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巍舟扶着她躺下,叫来女佣:“去拿退烧药来!”语落,宴巍舟又拿来湿毛巾敷在宁枳鸢的额头上。宁枳鸢只是呆呆看着宴巍舟,一声不吭。在宴巍舟又要转身离开时,宁枳鸢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角。“陪……我。”宁枳鸢的声音因为干涩而喑哑难听。宴巍舟心情似乎很好,他就坐在床边拉住宁枳鸢的手:“好。”女佣很快拿来了退烧药,走的时候又被宴巍舟吩咐把门关上。吃了药后,宁枳鸢更加困,迷迷糊糊地睡去。
可惜,没有人会回复她。
耳边只有略过的风声,以及藤椅摇晃发出的“嘎吱嘎吱”声。
宁枳鸢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宁枳鸢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来不及多想,她又得起床洗漱,去处理公司的事物了。
宁枳鸢掀开被子下床,却忽地一阵头晕目眩,直接摔在了地上。
头很晕。
宁枳鸢想要站起身,却根本没有任何力气。
这时,急促的脚步声赶了过来。
宴巍舟把宁枳鸢扶回床上,额头抵在额头上,皱眉:“你发烧了。”
宁枳鸢脑子里面仿佛塞了一大团棉花,浑浑噩噩的,昏昏沉沉。
宴巍舟扶着她躺下,叫来女佣:“去拿退烧药来!”
语落,宴巍舟又拿来湿毛巾敷在宁枳鸢的额头上。
宁枳鸢只是呆呆看着宴巍舟,一声不吭。
在宴巍舟又要转身离开时,宁枳鸢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角。
“陪……我。”宁枳鸢的声音因为干涩而喑哑难听。
宴巍舟心情似乎很好,他就坐在床边拉住宁枳鸢的手:“好。”
女佣很快拿来了退烧药,走的时候又被宴巍舟吩咐把门关上。
吃了药后,宁枳鸢更加困,迷迷糊糊地睡去。
半梦半醒之间,宁枳鸢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阿鸢。”
“嗯。”
那人又问:“记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
会叫她阿鸢的只有一个人。
宁枳鸢下意识想要回答宁远楠的名字,却在张口的那一瞬间停住了。
真的只有一个人吗?
昏沉的脑海里浮现了前世的画面,那个一次次叫她阿鸢的人。
宴巍舟。
那这个人究竟是谁?
宁枳鸢想要睁开眼睛,却没有力气。
直到下一瞬,唇上忽然传来冰凉而柔软的触感。
宁枳鸢心中忽然就有了答案。
宁远楠从来不会亲她的嘴,那就只会是——
“……宴巍舟。”
语落,对方沉默了。
宁枳鸢心一悬,她是不是猜错了?
宁枳鸢想要道歉,却忽然听见那人在笑。
低低地笑,胸膛一颤一颤的起伏着,似乎心情很愉悦。
宁枳鸢放下了心,困意袭来,沉沉睡了过去。
……
宁枳鸢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屋内没有开灯。
宁枳鸢伸手想要去摸灯的开关,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压住了。
因为她的动作,宴巍舟醒了过来。
宁枳鸢张开唇,尝试了好几下才从干涩喉咙里发出完整的声音:“……你一直在这里吗?”
“没办法,有人拉着我不让我走。”
宁枳鸢一愣,脑海里出现了一些模糊的记忆,好像真是她主动拉住宴巍舟的。
宁枳鸢手猛地攥紧了被褥,脸色红了几分。
她竟然又在宴巍舟面前丢人了。
那么虚弱的模样,那么低声下气的请求……
宴巍舟打开台灯,俯身凑近来,额头抵上她的额头。
太近了。
呼吸交缠在一起,宁枳鸢甚至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模样。
原来宴巍舟的眼瞳也有不那么漆黑的模样。
不等她多看一眼,宴巍舟已经站直了身子。
“没事了,退烧了,我先去给你倒杯水。”
宴巍舟很快就端着一杯温水回来了,递给她时又问:“想吃点什么吗?”
“这个时间张阿姨已经下班了吧。”张阿姨,是宁家的煮饭阿姨。
“我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