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父亲去世,A市商场大乱,白雪凝找了个去国外疗伤的理由,一走了之,奔向了翁瀚的怀抱。哪曾想翁瀚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这时白雪凝记起楚时晏的好,她甩掉翁瀚,毅然回国,找上楚时晏重修旧好。没想到,楚时晏身边多出来一个叫林惜的女人。楚时晏眼中偶尔流露出的深情,让白雪凝嫉妒的发疯。明明是她先爱上的楚时晏,她不允许楚时晏身边有其他女人。白雪凝抬起巴掌,狠狠打向林惜。
楚时晏舍不得的只是她的身子。
一个小时前她在生死关头,楚时晏正搂着白雪凝浓情蜜意。
林惜从楚时晏身前挣扎着起来:“我洗好了。”
楚时晏抓住想逃走的林惜,拉进怀里,语气轻柔地哄道:“乖,过来。”
就在刚刚楼下,楚时晏搂着白雪凝哄她:“乖,听话。”
林惜咬上楚时晏在她身上滑动的手。
楚时晏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后,声音带着情欲:“咬,使劲。”
林惜不舍地咬。
楚时晏掰过林惜的脸蛋,狠狠吻了上去。
林惜在水里挣扎,阻止楚时晏的进一步亲近。
楚时晏将她扣到自己身前,滚烫的皮肤贴着她,用低沉的语气喊了一声:“林惜。”
林惜停止了扑腾,她还是没办法拒绝楚时晏。
就像楚时晏在她骨子里打了烙印,只要楚时晏一句话,她就乖乖跑到他面前,献上自己的身体。
林惜在浴缸里任楚时晏摆布,各种姿势变换。
浴缸不比床上,林惜抓不到支撑点,只能牢牢贴在楚时晏身上,楚时晏满脸餍足。
他享受林惜对他的依赖。
好像只有在床上,林惜才会流露出需要他的一面。
不知过了多久,脱力的林惜在楚时晏怀里微微发抖。
楚时晏抱着她,柔声问道:“冷吗?”
浴缸是恒温,水是热的。
林惜却止不住地颤抖。
楚时晏把林惜从浴缸里抱出来,帮她擦干身体。
浴室地板被两人折腾到汪着水。
楚时晏淌水把林惜抱到床上,用柔软的被子把她裹起来。
楚时晏也躺进被子里,双手揽过林惜的腰,轻轻抚摸她的背部。
林惜背对楚时晏,哽咽道:“楚时晏,我不想跟你睡了。”
楚时晏将她翻转过来,盯着她朦胧的泪眼:“不想跟我睡想跟谁睡?”
林惜抽泣:“我们要离婚了。”
楚时晏挑起林惜的下巴:“现在还没离。”
林惜心头泛起阵阵苦涩。
她可以忍受楚时晏的冷漠疏离,但忍受不了他全身心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
楚时晏将林惜压在身下,咬牙道:“你想跟谁睡?你的裴学长?”
林惜眼光锐利地看向楚时晏:“你自己龌龊,以为别人跟你一样龌龊吗?”
楚时晏攥住她的手腕:“你在我身边一天,就是我楚时晏的人,我不准你靠近别的男人。”
林惜张开嘴咬上楚时晏的手背。
楚时晏抬手看了一眼手背上鲜红的牙印:“你真舍得咬。”
林惜满目怒火。
楚时晏低头吻上林惜的唇。
楚时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突然有种无法失去林惜的痛感。
他在黑暗的树林中奔走,呼喊着林惜的名字。
他当时怕极了,他怕自己再也见不到林惜。
“你也是这样吻白雪凝吗?”林惜咬破楚时晏的嘴唇,躲开他的吻,质问道。
楚时晏的眼眸染上怒意,他掐着林惜的下巴:“你就这么喜欢在床上提雪凝?”
