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历代帝王的秘辛,或是一条关键时刻可以全身而退的密道。我向密道深处走去,密道尽头是一间密不透风的小屋,连一扇窗户都没有。长长方方的形状,很是有几分诡异。我壮着胆子推开门,门应声而开,可里面的东西让我倒吸一口冷气,瞬间全身发冷。密室里面灯光昏昏暗暗,但清晰可见墙上数以千计的画像。每张画像上都是一个人,一个漂亮的女人,或是在笑,或是沮丧的神情。每张的神态都抓的极为准确,可见作画者很是熟悉这个女人。
一转眼已经过了半年。
这半年我与权少归相安无事,他总是夜里到访,第二天早上便是一道禁足令和一碗避子汤。
“骆姑娘,陛下宣您入直接正殿伺候笔墨。”
我便跟着太监,进殿才发现里面并没有人。
“请姑娘稍候片刻。”
我点了点头,忽的看见桌上有一封被拆开的信件。我本来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但在无意中的一瞥,我看见了“郅”字。
与郅国相关吗?
我的心突然开始“砰砰”地跳起来,不知为何我总有种不祥之感。
“当日郅国之乱,尚有疑虑。霍邱之流,奸淫掳掠郅国百姓,致使千百百姓流离失所。更有甚者,竟然烹食人肉!其罪罄竹难书,还请陛下圣知。”
!!!
什么?
我只知道霍邱军队严明守法,当日攻破郅国百姓也未曾处死无辜之人。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这密信上字字句句有迹可循,但凡有一点不确定,都不可能传送到权少归这里。
霍!邱!
我恨得身子发抖,一下没有站稳,扶住了正殿龙椅的左边龙头。
“啪——”6
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开,我顺着声音一看,瞬间被吓得一身冷汗。
那是一扇隐蔽在屏风后面的暗门,不到一人高,十分矮小。
在正殿怎么会有密道?
除非是历代帝王的秘辛,或是一条关键时刻可以全身而退的密道。
我向密道深处走去,密道尽头是一间密不透风的小屋,连一扇窗户都没有。
长长方方的形状,很是有几分诡异。
我壮着胆子推开门,门应声而开,可里面的东西让我倒吸一口冷气,瞬间全身发冷。
密室里面灯光昏昏暗暗,但清晰可见墙上数以千计的画像。每张画像上都是一个人,一个漂亮的女人,或是在笑,或是沮丧的神情。
每张的神态都抓的极为准确,可见作画者很是熟悉这个女人。
我走近一看,那密密麻麻的竟然全是我的画像!
我头皮像炸开了一样,发着难以忍受的麻。昏暗的灯光加上诡异的布局,甚至墙上密密麻麻的我的画像。
密室中央还放着一些东西,我慢慢挪动过去看清。
是一个牌位!
密室的正中央竟然是一个牌位!
牌位上书“吾妻薛灵庵”。
薛灵庵?
权少归刚继位时,有一位发妻薛氏!
刚刚就觉得这里的布局阴森可怖,连个窗户也没有,现在看来这分明是个棺材!
看来权少归喜欢的并不是我,而是那张与他发妻薛氏相似的面皮。
我瞬间恶心的想吐。
牌位下面好像还放着一个檀木盒子,我刚想走近,突然,肩上搭上了一只冰凉的手。
!!!
我呼吸一下停滞,巨大的恐惧将我淹没。
“你不该让灵庵看见你的。”
——
身后人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在空旷的地道里显得格外可怖,像是死不瞑目的厉鬼。
我回头,看见权少归幽灵一般站在身后。
此时此刻若是见到活人总该是庆幸的,可我丝毫不敢放松。
因为权少归此刻眼里平静的杀意,让我意识到我似乎走不出这个地道了。
“我、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先走了!”
我慢慢地往后撤,可权少归抓在我肩上的手好像与皮肉连在一起一般,纹丝不动。
“陛下想做什么,不如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