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拧着眉,心中百转千回,沉默地这样想着。又暗想道:此凶残的蛮荒魔兽行事手段如此残忍,如此多无辜的百姓因它受害。看来只有快点儿找到那魔兽,快速将其封印或解决掉,才能加快还城中百姓一个安宁了。一位仆从突然急急慌慌地跑进来拱手作辑,大声喊道:“不好了城主,有村民来报说是在城北天河村发现了那只魔兽的踪迹。”“什么!”沐傲天两眼一黑,手撑着椅子扶手,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那魔兽残暴至此,现下在天河村显身,便意味着天河村怕是要出什么意外了。
“那魔兽有何特点?”
元初想着既然他们已经去抓捕过猼訑兽了,应当是知晓它的特点。
提前了解一下猼訑兽的特征,有助于她提前做好防备。
有参与了上一次抓捕的修士言道:“那魔兽形状像羊,却长有九条尾巴,四只耳朵,一只独眼却生在了背上,浑身散发出魔气,体型硕大无比。”
“那你们可知它有何弱点?”
那修士摇摇头:“我等一众散修,修为甚低,实力有限,实在看不出那魔兽的弱点在哪儿。”
城主沐傲天接话道:“那魔兽喜食人头,我城中有多名子民皆被它夺去性命,残留的尸体只留下了四肢,此魔兽行事十分残忍,所糟蹋之处尸横遍野,血迹斑斑。”
“上至七旬老人下至三岁孩童都不放过,简直畜牲不如,可怜我那毫无自保之力的子民就这样被残忍杀害。”
“都怪我这城主当的甚是无能,没有能力保护我的子民。”沐傲天越说越激愤,眼里隐有泪花闪过。
“城主别这么说,这么多年,您带领我们建城池,修水渠,繁荣商贸,带领居民过上幸福的日子。”
“这些年来凤凰城越来越繁华,这些都是您的功劳,我们大家都有目共睹。”千机子出言道。
见此情景,底下不少城主府的修士跟着附和:“是啊,城主,我们大家都有目共睹,还请城主无需过分自责。”
沐傲天捂着胸口悲痛着,又长长叹一口气,似乎是十分悲痛又无力。
看沐傲天那悲愤欲绝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再结合千机子和众修士说的话。
她想他应当是位爱民如子且深受人民爱戴的好城主吧。
元初拧着眉,心中百转千回,沉默地这样想着。
又暗想道:此凶残的蛮荒魔兽行事手段如此残忍,如此多无辜的百姓因它受害。
看来只有快点儿找到那魔兽,快速将其封印或解决掉,才能加快还城中百姓一个安宁了。
一位仆从突然急急慌慌地跑进来拱手作辑,大声喊道:“不好了城主,有村民来报说是在城北天河村发现了那只魔兽的踪迹。”
“什么!”沐傲天两眼一黑,手撑着椅子扶手,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那魔兽残暴至此,现下在天河村显身,便意味着天河村怕是要出什么意外了。
基于此,听到tຊ此消息后,元初和几位城主府中的修士便立即前往了天河村。
村中足有五十多户人家,因临近天水河,村中农户除去种地,便是靠着在天水河打鱼为生,所以这村子因此得名为天河村。
几人御剑落到了天河村村口,只见一块历经几十年风雨侵蚀的石碑,立于村口一旁。
因着雨水冲刷,字已经不大看的清了,只依稀模模糊糊看得见上面刻了三个字,天河村。
元初等几人走进去,一阵河风迎面吹来,带来了一股凉意。
风吹起地上的落叶,带起一阵阵沙沙声,整个村子寂静无声,太安静了。
死一般的寂静,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元初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几人的脚步声在此时显得尤为明显,此刻仍在距离村口不远的位置,但还未看到有村户。
“大家小心些。”元初蹙起眉,朝着几人说道。
“元仙使,你看这是不是猼訑兽的脚印。”其中一位修士突然喊道。
一个盆大般的坑赫然出现在一行人面前,隐约看的出来是梅花形状,其实也不尽然。
踩的坑太深了,有一尺那么深,淹没了它原本的形状,这坑前后错落循环分布,元初因此猜测它用四只足行走的。
兽印附近还伴随着还有一团墨黑色的黏糊糊的液体,看起来十分恶心,散发出一阵恶臭。
众人看着这一连串的猼訑兽脚印和墨黑色黏液有些发怵。
“我们沿着它的脚印往前走看看。”
风继续吹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袭来,众人忍不住用袖子掩起了口鼻。
“元仙使,这…”
元初也闻到了,心里一个咯噔,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加快脚步往村子里面走。
村中的房屋皆是沿着天水河比邻而建,越往里走房屋越密集。
伴随着的血腥气越重,呼吸着这种血气混杂的空气直让元初作呕。
她的嗅觉尤其敏感,闻不得这样味重的,更何况是如此浓重的血腥气,她强压着心里的不适继续往前走着。
几人正沿着房檐行道走着,突然在一家院门前看见了一具尸体,而他的头早已不翼而飞了。
脖颈处正渗透着血,流淌到地上形成一滩暗红的血泊,根据衣着和四肢判断应当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头。
看到这一幕,元初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这场面实在太过惊悚与血腥。
要不是继承了原主的修为,有一定的自控能力,元初觉得自己就快要干呕出来。
几人皆是脸色一变,赶紧去院子里查看,院子里躺着一位老妇人怀里还抱着个孩子。
两人皆是头颅尽失,脖颈处血迹斑斑,死状极惨。
几个人又接续探查了几家住户,一样的是不忍直视的惨状。
“造孽啊,这孽畜男女老少皆没放过,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残暴不堪的妖兽,杀千刀的,老子要把它千刀万剐!把它剁成肉泥喂狗吃!”其中的一位修士满脸怒气,咬牙切齿道。
身处平和年代的元初头一次见如此血腥的场面,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年老的妇人,不翼而飞的头颅,地上暗红的血泊,这几个信息组成一个电影片段,不断在元初脑中回放。
她不难想象这里先前经历了些什么,听别人说出来是一回事,而自己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
元初的脑子有一瞬间停滞,听着一旁修士满满的愤懑之言,脑子一瞬间又恢复清明。
她是几人中修为最高的,他们还要倚仗自己处理这个孽畜,她不能自乱阵脚。
元初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她一咬牙,神色一凛,将脑海中无关的事丢出来,当下最要紧的是解决那魔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