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臭和尚,冷情冷性,就从来没见他笑过。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洛修然?洛修然也不置可否,每日里还跟往常一样,只不过现在,多了个蓝漪烟。寡淡的世界里像是突然有了色彩,也像是突然有了光亮一般。洛修然总是极力压抑着他心中的悸动,每晚都要跪在禅房里,跪在佛祖面前忏悔。可是却无济于事。不过,能够救得了她,自己下地狱也无妨了。蓝漪烟对这些,却一无所知。很快,五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这一天,久未有人的灵谷寺里,突然来了几位香客。
洛修然看着蓝漪烟,久久没有说话。
他的那一双眸眼生得极好,神情冷清,能够藏住任何异样的情绪。
他深深吸气一口,将心底的话压了下去。
蓝漪烟继续在灵谷寺里修行。
与其说是修行,倒不如说听洛修然诵经念佛,无趣至极。
不过好在,只有半年,半年后,她就能够彻彻底底地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蓝漪烟抱着这种想法,近来倒是安分了不少,与洛修然的关系,也改善了不少。
有的时候,蓝漪烟还是会觉得,洛修然他就是从前自己救下的那个小孩。
可有的时候,蓝漪烟又会生出一种非常坚定的想法,那就是洛修然绝对不是他。
因为她认识的洛修然,看到自己总是会扑过来,甜甜地叫自己“漪烟姐姐”。
可这个臭和尚,冷情冷性,就从来没见他笑过。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洛修然?
洛修然也不置可否,每日里还跟往常一样,只不过现在,多了个蓝漪烟。
寡淡的世界里像是突然有了色彩,也像是突然有了光亮一般。
洛修然总是极力压抑着他心中的悸动,每晚都要跪在禅房里,跪在佛祖面前忏悔。
可是却无济于事。
不过,能够救得了她,自己下地狱也无妨了。
蓝漪烟对这些,却一无所知。
很快,五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
这一天,久未有人的灵谷寺里,突然来了几位香客。
洛修然推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一位头戴面纱身着华贵的女子,旁边还跟着一个小丫鬟。
他双手合十鞠躬下去:“这位施主,请问你……”
孟秀敏也礼貌地颔首:“师父好,我想来寺中上香。”
有人来这破败寺庙上香,洛修然自然是欢迎的。
如今灵谷寺香火寂寥,多些人上香自然是更好。
洛修然侧身,让开位置:“施主,请进。”
孟秀敏走了进来,那双上翘的狐狸眼,很是警惕地打量着这个寺庙。
洛修然关上门,跟在孟秀敏的身后介绍起来。
这时,孟秀敏开口问:“师父,我看这寺庙中甚是冷清,竟未看到其他人。”
洛修然答道:“这寺庙中只有贫僧一人。”
“只有一人?”孟秀敏意有所指地问,“我记得多年前,这里有一位高僧,捉妖拿鬼很是厉害,不知道那位高僧现在……”
洛修然头玩下去,声音清冷:“女施主所说的高僧,应当就是我贫僧的师父妙真,师父十多年前,已经圆寂了。”
孟秀敏听到这里,眉头微微蹙起,又不动声色地打探道:“师父,我有一事相问。”
洛修然回答:“何事?”
孟秀敏环顾四周,继续说道:“我想问师父知道十二年前,在京城之中,那个恶名远扬,被处以火刑的女妖吗?”
洛修然的神情骤然一凛,手指也紧了紧。
他面上依旧没有半分波澜,只是目光稍微沉了几分。
“恶名远扬的女妖?”洛修然却并不认同孟秀敏对蓝漪烟的评价,他的声音又沉又厉,“这位女妖确实被处以火刑,可是要说她恶名远扬,贫僧记得,她做过许多的善事,应当是善名远扬。”
“善名?”孟秀敏的眸眼陡然凛冽起来,“她是妖怪,妖怪怎可能有善,更何况,她以凡人的身份,嫁给了凡人,却三年未有所出,这可是大错,夫君将她休弃是理所应当的事,可她竟然那样善妒,竟然还杀了她的夫君!”
洛修然的神情冰冷,质问孟秀敏:“女施主来我灵谷寺,恐怕不是来上香的,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