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瑄心中一紧,赶紧四处去寻。不过只是一炷香的时间,陆瑾瑄却觉得像是一个时辰那样漫长。“阿瑄?”长街尽头,姜眠站在人群中,冲他招了招手。陆瑾瑄急忙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姜眠有些发怔,轻轻拍了拍他:“这是怎么了?”陆瑾瑄抱着她才有了些实感,这两年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生怕离了他的视线:“我以为我又把你弄丢了,你要是再出什么意外,我……”他的声音都有些轻微发颤,姜眠心中一暖:“怎么会,再说我可是将军,寻常人怎会是我的对手?”
“姜眠!”
从小就跟在陆瑾瑄身边的侍卫魏林,看着他这样子也很不是滋味:“王爷,还请节哀。”
然而,却见陆瑾瑄沉着脸色,下令:“把坟挖开!”
魏林一惊:“王爷,这……”
他自是知道自家主子对姜眠的心意,却不曾想竟偏执到了这样的地步。
陆瑾瑄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还需要本王再说第二次吗?”
他这样明显是动了怒,魏林不敢再多言,连忙挥了挥手:“快挖!”
一刻钟后。
一口上好的沉香木棺材出现在了眼前,陆瑾瑄直接命人将棺木抬了出来。
在打开棺材的瞬间,陆宴臣的心口一滞,仿佛呼吸都已停止。
他伸手轻轻将姜眠揽在了怀中,眼底是止不住的怜惜:“对不起,我还是来晚了。”
王府的人都知道,陆瑾瑄自小便有一个爱慕的人。
世人皆以为瑄王是因为先皇后过世才伤心离京,实则却另有原因。
就当陆瑾瑄悲痛欲绝时,他忽然感受到怀中的人似乎有了些反陆。
他伸手探向她的脉搏,发现果然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
陆瑾瑄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为姜眠请来了全城最好的大夫,经过三天三夜才将她救活。
在得知她脱离了生命危险的时候,陆瑾瑄像是得而复失最珍贵的宝藏一般,将她抱在了怀里。
……
思绪回笼。
陆瑾瑄不自觉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还好,你还活着。”
姜眠浅笑道:“这话,王爷已经说过了。”
陆瑾瑄的眼里也染上了些笑意,如今岁月静好,亦是他从前最最向往的日子。
“不说那些了。”陆瑾瑄替她披上了披风,“今日天气不错,我带你出去走走可好?”
姜眠点了点头:“好。”
两人并肩走在了江南的街道上。
不同于京城的喧闹繁华,江南更多的是静谧和煦,难怪许多文人墨客总喜欢在此处留下些诗篇。
两年间,姜眠大多在院中静养,并未出来过几次,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无拘无束的样子,倒有了几分寻常女郎的烂漫模样。
陆瑾瑄瞥到一旁有卖首饰的小摊,刚挑好了两个:“阿眠,你过来试试。”
半天没有回陆,回过头间,却没了姜眠的踪影。
陆瑾瑄心中一紧,赶紧四处去寻。
不过只是一炷香的时间,陆瑾瑄却觉得像是一个时辰那样漫长。
“阿瑄?”长街尽头,姜眠站在人群中,冲他招了招手。
陆瑾瑄急忙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
姜眠有些发怔,轻轻拍了拍他:“这是怎么了?”
陆瑾瑄抱着她才有了些实感,这两年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生怕离了他的视线:“我以为我又把你弄丢了,你要是再出什么意外,我……”
他的声音都有些轻微发颤,姜眠心中一暖:“怎么会,再说我可是将军,寻常人怎会是我的对手?”
“在我这里,你也是个需要被保护的女郎。”陆瑾瑄说着,轻轻放开了她,“你方才去了何处?”
姜眠扬了扬手上的糖人:“吃吗?”
陆瑾瑄轻笑了一声,就着她的手轻咬了一口:“很甜。”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方才你叫我什么?”
姜眠向来只是一板一眼地叫他“瑄王”或者“王爷”,还从不曾这样亲昵地叫过他。
见他的脸上都带着了些喜色,姜眠故意说:“阿瑄啊,还是说你不喜欢我这般叫你?”
陆瑾瑄眼里止不住的笑意:“不不不……这样叫好,我很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