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尾巴充斥在房间之内,周围光波流转。是一个老狐狸——雾海。我眼眸中浮现一抹饶有兴趣之色,手中团扇摇曳。“原来是老熟人啊,你不在家奶娃娃,怎么有空来我这里?”雾海瞥了我一眼,白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眼神中都是杀意。“那么久没见,你依旧还是那么恬不知耻,居然勾引我的孙辈!”“纵横,你给我过来!”纵横依依不舍松开我腰间垂玉珍珠,走到雾海身旁解释。“爷爷,花娘没有勾引我,我是自己先强迫他的。”
我娇笑一声,反将纵横抵在墙上,指腹不断在他胸膛上打转。
“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闻言,纵横骨节修长的大手直接将我下颚禁锢住,忽地一笑。
“你身上那股骚味,大老远我就闻见了。”
话音刚落,另外一只手不老实掀开裙摆,朝着大长腿而去。
我嗔怪瞪了他一眼,一把甩开纵横的手。
“别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纵横靠在墙壁之上,如墨发丝披在身后,平添了几分魅惑。
“霍无常已经被我的人引到了房间,此刻估计正在品尝销魂滋味呢。”
听闻这话,我脸上笑意加深,纵横反而伸手拽住我的腰间垂玉珍珠装饰,声音嘶哑问。
“若是外界知道,你我只是演戏,该会怎么想?”
我摇晃着团扇,并未回答纵横的话,而是反过来问。
“人在哪,带我去?”
纵横眼神幽怨看了我一眼,只能带我前往霍无常所在的房间。
隔着房间门,我都能听见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
夜色寂寥笼罩在院落之上,我纤细手指搭在臂弯之间,静静等候里面霍无常的一声闷哼。
晏玉不知何时来到身侧,我被两人包围住,一股极致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传递了过来。
气氛有些怪异,我晃悠着团扇的动作都透着一些焦躁。
怎么还不快点结束。
终于,霍无常一声闷哼,浓烈的欲望透过门板都传了出来。
“动手!”
我飞身上前,冲入房间时,霍无常居然面色青白,没了气息。
他身旁站着一老一少。
毛茸茸的尾巴充斥在房间之内,周围光波流转。
是一个老狐狸——雾海。
我眼眸中浮现一抹饶有兴趣之色,手中团扇摇曳。
“原来是老熟人啊,你不在家奶娃娃,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雾海瞥了我一眼,白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眼神中都是杀意。
“那么久没见,你依旧还是那么恬不知耻,居然勾引我的孙辈!”
“纵横,你给我过来!”
纵横依依不舍松开我腰间垂玉珍珠,走到雾海身旁解释。
“爷爷,花娘没有勾引我,我是自己先强迫他的。”
听闻这话,雾海气得不行,手中拐杖直接敲在纵横头上。
“我给你安排好的婚事,你居然给我逃婚,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孽障。”
一侧小狐狸忙不迭上前阻拦:“雾海爷爷,你别生气,纵横只是一时糊涂罢了。”
雾海停下手中动作,目光忽地落在我身上,神秘一笑。
“你看,这是我未来孙媳妇——阡陌,人美心好,还专一。”
见状,我掩面轻笑:“与我有何关系。”
但此刻,在心中已经将纵横划出了自己所属区域。
我从来都不屑破坏人家的家庭。
正如眼前的雾海,当初与雾海夫妻二人产生纠葛,得知两人有婚约后,便毅然选择退出。
这也是雾海对我有那么大敌意的原因。
我往晏玉身侧倚靠了几分,身体绵软曼妙,开口质问。
“只是,你为何要杀我的目标?”
此话一出,我浑身气势迸发,发丝与裙摆飞舞,透着凌厉恐怖的压迫感。
雾海也丝毫不退让,身后尾巴肆意飞扬。
“这等肮脏东西,想杀便杀了就是。”
我听闻这话,目光在雾海身上掠过,忽地开口。
“你们都先退下。”
最后晏玉与纵横他们出了房间。
我赤脚缓步靠近雾海,脚踝上的铃铛发出清脆动静。
“你闻出什么不对了?”
九尾狐狸,生来嗅觉灵敏,能闻见世间不公不平之事。
雾海扭头冷哼一声:“我为何要告诉你。”
我来到他面前,忽地娇笑,用团扇扇了他一下。
“你这人,真是记仇,当初不过只是与你夫人莲雾主仆一场,后来还不是助你与她成婚了。”
听闻这话,雾海气得跳脚,身后尾巴更是直接扑向我。
“还不是你假死留下遗书,她才愿意跟我成婚,现在日日夜夜都念叨着你的名字!”
“现在居然还来勾引我孙子纵横,我恨不得杀了你。”
我丝毫不慌,团扇轻轻晃悠,将一个青色瓷瓶递到雾海面前。
“我之前并不知道纵横已经订婚,如今得知,自然不会成了那讨人厌的存在。”
“这是无情根水,你给他喝下,即可忘记我的存在。”
雾海看了我一眼,将信将疑接了过去。
“你没有骗我?”
我掩面轻笑:“为何要骗你,当初与你夫人相遇,那只是一场意外。”
那时的我也没想到只是救下一只小狐狸,对方便要以身相许。
我只道是寻常玩笑话,未曾想到她居然退掉婚约,自断一尾。
后面还是我假死脱身,这才让莲雾心甘情愿嫁人。
罢了,都是过去的事情。
就在我正欲再次开口之际,身后传来纵横难以置信的声音。
“什么,你居然与我奶奶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