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角做出一副激动的模样道:“可是大破鲜卑的龙将唐谦?”“正是在下。”“我等愿意归降。”顺势将这群山贼也洗白了,青牛角改名秦勇,字志远,任别部司马,还带着山寨原来的三千战兵,称为莽牛营。田丰拱手道:“想不到将军才是真正的棋道高手,早早就布下了棋子,田某佩服。”显然是看穿了唐谦的小伎俩,唐谦哈哈一笑,早知瞒不过他,毕竟青牛角的演技太拙劣了。中山太守吴悠战死,唐谦向雒阳表奏黄忠为中山太守,带两千人留守,吃到嘴里的肥肉自然没有吐出来的道理。
陈寒早已派人暗中通知了青牛角,大军行至太行山下,青牛角带着三千战兵杀了出来,直冲吴悠的中军。
前方,田丰和黄忠都变了脸色,太史慈更是忍不住出声道:“战阵?这群山贼竟然练成了战阵?这也太离谱了吧?”
其实唐谦比他们还吃惊,虽然青牛角这三千人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但唐谦还是第一次见到战阵的效果。
只见青牛角带着三千山贼战兵,如同一个巨大的牛角直接插进了吴悠的中军,吴悠和领兵的都尉尚未反应过来,直接就被拍死了。
黄忠见状挡在了唐谦面前,大声道:“贼兵势大,将军快快退走。”
却见唐谦镇定的摇了摇头,站了出来,扬声道:“前面可是蹬倒山大当家?”
每次回山,都带着面具,三千战兵认不出他,但这声音一出,很多人听出来了。
青牛角一抬手,止住了攻势,装模作样道:“杀鸡焉用牛刀,对付尔等,无需大当家亲自出马。”
唐谦摇头道:“久闻几位当家也是豪杰人物,奈何从贼,而今朝廷用人之际,不如尔等归顺于我,为国建功,如何?”
青牛角大笑道:“你又是哪个?”
“在下征虏将军唐谦。”
青牛角做出一副激动的模样道:“可是大破鲜卑的龙将唐谦?”
“正是在下。”
“我等愿意归降。”
顺势将这群山贼也洗白了,青牛角改名秦勇,字志远,任别部司马,还带着山寨原来的三千战兵,称为莽牛营。
田丰拱手道:“想不到将军才是真正的棋道高手,早早就布下了棋子,田某佩服。”
显然是看穿了唐谦的小伎俩,唐谦哈哈一笑,早知瞒不过他,毕竟青牛角的演技太拙劣了。
中山太守吴悠战死,唐谦向雒阳表奏黄忠为中山太守,带两千人留守,吃到嘴里的肥肉自然没有吐出来的道理。
相对于上谷郡,中山这边可是富裕太多了。
夺了中山,顺便将三千郡兵也兼并了,交给太史慈统领,一起带着,继续南下,来到中山最出名的县:毋极。
毋极县出名,是因为这里有一大豪商:甄家。
甄家作为五大豪商之一,凭一家之力,供应唐谦现在手上的一万人马都没有问题,如今路过宝地,自然要顺便拜访一下。
张夫人和二公子甄俨好巧都不在家,只有不足十岁的三公子甄尧,带领一名老管家在门外恭迎唐谦一行。
很明显,真正主事之人都躲了。
唐谦也不客气,跟着唐尧进入甄家,路过一个花园时,眼睛一挑,看到了一片洁白的花。
竟然是棉花。
穿越数年,见过刘虞这样的高官,也见过穷苦之人,但从未见过有人穿棉花所做的棉衣,本以为棉花尚未传入,没想到是被当成了观赏的花,怪不得叫棉花。
唐谦不动声色,跟着甄尧来到大厅。
陪着他的是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屁孩,一个没有实权的管事,自然也谈不出什么。
唐谦没滋没味的喝了两杯茶水,便起身告辞,出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快马返回上谷,让池蕤收集棉花种子。
大军继续南下,行出不远,被一队兵马拦住了去路,为首一员猛将,手持宣花大斧。
唐谦看这猛将的打扮以及旗号,微微一笑,打马上前道:“原来是冀州上将潘凤将军,不知将军为何拦住我去路?”
实际上没有什么冀州上将的名号,潘凤闻言强压着上扬的嘴角冷哼道:“你杀我中山太守,是何道理?”
看来韩馥也不是白痴,看穿了唐谦的小伎俩,田丰在一旁低声道:“就说吴悠是袁绍的人。”
不愧是田丰,紧接着就给他想出了一条好主意,唐谦闻言,顿明其意,佯装不解道:“将军不知?”
潘凤被问的一愣:“知道什么?”
唐谦继续胡扯道:“难道韩冀州没有告诉将军?还是韩冀州也不知晓?”
胡扯的工夫,脑子里已经形成了一个利用此次事件的方案。
潘凤彻底被搞懵了,扬起手中的大板斧道:“少在故弄玄虚了,吃我一斧。”
抡起大斧就杀了过来,这边太史慈长笑一声,持戟迎了过去。
唐谦大声道:“子义勿要伤了潘将军性命。”
这话一出,潘凤直接头顶要冒火了,抡圆了大斧一时间竟然与太史慈杀了个难解难分,这倒让唐谦有些意外了。
本以为潘凤只是被华雄三刀斩杀的水货,想不到竟然有些真材实料。
两人激斗半晌,太史慈渐渐占据上风。
在唐谦刚刚形成的计划中,潘凤还有用处,不愿他出丑,唐谦一夹马tຊ腹,上前道:“两位且罢斗吧,潘将军回去向韩冀州传句话,就说吴悠是袁绍的人,我欲与其私下一会。”
唐谦上前,太史慈自动就停下手来,此时潘凤闻言也收起了大斧。
“此言当真?”
潘凤也不敢定夺,作为韩馥的心腹,他自然知道唐谦所言的重量,匆匆返回汇报韩馥了。
韩馥能被董卓任命为冀州牧,自然有其关系网和影响力,但是面对四世三公的袁绍,还是底气不足,邀请唐谦上门一叙。
唐谦仅带数名随从,来到韩馥府上,以示诚意,一见面就开门见山道:“袁绍垂涎冀州富庶,兵精粮足,欲接连公孙瓒谋害使君,还请明察。”
韩馥目光闪烁,盯着唐谦道:“我与你非亲非故,你又为何帮我?”
早在应对潘凤的时候,唐谦就想好了措辞,不慌不忙道:“公孙瓒野心勃勃,同样有吞并刘幽州之意,与使君结盟,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刘虞和公孙瓒的矛盾同样也摆在台面上了,冀州离得这么近,韩馥也知道一些,闻言点头道:“原来如此,不知将军有何妙计?”
唐谦微笑道:“此事易尔,使君与刘幽州皆控一州之地,公孙瓒与袁绍不过芥藓之疾,不足为虑。”
骑都尉沮授同意道:“唐将军所言甚是,冀州带甲者百万,袁绍需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我等只需断其粮草,其军自乱。”
当初刘虞没有征召到沮授,不是因为沮授看不上刘虞,而是因为他早在冀州有了官职。
唐谦鼓掌道:“不愧是沮公与,一语中的。”
沮授欠身道:“将军谬赞。”
两人一唱一和,韩馥终于硬气起来,点头道:“有二位相助,袁绍不足为虑。”
双方达成口头盟约,共同对付袁绍,唐谦辞别韩馥,掉头向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