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得了公主赏识,咸鱼翻身了肯定要来找自己算旧账的。傅忆梅越想越气愤,把屋内所有能砸的东西统统摔在了地上。下人们见了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遭到连累。方乐敏提着几盒点心前来,看着院内一片狼藉,不由得眉头一蹙,踩着空隙的地方走至里屋。“滚出去!”傅忆梅没有转头看是谁,便大声呵斥道。方乐敏温柔大方的笑脸突然一僵,“夫人,是我。”傅忆梅双手叉腰,用布满血丝的双眼向旁看去,看清来人是方乐敏后,面上才缓和了不少。
谢南洲再次弯腰低头,舌尖卷入她口腔,铺天盖地的温热气息和一股淡淡的檀香压过来。
唇舌交缠之际,江随雁快要被吻得缺氧,整个脑袋乱成浆糊。
良久,谢南洲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这样雁雁总会想着我了吧。”
江随雁张着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小嘴,连连应道:“会…会……”
谢府内,傅忆梅的院子里一片狼藉。
“凭什么让她进宫修习!她到底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竟能得这份荣恩!”
傅忆梅越想越气,明明她是想将事情闹大,捅到皇后那里这样江随雁必死无疑,可没想到又被她躲了过去。
并且因祸得福,去了宫中陪同公主。
她若是得了公主赏识,咸鱼翻身了肯定要来找自己算旧账的。
傅忆梅越想越气愤,把屋内所有能砸的东西统统摔在了地上。下人们见了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遭到连累。
方乐敏提着几盒点心前来,看着院内一片狼藉,不由得眉头一蹙,踩着空隙的地方走至里屋。
“滚出去!”傅忆梅没有转头看是谁,便大声呵斥道。
方乐敏温柔大方的笑脸突然一僵,“夫人,是我。”
傅忆梅双手叉腰,用布满血丝的双眼向旁看去,看清来人是方乐敏后,面上才缓和了不少。
“乐敏?你怎么来了?”傅忆梅四下环顾,“这…这太乱了,我让下人来打扰一下。”
方乐敏笑着朝傅忆梅走去,握了握她的手说道:“我特意去了醉逢楼打包了您最爱的糕点,您快尝尝。”
傅忆梅捋了捋杂乱的碎发道:“咳,还是你这孩子有心了,次次来都给我带东西。”
方乐敏眼珠一转,笑道:“老夫人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别提了!还是江随雁那个小贱人!真是气死我了哎哟。”傅忆梅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一时之间无法平静。
“随雁妹妹做了什么竟惹得老夫人这般?”
“皇后娘娘有旨,公主年幼顽劣,应当多修心养性,如今南洲正巧收了个女徒弟,便请她入宫陪公主修身,这回她倒是因祸得福了。”
“什么?她不是劣迹斑斑吗?皇后娘娘怎会同意她入宫陪伴公主?”
“她曾进宫面圣,验过身,竟…竟还是处子之身。”
方乐敏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怎么可能?”
方乐敏本意是来打听消息,看看江随雁落得什么凄惨的下场,结果却打了脸,没想到江随雁不仅安然无恙,还坐稳了佛子继承人的名号,因为自己因祸得福。
她的面容阴狠,一双深沉乌亮的眼眸暗光流转,眼底凝血压抑的恨意。
“不过那小贱人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懂宫中礼仪,指不定哪天得罪了哪位贵人就没了呢。”傅忆梅阴险地笑着。
方乐敏沉默不语,看来,她也得进宫一趟了……
皇宫之中,金碧辉煌的宫殿与青翠欲滴的树木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阳光透过层层宫阙,酒落在青石甬道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为这座皇宫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
江随雁与谢南洲并肩而行,他们之间的距离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过于亲近,也不会显得疏远。
直到进了后宫,谢南洲才停下脚步道:“我不便进出,只能送你到这儿了。”
江随雁望着高耸的宫墙有些紧张,皇宫这座权利的中心仿佛一座巨大的石笼,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可江随雁心里明白,这里是能够改变自己命运的地方,若是想翻身做人,她必须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李公公远远瞧见是江随雁二人,便姗姗前来迎接,躬身道:“少夫人请随杂家来。”
江随雁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与谢南洲道别后,便跟着李公公进了坤宁宫。
“你就是南洲新收的徒弟?”沈碧曼端坐在华丽的凤椅上,她的神态温柔而慈爱,如春日的暖阳般酒落,给人带来无尽的温暖与宁静。
江随雁没想到皇后看起来竟如此平易近人,不由得让她想起谢南洲说的话。
她乖巧地俯身行李道:“臣妇拜见皇后娘娘,正是。”
“浅浅,还不快出来问候你的老师。”沈碧曼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种母性的微笑,充满了对天下苍生的慈爱与包容。
她的脸庞被这种微笑映照得更加柔和,仿佛所有的忧愁与困扰都被这微笑所化解。
这时,从屏风后走出一个身影,此人正是齐国小公主齐沐浅。她身着缤纷的裙裳,那双明亮如星星的眼睛闪烁着顽皮与好奇的光芒。
“你就是江随雁?”齐沐浅眨巴着眼睛问道。
江随雁恭敬地点点头,还来不及朝她行礼便一手被她抱住,“你长得可真美,是我见过除了母后外最美的女子!”
齐沐浅转头兴奋地对沈碧曼喊道:“母后,我喜欢她!我愿意让她跟着我!”
沈碧曼温柔地说道:“你这孩子,刚刚不是还喊着不要南洲的徒弟吗?”
“南洲哥哥那么无趣,我以为他的徒弟跟他一个样呢!跟他呆久了我可得郁闷死。”齐沐浅吐着舌头道。
沈碧曼无奈地摇摇头,对着江随雁轻声叮咛道:“浅浅性子顽劣,若是能与你学习后能收敛一点便是好事。日后,可要麻烦姑娘多多费心了。”
“能与公主殿下共同修炼佛法是在下的殊荣,皇后娘娘不必客气。”江随雁的眼神坚定而深邃,言辞恳切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卑不亢的气质。
沈碧曼很满意她的态度,随即夸奖道:“倒是个乖巧的孩子。日后你若是闲来无事,也可常到本宫这里来坐坐。”
江随雁看着她们心里一暖,许久没有人对她这么热情了。她按下开心,顺从地俯身道:“谢皇后娘娘荣恩。”
“母后,我先带雁雁回宫啦!”齐沐浅迫不及待地想和江随雁独处,听母后交代完事情便拉着她往自己的宫殿跑去。
“娘娘,这孩子您也满意吗?”见人都散了,李公公上前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