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柳媚眼巴巴望着他,一脸迫切渴望。陈煜褪下明黄色寝衣,没好气道:“怎么,伺候你舒服一回不够,还想让朕憋着,再让你舒服一次?”柳媚眸若春水,眼神从他袒露的胸膛一路下移,落到胯间时,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皇上…媚儿要…”陈煜拨开她双腿,身子向前一挺。柳媚长吟一声,身心都被强烈的满足感充斥。他一下下撞击,还能抽空问:“怎么样,柳娘子还满意么?”柳媚有些失神,时隔三年,再次听到他叫她‘柳娘子。’
柳媚嗯嗯啊啊,不断迎合。
他手段是真好,也不知在哪儿学的。
柳媚想:陈二公子素来风流,大概是勾栏常客吧。
陈煜手指没入拨弄几下。
“好舒服…”柳媚张着小嘴喘息:“我要死了…”
就在快要达到顶峰时,他忽然抽手。
“皇上…”柳媚眼巴巴望着他,一脸迫切渴望。
陈煜褪下明黄色寝衣,没好气道:“怎么,伺候你舒服一回不够,还想让朕憋着,再让你舒服一次?”
柳媚眸若春水,眼神从他袒露的胸膛一路下移,落到胯间时,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皇上…媚儿要…”
陈煜拨开她双腿,身子向前一挺。
柳媚长吟一声,身心都被强烈的满足感充斥。
他一下下撞击,还能抽空问:“怎么样,柳娘子还满意么?”
柳媚有些失神,时隔三年,再次听到他叫她‘柳娘子。’
三年前,第一次见面,他也这么称呼的。
登基后,他接受自己的自荐枕席,大概是为了圆曾经执念吧。
那时她年方及笄,情窦初开,乍然收到位丰神俊逸的公子送出的玉佩,心如小鹿乱撞。
可从那之后,一连数月,都没等到过他的下文。
她入宫那天,听闻他正好离开京城。
一别经年,直到京城失陷…
柳媚双腿搁他肩膀上,一次次迎合他,近乎失声地呢喃:“公…公子…再快点,媚儿要要…”
不等她话说完,陈煜狠狠撞进深处。
“啊…”柳媚一口气挤到嗓子眼,只觉魂飞天外。
他俯身,抓住她胸前软肉搓揉,身下动作愈发猛烈。
她身子崩紧,后背拱起,小腹下一阵痉挛,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几欲魂飞天外。
陈煜停下,强壮的手臂托着她后背,等她自己软下来。
她微微气喘,身体终是放松。
瞧她一脸满足,陈煜伸手抬起她下巴:“柳媚,我是谁?”
“你是皇…”柳媚浑身瘫软,三魂七魄都没归位,看着那剑眉星目的面庞,一时失神道:“陈…陈煜…”
他又缓缓动起来,起初温柔,慢慢加快,到得后来,直如狂风卷狼,要将她包裹吞噬。
柳媚感觉骨头都被他拆散,碾碎成齑粉,撒向风中,惶惶无依。
“媚儿不要了…”
“不要了…”
她哭,她喊,她无力挣扎。
“朕要你记住,不管过去经历了什么,从现在起,你是朕的女人,从今往后,管住你的身子,也给我守住你的心!”
柳媚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抬起腰身开始迎合他。
登顶后,没等缓冲,他又将她送到更高处。
当她在迷乱中,近乎失去自我时,他低吼一声,喷涌而出。
“啊 ——”被热流一激,她腔道一阵收缩,又泄了好大一片。
陈煜俯下身,头埋进她脖颈间,微微气喘,被热流淋过后,又有了反应。
他拍了她屁股一巴掌:“你好浪。”
柳媚忸怩脸红:“是你的太会了。”
“那朕这药你还满意吗?”
见陈煜目光戏谑,柳媚脸颊发烫,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说话,那就是还不够。”
他说着撑起身子,又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
不愧是尚武的男子,这一晚,柳媚几乎被他折腾得散了架。
朦朦胧胧中,等再醒来时,已是晌午。
陈煜早不见踪影 ,她挣扎着爬起来,下身疼得简直动不了。
听伺候她的宫人说,陈煜今早处置了芍药,说她不守宫规,以下犯上,被赶出了宫。
这么说来,将《禁中起居注》混进奏折中的,无疑就是她了。
但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没有后台,芍药未必敢做。
这背后,一定还有人想治她于死地。
太后,亦或崔家?甚至皆而有之。
她苦涩一笑,再是天姿国色,对外无家族助力,对内又无法生育的女人,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现在就算有帝王宠信,也就图个新鲜,等什么时候腻了,难免撇在一旁。何必费这些周折来对对付她?
她如今唯一的念想,就是尽量让家人少受苦,若能得恩赦,便没什么好争的了。
刚用完莲子粥,陈煜便回来了。
柳媚起身行礼:“见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