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钏银珀互相看了一眼。见红壶因姜娩的话吓得脸色发白,金钏一笑,出声宽慰:“你倒也不用如此害怕,掌印虽然吓人,但只要我们规矩,谨言慎行,一心一意地伺候皇后,也不会有得罪他的机会。”姜娩默默点头:“金钏说的有理。”她相信,只要她乖,本本分分地待在坤宁宫,不惹事,不去裴相和跟前晃悠,总能做到跟后妃和谐相处,也跟他和平相处的。抱着这样的想法,姜娩的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应月轩。
姜娩边走,边欣赏起周遭怡人的景致来。
不愧是皇宫啊!
无一处不富丽堂皇,无一处不赏心悦目,目光所及之处,皆能成景。
待瞧见某处开得正好的海棠花瓣上洒落的晨光时,姜娩脚步放慢,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长宁宫外裴相和抬手为她遮晨光的一幕。
晒着太阳,姜娩先前绷紧的神经愈发懒散。
若非顾忌到这还没回坤宁宫,她恨不得不顾皇后的威仪和这身儿繁重的宫装扭一扭被金钗步摇压着的脖子,再按按肩,伸伸懒腰,蹬蹬腿儿。
没了太后跟裴相和在场,姜娩的眉眼变得疏懒,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阳光的沐浴下舒坦地张开。
人一放松吧,一些不太正经的话,就那么自然而然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掌印的手真好看!”
红壶迅速看了眼周遭,确定经过的太监宫女没听见时,低声道:“娘娘慎言!”
姜娩闭了嘴。
顺带还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
尽管是由衷的夸赞,但是身为皇后,她的确不能说出这种有失身份的话。
而且宫里人多眼杂的,一旦她的话被谁听到,再被有心人传扬出去,不知内里的,还会误以为她对裴相和有想法。
红凝不敢多话。
金钏银珀互相看了一眼。
见红壶因姜娩的话吓得脸色发白,金钏一笑,出声宽慰:“你倒也不用如此害怕,掌印虽然吓人,但只要我们规矩,谨言慎行,一心一意地伺候皇后,也不会有得罪他的机会。”
姜娩默默点头:“金钏说的有理。”
她相信,只要她乖,本本分分地待在坤宁宫,不惹事,不去裴相和跟前晃悠,总能做到跟后妃和谐相处,也跟他和平相处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姜娩的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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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月轩。
惋贵妃的住处。
姜娩还未到时,便有宫人去报,惋贵妃身子虚着,不能下地走动,只好躺在榻上,命宫人给她收拾了一番形容。
屋里点着熏香。
宫婢奉上茶点。
姜娩在太后宫里用过早膳,这会儿不饿,可瞧着惋贵妃住处精致的点心,又没忍住拿了一块尝味道。
太监宫女守在外面。
姜娩坐在一旁,吃完糕点,又喝了口茶,一抬眼,恰好对上惋贵妃带着试探的眼神。
惋贵妃坐在榻上,身后靠着软枕。
她的脸上布满疲惫,看上去分外憔悴。
才生产完的身体遭受重创,导致惋贵妃的状态还没缓过来。
再看她的脸,五官是好看的,极温婉的长相。
惋贵妃在宫里一年,期间见识过不少虚伪的嘴脸,因而哪怕她觉得新皇后看起来好相处,也担心全是对方的伪装,说话间,她始终拿捏着分寸:“臣妾体力不济,没法给tຊ娘娘请安,还请娘娘莫要责怪。”
姜娩一笑:“自然不会责怪。”
看出惋贵妃并没有精力跟自己交谈,她道明来意:“今日本宫去长宁宫请安,太后得知你为皇上生了一位皇子很高兴,还特意叮嘱本宫来看看你。对了,她老人家还让本宫给你带了礼物。”
说罢,姜娩对外面站着的金钏微一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