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钧赫眸子一眯,危险翻涌。单手箍住了她的腰,将她一把拉近,“口口声声骂我变态,今天我若不把‘变态’这名头坐实了,岂不可惜?”离得很近很近,男人身上的气息,很致命。说出的每一个字,更让陈燕回神经紧绷,警铃大作。因为刚刚几番折腾,他身上的黑色睡袍已经敞开一大片,裸露出性感胸肌。她身上的睡衣也是崩开的,两个人这样一靠近,上半身几乎是肌肤贴着肌肤。热得陈燕回浑身渗出层层细密的热汗。尤其是挣扎间,她的柔软和他坚硬胸膛的彼此摩擦,更莫名激起她体内一股莫名其妙的热潮。
掌心里,她美好的绵软,让他呼吸顷刻间紊乱,出口的字几乎把持不住的变了调。
30岁的年纪,女人的身体,于他来说早没什么新奇。可是,偏偏这丫头……
此刻,他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掌握着她的一边丰盈,已是叫他欲罢不能。
迫切的,想要更多。
一秒。
两秒。
第三秒,陈燕回总算是回过神。
‘嗡——’一声,脑子里一阵晕眩。许是因觉被羞辱,小脸涨红得能滴出血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拼了命的推开面前的男人。
仿佛眼前的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猝不及防,江钧赫被推得猛然后退一步。陈燕回喘着呼吸,几乎是立刻从桌子上滑下来,提步就想跑。
男人紧锁浓眉,绷着脸,伸手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一个用力,她整个人就被他粗暴的扯了回来。
他力气不小,她的臀重重的撞在桌沿。混乱间,睡衣扣子当下被崩开两颗,胸前更是一片春光乍现。
她更是吓得不轻。不知是太疼,还是真的被他这一连串的举动吓坏了,陈燕回惧怕的揪着凌乱的睡衣领口,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直往外飚。
“你……你想干什么?”她通红的眼恶狠狠的瞪他。哑着音,问得战战兢兢。胸口上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热度,烧得她害怕。
她眼底浓浓的警惕和提防,让他心一紧。像被厉刺刺中,眸底划过一丝受伤,手上的力道不由得越来越重。
这么多年,唯恐吓到她,所以,他苦苦压抑、耐心隐忍。可此刻……此刻的自己,在她眼里,应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江钧赫暗沉的眸,盯着她的泪眼,“哭什么?”
不问还好,一问,陈燕回哭得更厉害。小脸一下子就和只小花猫似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的眼泪,一颗一颗就像砸在江钧赫心上,顿时让他越觉心烦意乱。伸手,想要捧过她的脸,可是,长指才碰上她的肌肤,她便如惊弓之鸟,急退后一步,几乎退到书桌上去,慌乱的别开脸。
“你不准碰我,我是明川的未婚妻!”她哽咽的叫出声,急切的提醒面前的男人这个事实。仿佛只要慢一点,自己就会被他轻薄了。
可其实……
他不过是想替她擦掉眼泪。
仅此,而已。
他的手,僵在空中。
掌心,空空如也……
握住的,都是空气。冷气下,一片清凉……
他扫了眼自己的掌心,眼底越暗。什么都没说,而是强行扣住她的下颔,不准她躲避。
她不让碰,他偏就要碰了!尤其,她不该提醒他,她是属于明川!这么多年,他最耿耿于怀的,便是她这个身份!
“江钧赫,今天,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你……你就真是个变态!”用力挣扎,挣扎得下颔都绷出一片白来,都挣不出他长指的桎梏。她害怕的闭着眼,颤着音,像是豁出去的那般,低吼。脑子里,浮现着时下正被媒体炒得火热的,长辈对晚辈下手的一帧帧恐怖画面,这让她更惧怕的缩了下身子。
江钧赫眉心突突的跳,沾染到眼泪的手指绷紧,猛地一收,捉住她的脸,抬起。
咬牙:“你再说一次试试!”
变态?
这么多年,他深藏的所有心绪,到此,被她轻而易举的冠上这样尖刻的二字,心,不是不疼的。甚至,不甘。
这些年,他自认刀枪不入,谁都奈何他不得。
偏偏,遇见她。
从此,她赐了他软肋;而他,赐了她伤他的武器。
她深吸口气,“我有说错么?你刚刚做了什么,你心里很清楚……”那样的所作所为,不是变态是什么?
他嘲弄的冷哼:“摸了你?”
“你——”她气得张口结舌,小脸乍红乍白。做了那种可耻的事,他居然还有脸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他可是长辈!
自己是小他12岁的晚辈,他怎么能这样不知廉耻?
“你……变态狂!”她又怕又气的怒斥。
江钧赫眸子一眯,危险翻涌。单手箍住了她的腰,将她一把拉近,“口口声声骂我变态,今天我若不把‘变态’这名头坐实了,岂不可惜?”
离得很近很近,男人身上的气息,很致命。说出的每一个字,更让陈燕回神经紧绷,警铃大作。
因为刚刚几番折腾,他身上的黑色睡袍已经敞开一大片,裸露出性感胸肌。她身上的睡衣也是崩开的,两个人这样一靠近,上半身几乎是肌肤贴着肌肤。
热得陈燕回浑身渗出层层细密的热汗。
尤其是挣扎间,她的柔软和他坚硬胸膛的彼此摩擦,更莫名激起她体内一股莫名其妙的热潮。
陌生的,激荡的,也隐隐让她觉得可耻。
越是如此,越害怕。仿佛前方是万丈深渊……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可是江钧赫啊……
思及此,她抵抗得更奋力。
江钧赫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闷哼一声,捉住她得下颔,照着她倔强而脆弱的红唇,用力、凶狠的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