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摁着太阳穴,“这是我明日回门的礼物,我先准备好,免得明日忙手忙脚,出了差错。”谢司珩呆愣在地,闷闷的开口,“不是,不是你要和离,带着行李回娘家吗?”沈望舒瞪大双眼,“我何时说过要和离?要回娘家?”这世道,女子想要和离,哪有那么容易。更何况,谢司珩还是护国公府的世子,她一个小小的八品官之女,更不可能轻易和离成功。高门贵族,更不允许这种按男方犯了逆天大错,才允许和离的事了。
和离两个字,让沈望舒皱起了眉头,“世子……”
谢司珩沉声打断她,“我就是不同意和离,若你想,那只能给一封休书!”
她想离府,就只能给他一封休书!
不过自古以来,就没有妻子给丈夫休书的例子,所以她不可能离开的!
沈望舒好看的柳叶眉,更是深深皱起,想着怕是谢司珩和外面的女子,商量好了,要让她让位了。
“世子若是真的想,那休书也不是……”
谢司珩再次打断,“不行,休书也不行,除非丧偶!”
她竟然还真想给他休书!
不行!除非他死!
沈望舒无语的看着谢司珩,“……”
世子爷过分了,竟然要宠妾灭妻,还要她死?
那为何还要娶她?
直接成亲前,悔婚不就行了?
谢司珩看她妥协,以为赢了,便有点小得意的命令芍药,“去,把世子夫人的东西,全都给搬回库房!”
说着,他自己也挽起袖子,然后弯腰,搬起了一个大箱子。
沈望舒:……
芍药:“……”
眼看着箱子要搬进去了,芍药赶紧提醒谢司珩,“世子爷,那不是世子夫人的东西。”
“嗯?”谢司珩疑惑的回头。
沈望舒摁着太阳穴,“这是我明日回门的礼物,我先准备好,免得明日忙手忙脚,出了差错。”
谢司珩呆愣在地,闷闷的开口,“不是,不是你要和离,带着行李回娘家吗?”
沈望舒瞪大双眼,“我何时说过要和离?要回娘家?”
这世道,女子想要和离,哪有那么容易。
更何况,谢司珩还是护国公府的世子,她一个小小的八品官之女,更不可能轻易和离成功。
高门贵族,更不允许这种按男方犯了逆天大错,才允许和离的事了。
若是有,也只有休妻,把错误都归到女方的身上!
谢司珩看向芍药,求证的问,“她真不是要带行李回娘家?”
芍药有些想笑,但是作为丫鬟,只能憋着,“世子夫人从未说过要和离,这些是回门礼。”
谢司珩尴尬了,赶紧转身又把箱子给放回了原位。
他无措的看着沈望舒,“我以为你听信了谢婉婷的话,要与我和离呢。”
沈望舒也没想到是这样的乌龙,有些好笑,“我不和离,除非有休书。”
不过是个外面的女人罢了。
他若要带回府,她也就大度的抬个姨娘,还能给她开枝散叶,生孩子,她抱到膝下挂名养着就是了。
她的银钱,又不是养不起姨娘庶子,多两张嘴吃饭罢了。
何必闹和离,让自己变成个笑话。
当然,她也不可能让谢司珩有机会给她休书,因为她会做好嫡妻的分内事,和姨娘掐尖粘酸的事不做,就寻不到她的错处。
谢司珩连连摆手,“不会,没有休书的。”
他才不给她休夫的机会!
谢司珩又解释,“我在外面没有别的女人,我天天遛狗斗鸡,压根儿就没空,还是斗鸡好玩,刺激一些。”
沈望舒淡淡点头,“嗯。”
有也没事,她不在意,毕竟这世道教女子做妻子,不能善妒,要宽厚大度。
这一点,她学得非常好。
“娘子,我饿了。”谢司珩眼巴巴的看着沈望舒。
沈望舒刚才还淡定,现在被他这么一看,却有些脸热,好似他的饿,另有歧义。
她吩咐茯苓,“传膳吧。”
谢司珩想到采花贼的话,对沈望舒说,“你日后出门,多带一个芍药,她有些拳脚功夫,在你身边安全一些。”
沈望舒疑惑的看他,然后再看看芍药,然后点头,“好。”
她早前看芍药皮肤较黑,走路沉稳无声,想来也是个练家子。
如今谢司珩提了出来,那她便把芍药带着。
夜晚,沈望舒洗漱完,然后是谢司珩去沐浴。
她躺在床上,想着谢司珩没有出家做和尚,又不是龙阳之好,兴许今晚他会和她同房。
于是,她便拿出鱼水之欢的书籍,红着小脸,认真观看学习了起来。
既有夫君,是早晚的事,那她要做好准备,万不能再闹出昨夜连元帕做什么都不知道的笑话了。
只是……
沈望舒看到书上的画面,人物倒是没有画脸,只是那身材画得极为恐怖。
男人壮的跟熊精一样,女人画的那小蛮腰,一手都能掐断。
更可怕的是,女人第一次时,会很痛,还流血。
这……男人这般大,女人那般小。
这哪里叫鱼水之欢,根本就是上棍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