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从兰音口中得知,州城的刺史已然将县令白临抓住。阴冷潮湿的监狱之中,白临浑身是伤坐在角落,依旧没有害怕的模样。我赤着脚出现,铃铛声清脆动听。我将手中饭盒放下,身姿窈窕坐在他身侧。白皙纤细的手搭在他肩膀之上,神情哀泣唤了一声。“夫君,是我啊。”此刻我已经幻化成白临的夫人。一滴眼泪从我脸颊滑落,瞬间让白临眼圈一红。我露出大片风光靠近,软香在怀,白临很快便升腾起欲望。
孩童被抱在怀中,印堂发黑,骨瘦如柴到了极致。
我只是一眼,就感应到了留下的标记。
是刚到春归楼救下的青衣姑娘。
见状,我眉头紧锁,之前我便算过,青衣姑娘转世的命格应该是极其富贵平安之相。
再不济,也应该是家境殷实的人家。
不对劲。
我再度留下标记,打算等之后再来查看一番。
随即艰难搀扶着晏玉,带回春归楼,忽然一道幽怨的身影拦住了我。
“你去哪里了。”
我看了一眼纵横,轻笑着招呼:“快帮我一下,出去执行任务了。”
而纵横纹丝不动,头顶的黑夜浓郁而阴沉。
我知道,他又在闹脾气了。
但我没有跟他解释的打算,搀扶着晏玉越过了纵横,只留下一句。
“你愿意留在春归楼,最好跟我保持距离。”
关上房门,我能感觉到纵横视线依旧落在我身上。
我忽地叹息一声,将晏玉放好在床榻之上。
自己不能连累纵横。
次日,我从兰音口中得知,州城的刺史已然将县令白临抓住。
阴冷潮湿的监狱之中,白临浑身是伤坐在角落,依旧没有害怕的模样。
我赤着脚出现,铃铛声清脆动听。
我将手中饭盒放下,身姿窈窕坐在他身侧。
白皙纤细的手搭在他肩膀之上,神情哀泣唤了一声。
“夫君,是我啊。”
此刻我已经幻化成白临的夫人。
一滴眼泪从我脸颊滑落,瞬间让白临眼圈一红。
我露出大片风光靠近,软香在怀,白临很快便升腾起欲望。
“蔓娘,别这样,你快回去。”
我在心中冷笑,倒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只不过助纣为虐。
等等,他命格不对劲。
夫妻宫与命宫黯淡,应该是孤寡书生命,可如今不仅仅当上县令,还夫妻和睦。
我手指拂过白临命宫,心中疑惑愈加。
见白临还在倾诉情谊,我缓缓吐出香气,将其迷惑。
“你是不是做过什么改变命宫之事?”
白临呆愣回答:“及冠之年,得以遇唐王,改我命格,恩德永世难忘。”
这下,一切都对上了。
只不过天下人之命格,皆有定数,很难轻易改变,除非夺走他人命格!!
“那你们是如何夺走他人命格的?”
话音刚落,白临一口鲜血喷出,直接倒地死亡。
黑气从他额头升腾消失,连我都没能抓住。
一个黑洞逐渐浮现,锐利黑刀划破脸颊,鲜血直流。
殷涂恐怖嗓音传了过来。
“尔等究竟何人,屡次坏吾好事!”
我心中暗道不妙,一闪身飞快离开。
奔出监狱之际,殷涂气息依旧在追击,我一个慌神,落入纵横怀中。
纵横以最快速度用毛绒尾巴将我包裹,低头覆上我的唇瓣。
青色气息传入我身体,瞬间治愈脸上的伤势。
待我再次睁开眼睛之际,纵横将我带到桃林茅草屋。
房门轰然关上,他直接将我丢在床榻之上,双臂撑在身侧,危险目光落在我唇瓣之上。
他呼吸沉重,一双狭长妩媚的眼眸中泛起光亮。
“娘子,我救了,你该如何回报?”
我刚死里逃生,浑身还有些瘫软,压根就没有反抗力气。
“别闹,纵横。”
听闻这话,纵横目光一沉,法力直接震开我和他身上的衣衫,瞬间赤裸相见。
他精壮健硕的身躯直接充斥在我视野中,让人有一瞬间窒息。
如同初见那般的压迫感。
纵横微微凑近,唇瓣轻吻我脸颊伤口,声音柔到极致。
“娘子,别不要我。”
他嗓音可怜,墨发披散,遮挡住一些身躯,带有若隐若现的美感。
同时一双兽耳浮现,眼眸中充斥着小兽般被遗弃的可怜光芒。
风吹动屋外的桃林,光影细碎,如同他低声倾诉的情意。
纵是我再冷静,也无法狠心面对这般的纵横。
纵横完全不给我回应机会,唇瓣堵住,双手被腰带禁锢在头顶之上。
身躯紧密贴合,炙热而又滚烫。
他手掌拂过之处,皆是落下酥麻的涟漪。
纵横松开我的手,分开双腿圈住他精壮身躯。
我只是瞥了一眼纵横身下,灵魂都滚烫几分。
可理智依旧还残存几分。
我双手抵住纵横滚烫的胸膛,忙不迭提醒。
“纵横,不行,若是你真的要了我,我会因阳气入体,魂飞魄散的。”
纵横眼眸满是欲望与侵略,动作依旧没停。
“你觉得可能我会相信吗?”
闻言,我瞬间心如死灰。
就在我打算拼一把之际,事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