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豪宅的落地窗前,姜容像当初一样,被男人按在身前,在一下下的撞击中听着他那笑话似的蜜语。姜容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了,她就这么一直躺在床上没动,甚至连昨天的饭都是傅砚初喂给她的。女人吃饱了之后将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傅砚初,走吧。”“好,”傅砚初将碗撂下,便要帮姜容穿衣服。姜容继续往被子里面缩了缩:“我是说,你走吧?”傅砚初听见这话,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什么意思?还要跟着他?”
“什么?”
“你知不知道,自从知道你跟了别人,看到你们一起做的视频时,我真的后悔了。”
傅砚初怜惜地擦了擦姜容脸上的眼泪,
只是那并不是姜容的动容,而是极致地嘲讽。
“容容,当初我以为你会从江浓手里把我抢回来,可你走的这么干脆,我还以为你心里一直没我。”
姜容顺势揽上了傅砚初的脖子,微微抽泣了两声,心里却冷静地可怕:
“你明知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还这么对我。”
傅砚初心疼地把人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拍着后背。
其实姜容是想笑的,不就是想睡个女人,还至于找这么多理由。
她多想告诉傅砚初不用这么麻烦,只要给钱,她无所谓啊。
左右不过是江浓的替身,跟谁做不一样,只要没病就行。
但姜容十分“贴心”地配合着傅砚初演完了这场久别重逢,又爱又恨最后一切说开重头再来的戏码。
不就是立个人设吗,
自己在宋闻那地人设是个倍受宠爱的替身,在傅砚初这怎么就不行了呢?
不就是五年前被他白睡过吗,
跟圈子那些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男人相比,傅砚初已经好的不是一点半点了。6
况且,她需要钱,非常需要钱。
妈妈现在还在精神病院,要想以后能送去高级疗养院,自己就必须趁着年轻,多捞几笔。
淅淅沥沥的秋雨洒了下来,混合着空气中的黏腻,
江边豪宅的落地窗前,姜容像当初一样,被男人按在身前,
在一下下的撞击中听着他那笑话似的蜜语。
姜容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了,
她就这么一直躺在床上没动,甚至连昨天的饭都是傅砚初喂给她的。
女人吃饱了之后将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傅砚初,走吧。”
“好,”傅砚初将碗撂下,便要帮姜容穿衣服。
姜容继续往被子里面缩了缩:“我是说,你走吧?”
傅砚初听见这话,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什么意思?还要跟着他?”
姜容抬头看着傅砚初眼中的怒火,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跟他和跟你有区别吗?”
“什么?”
姜容看着眼前较真的男人,嘴角一勾:
“都是替身而已,宋闻好歹还没老婆,心思大半还是在我身上,傅总呢,江浓一句话就得把我踹了。”
“不会。”傅砚初回答的十分肯定:“你待在我身边,没人动得了你。”
“我待在宋闻身边也没人动得了我,不是吗?”姜容伸了个懒腰:
“再说,替身就这么把金主踹了,在我们这行太没职业道德。”
傅砚初这才明白了姜容的意思,昨晚的那些不过是因为自己拿出了卡,这些是自己这个大手笔的金主应得的。
至于真心嘛,那是半点没有。
更别说自己冒着傻气说出来的那些话,在人家心里那就跟听笑话似的,愿意配合已经很给面子了。
“姜容,你变了。”
傅砚初看着姜容的脸觉得如此的陌生,
不仅仅是那微调了的更像江浓的眉眼,总觉得心里像是缺了一块什么东西似的。
“不会变的人早死了不是吗?”姜容掀开被子起了身:
“傅总放心,要是哪天你想睡我,又碰上我有空,有钱拿我是不会拒绝的。”
“怎么?睡你还要排队?”傅砚初按住了姜容的手,脸上写满了危险:
“你不怕我把昨晚的事情告诉宋闻?”
“有钱可以加急。”姜容慢条斯理地做出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不是只有你会拍视频,我要是把昨晚的照片发给你那白月光江浓,你猜会怎么样,她会不会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