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邱在外,清清楚楚的听见里面每一道声音。他眼底猩红,习惯性的去摸腰间的佩剑,才发现早在进宫之时就被强制取下。天子居所,不得有杀气冲撞。这就是权利。霍邱看着寝殿内忽明忽暗的灯光,眼底的野心突然变得可视。9他一定要站上最高的位置,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想要的东西。——此时殿内,我被权少归的手指玩得泄身。这厮堂堂九五至尊,竟会如此多下流花样。我喘着气,瘫软在榻上。
外面的霍邱怕是听见了,只听一阵叮叮当当佩环碰撞的声音,但又被一个尖细的嗓音给劝住了。
我并不知自己在权少归眼里有多诱人。
门外还有一个助兴的。
权少归宽厚的大舌一番胡作非为,抬起头时,鼻尖和嘴唇上都有晶亮。
我知道那是自己的东西,不自觉的红了脸。
权少归手指修长,骨节更是完美分明,苍劲的指腹间生了一层薄茧。
“唔。”我用手紧紧的捂住嘴,不想漏出一丁点声音让门外的霍邱听见。
“郁结于内可不好,”权少归把我的手扯开,“在忍什么?怕你的小情郎听见?”
猫一样轻呻声不受控制的溢出。
“无耻!”我骂了一句。
——
霍邱在外,清清楚楚的听见里面每一道声音。
他眼底猩红,习惯性的去摸腰间的佩剑,才发现早在进宫之时就被强制取下。
天子居所,不得有杀气冲撞。
这就是权利。
霍邱看着寝殿内忽明忽暗的灯光,眼底的野心突然变得可视。9
他一定要站上最高的位置,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想要的东西。
——
此时殿内,我被权少归的手指玩得泄身。这厮堂堂九五至尊,竟会如此多下流花样。
我喘着气,瘫软在榻上。
权少归调笑着靠近,在我耳边悄声道:“是不是想着小情郎在外面听着,格外有感觉?”
低沉正直的嗓音说着最下流的话。
我抬眸瞪他一眼,他也没恼,一掀龙袍,褪去亵裤,欺身而上,压着我一鼓作气直捣而来
“啊~”我还在刚刚的余韵中,根本受不得这种刺激,应激流下的生理性泪水,“好粗。”
跪坐在我张敞腿间的权少归有一瞬间停顿,下一秒疯了一样的顶胯,粗喘着声声质问:“没被这么粗的入过?霍邱呢?他在床上是怎么入你的?有和我爽吗?”
我呜咽,根本听不清权少归在说什么。只感觉他没收到回应,弄的更狠了,我的腰被顶得像一张弓。
权少归捣得愈发硬勃凶悍,低喘拔出又重重顶进。
弄的我浑身都在随着他的撞击晃悠。
达到时,我仿佛看到最绚烂的火树银花。
权少归抽身而出,把我放置在龙榻之上,妥帖的掖好被角,在我的额边落下一吻。
“我出去看看。”
我没有说话。
——
权少归推开门的瞬间,我看见霍邱如死灰一般的脸色。少年将军的眼睛里总是充满锐气和藐视一切的气度,可在今夜,这份骄傲被权少归粉碎的一无所有。
自己的青梅竹马在别人胯下承欢,自己非但无可奈何,而且还有毕恭毕敬的跪着。
过分至极。
“霍将军可有什么话要对孤说?”
忍,一定要忍。
霍邱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臣不敢。”
权少归一挥广袖,帝王的气魄在一瞬间压迫着在场所有人的四肢百骸。
”君是君,臣是臣。孤希望你永远记住这句话。”
听闻霍邱与黎湘王会面。
多年过去了,霍邱还是如此不长进,只能看得见眼前却看不见隐患。
如今黎国内忧外患,内有黎湘王对着皇帝宝座虎视眈眈,外有西南邶国和羌族征战不止。
攘外必先安内,权少归是想借此激发霍邱对于权利的渴望,促成霍邱与黎湘王合作,提前策划逼宫。而权少归早已在暗中布局,只要霍邱举兵造反,必死无疑。
霍邱啊霍邱,明年祭祀郅国百姓时是否也能给你墓前撒上一杯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