林惜没有说话,翻过身,背对楚时晏。
楚时晏望着林惜的背影:“到底是因为雪凝,还是因为你心里有人了。”
林惜闭上眼懒得解释。
楚时晏打开床头灯,冷声:“吃药。”
林惜接过药,吞下。
想起白雪凝娇羞地提及楚时晏不舍得让她吃避孕药,林惜闭紧双眼,她怕眼泪流出来。
午休时刻。
林惜到律所对面的商场吃午饭。
经过一家婚纱店,橱窗口正在展示一件低肩蕾丝拖地婚纱。
林惜的手指滑过玻璃窗,眼神留恋。
她嫁给楚时晏没有婚礼,没有钻戒,没有婚纱,也没有亲人的祝福。
她想象着若她也能跟其他女孩一样,身着美丽的婚纱,一脸笑靥地站在楚时晏身边,接受众人的祝福。
那该多美好啊。
“妹妹。”白雪凝从婚纱店出来,亲昵地拉上林惜的胳膊。
林惜看到是白雪凝,抬脚想走。
白雪凝拉着林惜不松手:“妹妹来得正好,帮我挑件婚纱。”
林惜被白雪凝拉进婚纱店。
她不明白白雪凝这么有钱的人,为什么跑到郊区的小商场选婚纱。
“秦妈妈催我快点选婚纱,定下结婚日期。”白雪凝的手指滑过婚纱,笑盈盈地对林惜道。
林惜目光落在白雪凝的指间,耀眼的粉钻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白雪凝娇羞地低下头,转动指间的钻戒:
“晏哥哥知道我喜欢粉钻,他派人去欧洲拍下了这颗独一无二的‘欧洲之心’,象征他对我至死不渝的爱。”
林惜心里默念,至死不渝的爱。
真羡慕啊。
白雪凝穿上橱窗中展示的婚纱,转了个圈。
一览无余的雪白胸口,玲珑有致的曲线,白雪凝托了托胸口:“晏哥哥一定喜欢。”
明亮灯光下,白雪凝就像她脖间的珍珠项链。
耀眼,夺目。
楚时晏喜欢的是这样的女人。
“妹妹,好看吗?”白雪凝看向林惜,眼神柔媚。
林惜点点头。
白雪凝双手托住胸,左看右看,眼神中流露出不满。
“晏哥哥喜欢胸还是腰呢?”白雪凝拉起林惜的手,诚恳地问道。
林惜摇头:“我不知道。”
“晏哥哥在床上有什么癖好吗?”白雪凝不依不饶。
林惜不想回答,起身要走。
“妹妹帮我选一件吧,你跟了晏哥哥三年,肯定知道他的喜好。”白雪凝上前拦住她。
“你放我走吧。”林惜乞求道。
她在这里除了受侮辱,没有任何价值。
拉扯间,林惜脖子上的吻痕撞入白雪凝眼帘。
白雪凝脸上的笑意掩去,眼神凶狠,伸手将林惜推倒在椅子上。
“你霸占了晏哥哥三年,说走就走?”
林惜吃痛,艰难地站起来。
白雪凝抓住林惜的领口:“动了我白雪凝的男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林惜捂着撞痛的腰部:“我跟楚时晏已经要离婚了。”
白雪凝抬手就是一巴掌:“但晏哥哥身上有你的味道。”
三年前楚时晏对白雪凝若即若离,白雪凝靠近不了他分毫。
三年后白雪凝用尽手段,楚时晏还是对她保持距离。
想到林惜这个女人每晚睡在楚时晏身边,白雪凝夜不能寐。
三年前楚家根基浅,白父更看重权势正盛的翁氏集团的公子翁瀚。
白雪凝生气楚时晏对他的时而热情似火,时而冷若冰霜。
趁着父亲去世,A市商场大乱,白雪凝找了个去国外疗伤的理由,一走了之,奔向了翁瀚的怀抱。
哪曾想翁瀚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这时白雪凝记起楚时晏的好,她甩掉翁瀚,毅然回国,找上楚时晏重修旧好。
没想到,楚时晏身边多出来一个叫林惜的女人。
楚时晏眼中偶尔流露出的深情,让白雪凝嫉妒的发疯。
明明是她先爱上的楚时晏,她不允许楚时晏身边有其他女人。
白雪凝抬起巴掌,狠狠打向林惜。
一只有力的手从后面架住白雪凝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