呼声所取代。
后膝盖突然被人狠狠踹了一下。
剧痛袭来之际,我当即重心失控,“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慌乱间,我赶忙抬头望去。
沙发上坐着几个西装男。
其一个年轻的男人最显眼。
他坐在最中间的c位上,一身黑色定制西装,五官冷硬深邃,不怒自威,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强大。
四目相对。
男人冷凝着我的眼神里染着一抹不屑地嘲弄。
“你就是沈阮?”他问。
我痛得眼睛红红的,咬着牙问,“你是谁?”
“我可是代表谢氏集团来签合同的,要是影响了我们集团业务,你承担不起。”
对于我的警告,男人毫不意外,“没错,想要和你们谈合同的就是我。”
“至于我是谁的……”男人重心往后一靠,优越的大长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袖扣,冷唇一勾,“我叫杜天泽,杜悦是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