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他就被吸引住了。他穿过木廊,在要进亭子时被立春拦住了:“公子留步。”那人便停住了脚步,行了个外邦的礼说:“打扰二位了。”夏茗卿听见声音,睁开了眼睛,刚好对上那男子的眼神。那人感觉自己心跳得很快,夏茗卿的眼神带着淡淡的忧伤,让人有种疏离感。那人又行了一个礼,期待的问道:“在下巫至梵,是陵国的皇子,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夏茗卿听说过陵国,是燕国的邦交国。秉持着友好的态度,夏茗卿起身行了一礼:“见过巫皇子,臣女夏婉清。”
端午宫宴是在白天举行的,就在皇宫内。
这里的景色对夏茗卿来说都很熟悉,她便带着立春到了一个小亭子坐着醒酒。
小亭子后面有假山有池塘,风景倒是不错。
不多时就有一个男子从假山后面出来了。
夏茗卿闭目养神并没有看见他。
那男子看见依靠在亭子栏杆处的夏茗卿,她与这幅景色似乎融为了一体。
只一眼,他就被吸引住了。
他穿过木廊,在要进亭子时被立春拦住了:“公子留步。”
那人便停住了脚步,行了个外邦的礼说:“打扰二位了。”
夏茗卿听见声音,睁开了眼睛,刚好对上那男子的眼神。
那人感觉自己心跳得很快,夏茗卿的眼神带着淡淡的忧伤,让人有种疏离感。
那人又行了一个礼,期待的问道:“在下巫至梵,是陵国的皇子,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
夏茗卿听说过陵国,是燕国的邦交国。
秉持着友好的态度,夏茗卿起身行了一礼:“见过巫皇子,臣女夏婉清。”
巫至梵站起身笑了笑:“婉清,好名字,和你很相配。”
夏茗卿也回以一笑:“多谢夸奖。”
立春在旁边轻轻拉了拉夏茗卿的袖子,悄声说:“小姐,我们回去吧,待会看见了我们跟陵国皇子在一起不太好。”
夏茗卿点点头,对着巫至梵行了个礼:“臣女先行告退。”
说完带着立春绕过他离开了。
巫至梵盯着夏茗卿的背影看了许久。
回到座位后不久,礼乐就停了。
夏茗卿有些纳闷,按理说礼乐会持续至少一个时辰。
她出去半个时辰不到怎会突然停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时,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跪在大厅前高声呼喊:“求陛下主持公道,求皇后娘娘主持公道。”
南玄泽皱着眉说:“何事?”
帝王的威压将那小太监吓得直抖。
那小太监结结巴巴的说:“奴才刚刚路过假山池旁,看见有人在一座假山后行不轨之事,奴才想看看是谁好向陛下禀告是,被那人发现。他却逃了。等奴才去那假山后时发现有个人死了。”
在场惊呼声一片,纷纷议论了起来。
夏茗卿脸色也变了,她刚刚才从假山那里来。
皇帝举办的宫宴,有人竟在皇宫内杀人,这无异于挑战南玄泽的帝王威严。
南玄泽脸色黑了几个度。伸手唤来侍卫:“去查,把尸体带上来。”
侍卫领命离去后,有个大臣问道:“你继续说,那人是男是女,身高几尺,可看见了长相?”
那小太监瑟瑟发抖,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开口:“启禀陛下,那假山太高大,奴才只听见了声音,刚想去看的时候那人就跑了。奴才并没有看到人。”
又一个声音响起,语气尖锐:“你什么也没看见?”
那小太监不过十四五的年纪,已经吓得魂不守舍了。
沈君雪这时开了口,语气温和,但带着不容拒绝的神态:“左右在这皇宫中,那就查吧,他估计也是吓坏了,别为难了。”
这时两个侍卫抬着一个担架上来了,上面盖着的白布还浸出了血迹。
有几个胆小的姑娘已经吓得躲到了一边。
夏夫人赶紧将夏茗卿护到身后对她说:“不看不看,婉儿待会看了做噩梦。”
夏茗卿看着夏夫人的这副关切模样,还是被感动到了。
侍卫小心翼翼的掀开一个角,给高台上的陛下和皇后看了之后就又盖上了。
也有几个眼见的看到了死者的模样和死状。
他被抹了脖,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竟被杀了。
这时,骠骑大将军的夫人跑了出来神色慌乱的掀开了盖着的白布。
她扑在尸体上痛哭流涕:“我的儿,你怎么死了,怎么是你啊。”
南玄泽脸色在看到死者是骠骑大将军的小儿子之后更黑了,他怒道:“给朕查!”
侍卫统领跪地:“陛下,这是为利器所伤。”
进宫前都得搜身,谁又能将利器带进来还杀人呢。
南玄泽脸色阴沉:“那就搜身,皇后你派人搜女眷。”
沈君雪点头,开始了搜身。
夏茗卿摸了摸自己身上,发现身上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才安心。
她就害怕有人偷偷在她身上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搜到一半就有人进来禀告。
“回陛下,在陵国皇子巫至梵身上搜到了一把小刀。”