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吧。”叶乔央脸上笑容洋溢,“你放心好啦,我认识M国那边最好的医疗团队,如果你想亲自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等找到合适的心脏移植源,我就马上联系你。”管家有些不相信,毕竟这个看似普通的姑娘怎么可能认识到M国最好的医疗团队呢?而且老爷不是没想过给少爷做心脏移植手术,只不过这项手术也有一定风险,且要有严格的适应证跟禁忌症,需要强大的医疗团队跟医疗设备。M国最好的医疗团队都在帝
叶乔央被保镖们请到厉家,管家将她带到了一间房间,房间内装潢雅致,也通风,窗台还有几盆绿色的盆栽,站在房间内就能够看到院外的景色,这一瞧就是适合养病的环境。
她看到男人坐靠在床上,手头里拿着一本书籍翻看,他身上披着件外套,稍显消瘦的身形看似有几分薄弱,仿佛一推就倒。
“少爷,叶小姐已经给您请来了。”管家走到床边恭恭敬敬的欠身开口。
厉南言合上书籍,转头看向叶乔央,微微怔着,大概叶乔央上次戴着鸭舌帽,刘海也遮住了眼角的胎记,所以他没能注意到她脸上的胎记。
而这时看到了她脸上的胎记,他并没有任何嫌弃的表情,仍是温润的笑着,“抱歉,他们没吓到你吧?”
他的声音有些嘶沙,但很平淡,像一阵晚风轻拂,他不像傅行深那种阴鸷桀骜,性情难测且阴郁深沉的权欲感,而是给人一种犹如昙花般的矜贵淡雅,不近世俗的感觉。
叶乔央挠腮一笑,“原来你是厉家的少爷啊。”
厉家在京城也算是赫赫有名,据说厉家老爷子黑白道通吃,商政两边各沾,即便是权门傅家,也都会给厉家三分薄面。
厉家老爷膝下有两个孙子,是双胞胎,大少厉南辞一直在国外,几乎很少回国,二少厉南言因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自由,被厉老爷看得很紧,出行有限制,所以几乎足不出户。
厉南言轻轻一笑,“其实那天我是偷跑出去的,给你添麻烦了,很抱歉。”
叶乔央走到床边自顾自坐下,连厉南言都怔了怔,只见她看着自己问,“你想要出去吗?”
厉南言垂眸浅笑,视线落向窗外,“是啊,只可惜我爷爷担心我的身体,所以我很少能有出去的机会。”
叶乔央环视了眼他的书架,摆满的书籍都是关于世界各地的事迹与名胜古迹,别人可以任意的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他却只能从书里看到。
他一定很寂寞吧?
叶乔央视线落在他身上,随后笑了笑,“那我以后有空就给你带各种有趣的书籍吧,你要是想出门走走,我也可以带你出去。”
管家听后,忙惊道,“叶小姐,万万不可,少爷的身体状况不好,万一……”
“我是学医的,有我在,我不会让厉少爷有事的,而且厉少爷总不能一直闷在家里啊,心脏病患者是不能大量的运动,但适当的活动还是可以有的。”叶乔央对管家耐心解释道。
厉南言看着她,“你是学医的?”
“看不出来吧。”叶乔央脸上笑容洋溢,“你放心好啦,我认识M国那边最好的医疗团队,如果你想亲自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等找到合适的心脏移植源,我就马上联系你。”
管家有些不相信,毕竟这个看似普通的姑娘怎么可能认识到M国最好的医疗团队呢?
而且老爷不是没想过给少爷做心脏移植手术,只不过这项手术也有一定风险,且要有严格的适应证跟禁忌症,需要强大的医疗团队跟医疗设备。
M国最好的医疗团队都在帝夏,且听闻M国医学界传奇人物“乔博士”便是帝夏出来的,为医学界“脑髓移植”第一人,是罕见的旷世奇才。
帝夏为皇家医院,为皇家服务,不是什么人用砸钱就能把人给请来医疗的。
厉南言眼底流露出一抹温淡笑意,不管是真是假,他都相信了,因为从未有人这么对他说过,也从未有人对他说会让他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少爷,您……”
叶乔央无视管家的质疑,抬起小指头,“拉钩。”
厉南言顿着,也无奈笑着伸出小指头与她拉钩约定。
叶乔央与厉南言聊了好片刻,她第一次主动向别人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把号码给了他之后,她笑着起身,双眸清澄,“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也可以随时联系我,那我改天再来看你。”
厉南言拿起她写的小纸条,看着那串号码,笑着:“我会的。”
等叶乔央脚步欢快地离开了房间,厉南言小心地将纸条收好,管家无奈,“少爷,那个小姑娘的话您也相信吗?”
“嗯,人不都是该给自己留下一点希望吗?”厉南言笑容淡淡。
管家顿时没了话,他确实很同情二少爷,二少爷身体自幼不好,小时候从来都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能尽情的玩耍跟闹腾,二少爷什么都优秀,可惜天公不作美,却偏是给了他这副虚弱的身子,只能困在这牢笼里。
叶乔央从厉家离开,对于厉南言的情况她确实很可惜,果然应了那句“红颜薄命”啊,不过既然让厉南言认识了她,那她可就没办法坐视不管了,谁让医者仁心呢。
然而才刚走出门口,却见一辆迈巴赫就停在不远处,而走下车的男人正是陆饶,他朝她微微颔首,“叶小姐,请您上车吧。”
叶乔央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车内该不会是……
果然,一打开车门,便看到了一个“大冰山”坐在后头,傅行深笔挺板正地坐在后座,两腿交叠在一起,眼神依旧冷漠,那双眼睛,神秘而幽暗,像无底深海只刹那交集,便就深陷进去。
叶乔央冷静地上了车,脸上划过谄笑“傅先生是特意来接我的嘛?”
傅行深深沉地看着她,眼底带着嘲弄,“我真是小瞧了你勾搭男人的本事,连一个病秧子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