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紧赶慢赶,追上众嫔妃的尾巴,最后一个进去,太后也没怪罪。行礼敬茶后,太后开始规训众嫔妃,说来说去都是场面话,如姐妹之间要和谐,一起伺候好帝王,为皇家延绵子嗣云云。太后说话时,柳媚借着间隙偷瞄周遭妃子,真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暗道陈煜艳福不浅。等太后规训完,便开始拉起了家常。一个柳眉杏眼、体态婀娜的妃子,将矛头对准柳媚。“听说柳妹妹做了几年前朝贵妃?是不懂新朝规矩么,头回给太后请安,就差点误了时辰,该不会恃宠而骄,不把太后和两位一品皇妃放眼里吧?”
柳媚低头不语。
陈煜缓缓道:“其实不用害怕,太后还是讲道理的。”
哪个儿子眼里的母亲不讲道理?柳媚腹诽:若都好说话,从古至今的婆媳矛盾又从何而来?
陈煜见她还面带忧色,拍拍后背道:“明日你去给母后请安,见了就知道,她很慈和的。”
柳媚‘嗯’了声,很是敷衍。
陈煜端详着她:“朕记得,你以前做事从不瞻前顾后,忍气吞声,为何现在这般小心翼翼?”
柳媚呆了呆,反问他:“皇上在潜邸时,也曾放歌纵酒,恣意潇洒,如今囿于这深宫之内,天天批改奏折,为国事操心,这样的生活,是您想要的吗?”
陈煜一怔,没想到她能说出这番话。
思忖片刻,他如实道:“是,但也不是。”
柳媚翻个白眼,懒得再问。
殿外月色朦胧,陈煜抱起她来到窗前,望着外面层台累榭,雕栏玉砌。手缓缓探进她裙下。
“这是不是朕想要的生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直是朕想得到的…”
柳媚趴在窗台上,扭动了两下臀部,娇声道:“还没湿…”
陈煜扶着她的腰,慢慢前挺到深处停下:“不想受苦就自己动。”
柳媚感觉撑得厉害,动一下都疼,忍不住抱怨:“太大了…”她闭着眼,缓慢扭动身子,尝试几下之后,渐渐有了润感。
陈煜畅快的长舒口气,手伸到前面抓揉:“天天折腾,你怎么还一点没松?”不满足于此,攥住她的腰身,开始加快速度。
“啊!”柳媚仰起脖颈,哀哀恳求:“太快…臣妾受不了…”
陈煜就喜欢看她这副样子,速度不减反增,又腾出一只手来,去蹂躏她胸前的柔软…
“不行不行…”柳媚畅吟一声,一下泄了力,软趴趴地倚在窗台上。
又是被陈煜折腾的一夜。
带来的后果是,柳媚第二天给太后请安差点迟到。
好在紧赶慢赶,追上众嫔妃的尾巴,最后一个进去,太后也没怪罪。
行礼敬茶后,太后开始规训众嫔妃,说来说去都是场面话,如姐妹之间要和谐,一起伺候好帝王,为皇家延绵子嗣云云。
太后说话时,柳媚借着间隙偷瞄周遭妃子,真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暗道陈煜艳福不浅。
等太后规训完,便开始拉起了家常。
一个柳眉杏眼、体态婀娜的妃子,将矛头对准柳媚。
“听说柳妹妹做了几年前朝贵妃?是不懂新朝规矩么,头回给太后请安,就差点误了时辰,该不会恃宠而骄,不把太后和两位一品皇妃放眼里吧?”
按规矩,给太后请安,位份越低就越要来得早,以表恭敬。
柳媚早有预料,她承宠日久,必会遭人眼红。
这妃子她有印象,是二品庚樊嫔。要是驳回去,定会落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樊姐姐言重了,妹妹心里只有太后和皇上,哪里还有什么前朝。”她站起身,向太后跪拜:“臣妾身子抱恙来迟,请太后降罪。”
太后瞧她神态恭敬,举止端庄,倒不似传的那般妖媚,脸上露出笑容:“既然身子不适,派人来说一声便罢,一日不请安也不打紧,好孩子,快起来吧。”
又看向樊嫔:“前朝旧事还提它做什么,入了宫上要伺候好新帝,下要姐妹和睦,一点小事就别斤斤计较了。”
“太后教训得是,臣妾铭记。”樊嫔口服心不服道。
说话间,有宫人前来通报,说新帝来了。
一众妃子还没来得及高兴,太后摆手道:“皇帝刚下朝,也乏得紧,就别围这么多人了,先回去吧。”
闻声知意,太后显然是有话要单独跟新帝将,嫔妃们也只能起身告退。
出门时,柳媚被人重重推了下,差点摔倒。
“哎哟,妹妹这么不小心呢?”
樊嫔掩嘴轻笑,忽瞥见她白皙的脖颈处,有一道暗红色吻痕。
颜色不浅,似才与人缠绵过。
皇上昨夜留宿养居殿,各妃寝宫都不曾去,那这吻痕从何而来?
正惊疑间,柳媚整理好衣衫,冷淡道:“让姐姐见笑了。”
她不欲和对方纠缠,稍稍欠身便离开了。
旁边宫女忿然:“这柳婕妤好大的架子,您主动说话,她还不大爱搭理呢。”
樊嫔望着她背影, 目光闪动:“安排人把她盯好了,有任何动静都要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