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我要杀了你!”姜容单手握住她甩过来的巴掌,用力地一甩。江浓狼狈地摔倒在地上,额头被洗手台的尖角磕破。血液顺着太阳穴流下,混着狰狞的表情像是地狱爬出的恶鬼。姜容只觉得心中有一丝快意。比起她家破人亡,和这错轨的人生,这才哪到哪儿。女人弯下腰,更浓厚的杀意缓缓汨出。漫不经心的模样反而更直击人内心深处的恐惧,让人不寒而栗。“江小姐,你到现在还坚信,宋闻和傅砚初分得清谁是替身,谁是正主吗?”
思绪回转,底下的内裤已经被解开一半。
他气势汹汹地才进了个头,卫生间的门便被人拍的‘砰砰砰’作响。
江浓焦急的声音恰到好处地从外传进来,时不时还有拧动把手的声音:
“阿闻,伯父伯母有事找你,让你务必马上回家。”
男人急躁的动作顿住。
趁此机会,姜容用力地一把将人推开。
似娇羞似愤怒,道:“宋闻,你混蛋。”
宋闻耐着性子安抚了几句,额头上的汗水成行流下,
这种紧要关头被打断,让他头一次对门外的人起了些许不耐。
“宝宝,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姜容咬唇,“江浓在外面,再说你还要回家呢。”
听出她话语里的动摇,宋闻不由分说地牵着她的手往下引。肌肤相亲的那一刹那,爽的直发抖。
半推半就地帮他舒缓完,男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蹲下埋入她的双腿间。
搅出啧啧作响的水声。
敏感部位被人拿捏在唇舌间,饶是再克制,娇媚的喘息也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
裙摆下,含糊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出:
“宝宝,叫出来,我想听。”
好不容易等到低沉的粗喘平息,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不用脑袋想,就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克制住再敲响门的冲动,江浓冷着脸在门外等。
十分钟后。
宋闻打开门出来,隔着虚掩的门缝,
女人满脸潮红的倚靠在洗手台上,一副被人狠狠灌溉过的娇媚,春意盎然。
看着男人嘴角干涸的水渍,江浓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妒忌的脸色通红。
自从她回国,两人的床第之事,他从来没做到这种地步。
偏偏今天就为一个‘替身’做了。
这无疑是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浓浓,你等会儿送一下容容。”
江浓皮笑肉不笑地勾唇,颔首:“好啊。”
等包厢内的人都跟着出去后,江浓用力地推开门,妒海翻波地盯着姜容。
后者视若无睹地冲掉手里的污浊,将擦拭过的纸巾扔进垃圾篓里,
才慢条斯理地抬头看向江浓。
眨了眨眼,好整以暇地开口:
“特意给江小姐留出来的时间,不打算说点什么?”
被女人举手投足间的轻描淡写刺痛,江浓眼底的恶意像是淬了毒一样。
她咬牙切齿地开口;“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替身?”
姜容跟着重复了一遍,唇畔的笑意更是玩味,“现在看来,到底谁更像替身?”
一个无能狂怒,一个云淡风轻,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前者是赢家。
她无奈地笑了笑,抱怨道:
“阿闻也真是的,明知道江小姐在这儿,还硬是猴急到厕所就要乱来,半分都不顾及江小姐还在外面听着。”
江浓气得全身发抖,眼底的杀意渐渐扩散。
见状,姜容笑得更加愉悦。
“还有傅砚初,也不知道国外发生了什么,回国后犯贱地跟在身边,像狗皮膏药似的撕都撕不掉。”
话落,江浓扬着手冲了过来。
“贱人!我要杀了你!”
姜容单手握住她甩过来的巴掌,用力地一甩。
江浓狼狈地摔倒在地上,额头被洗手台的尖角磕破。
血液顺着太阳穴流下,混着狰狞的表情像是地狱爬出的恶鬼。
姜容只觉得心中有一丝快意。
比起她家破人亡,和这错轨的人生,这才哪到哪儿。
女人弯下腰,更浓厚的杀意缓缓汨出。
漫不经心的模样反而更直击人内心深处的恐惧,让人不寒而栗。
“江小姐,你到现在还坚信,宋闻和傅砚初分得清谁是替身,谁是正主吗?”
瞧着她一瞬间的怔忪,姜容勾唇冷漠地下最后通牒:
“从前,你什么都有,但是今天开始,你会失去所有的一切。”
直到姜容走出去一段距离,江浓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她吓住了。
恼羞成怒盖过恐惧,她挣扎着起身,阴毒地盯着前方的背影。
“姜容,你给我等着。”
女人头也不回,四个字不痛不痒地传来,“拭目以待。”
江浓气急败坏地将洗手台上的东西一扫而净,愤怒的嘶吼传出很远。
她要杀了她!
她一定会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