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青身子弱,本王舍不得伤到她。”宋熠笑得残酷:“而你不一样,你也就配这个。”忽的,雨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落下,越来越大,将季怀柔无助的哭嚎给掩盖。赶车的侍卫像是雕塑,对车内的动静恍若未闻。云收雨歇,宋熠整了整有些折痕的衣袍,瞥了眼像是死鱼的季怀柔,嗤笑道:“装什么贞洁烈女?”不知为何,欲望发泄出来反而更加烦闷。
拍卖结束,宋熠知道自己该离开,可是脚像是生了根,定在原地。
今夜,他要弄脏季怀柔,目的达到了,为什么心里并没有想象的畅快?
“阿熠,我们回去吧。”季雨青强忍着想大笑的冲动,此刻季怀柔是怎样的生不如死?
“你先走,本王还有点事要办。”宋熠眉头紧锁,抽出被她搂住的手臂。
季雨青咬牙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什么有事要办,分明是去找季怀柔!
宋熠脚步越来越快,径直来到包房,踢门而入,房内只有彭员外哀嚎连连,像是死猪瘫在地上。
“那个女人呢?”
彭老板鼻青脸肿,呻.吟道:“被、被晏北王带走了……”
宋熠周身温度霎时降低,眼淬寒冰。
季怀柔这个荡.妇,永远不缺男人英雄救美。
城外,江边。
“怀柔,你愿意跟本王去北地吗?”
修奉鸣看着眼前妆容美艳的女子,今晚他便要离开这里。
季怀柔心头发热,离开自小生活的地方,去陌生的北地,她没觉得害怕,反而有些期待。
彻底逃离宋熠,才是真正的重获自由!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她快要忍不住点头,就听到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将自己从迷梦中唤醒!
“季怀柔,你看这是什么?”
她倏地转头,就看到宋熠站在那里,泛着有恃无恐笃定的轻笑。
他手里,拿着一个紫罗兰色的金丝玉手镯。
季怀柔瞳孔剧烈颤了颤,深吸一口气,摇摇头:“晏北王,祝你一路顺风。”
修奉鸣想起自己调查过的,季怀柔的软肋只有她娘。
显然宋熠是以此来要挟,真不是个男人。
“本王说话算话,会罩着你。过段时间,本王便来接你和你娘,一起去北地。”
季怀柔眼眶湿了,哽咽着点头,目送修奉鸣上船离开。
被钳制得喘不过气来的日子,燃起了一丝希望。
宋熠大踏步而来,军靴特有的节奏仿佛踩在她心上,冷笑道:“舍不得了?”
季怀柔回以冷笑:“不关你的事。”
宋熠俊美的脸上凝结一层冰霜,攥起她的手腕,蛮横拖上马车,手比脑子先一步,撕扯起那身诱人的纱裙。
“你干什么?”季怀柔大惊。
“你是不是跟修奉鸣做了什么交易?”
他要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不该有的痕迹!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宋熠,你没资格碰我……”
“本王没资格?那你是想要谁?修奉鸣,嗯?”
挣扎间肢体纠缠,肌肤相亲,欲望来得猝不及防。
宋熠也没打算委屈自己,睡几次不是睡,他有必要惩罚这个招蜂引蝶的女人!
感觉纱裙被掀起,季怀柔嘶声喊道:“不要……你有季雨青了,你去找她啊……”
“雨青身子弱,本王舍不得伤到她。”宋熠笑得残酷:“而你不一样,你也就配这个。”
忽的,雨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落下,越来越大,将季怀柔无助的哭嚎给掩盖。
赶车的侍卫像是雕塑,对车内的动静恍若未闻。
云收雨歇,宋熠整了整有些折痕的衣袍,瞥了眼像是死鱼的季怀柔,嗤笑道:“装什么贞洁烈女?”
不知为何,欲望发泄出来反而更加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